方思然和贺弘逸把贺圣杰送去了医院eads;。(. 广告)
经过医生的检查,确诊为急性过敏性哮喘,而发病的原因,正是夜一。
fed1,是猫的一种蛋白质,也是存在于猫身上的主要过敏原,由猫的皮脂腺和唾液腺分泌,在唾液、皮毛、泪腺及尿液中也能分离出来。
贺圣杰之前对夜一又抱又亲,接触到了过敏原,即出现流鼻涕、流眼泪等症状,继而胸闷、呼吸困难。
“你们不用太担心。”医生从病房里出来,见方思然一副要哭的表情,很体贴地安慰她,“他的过敏症状虽然有点严重,不过幸好送来得很及时,经过治疗症状已经有所缓解。不过,他还要留院观察二十四小时,以防哮喘症状再次发作。”
“他真的没有生命危险了吗?”方思然紧紧地盯着医生的嘴巴,想得到百分百肯定的回答。
“放心吧,我是这方面的专家啊。”医生自信地眨了眨眼睛,见她的模样实在是太爱了,忍不住多说了一句:“提醒你弟弟,以后要注意,千万不能再碰猫了。”
嗯?抛媚眼?贺弘逸脸一沉,伸手挽住方思然的腰,不爽的瞪着医生,冷冷的更正道:“不是弟弟,是小叔。”
医生尴尬地点了点头,他真没想到这么小的女生已经结婚了,而自己刚刚居然当着人家丈夫的面挑逗人家老婆。
“谢谢你了医生,我一定会看住他的,绝对不会让他再靠近猫了。”方思然一心牵挂着小叔的病情,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挂名丈夫的亲近举动。
送走了医生,方思然腿一软,跌坐在沙发上,她刚刚都快吓死了。
隔着玻璃看着病床上昏睡的贺圣杰,她双手交叉放于胸前,一遍又一遍祈祷着,希望他醒来后就会痊愈了。
“喝点水吧。”贺弘逸把一杯水递到她面前,等她接过纸杯后,就坐在了她身旁。
方思然默默的喝着水,来自右手边的压迫感让她如坐针毡。
是她擅自把夜一带到这个家,这才刚刚三天,不仅害他受伤,还令他弟弟住进了医院eads;。
“对……对不起……”方思然诚心诚意地向他道歉,虽然知道他根本不会原谅自己,但他的沉默却让她越来越紧张,口干舌燥的她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
“还要喝吗?我这杯没有动过。”贺弘逸从她手上拿过空掉的纸杯,把自己的那杯放在她手上。
“……谢谢。”方思然低着头,看着纸杯里的水,她有一种从皇上……身边的公公手中接过御赐毒酒的错觉。
贺弘逸心里一定恨透了她和夜一吧,虽然他对贺圣杰的态度很冷淡,当他看到堂弟不舒服,那种自然流露出来的惶恐和担忧,足以看出他有多疼这个弟弟。
希望他不会借这件事把我和夜一分开。方思然突然觉得好委屈,她只想留下父母送自己的最后一份生日礼物在身边,怎么就这么难呢?
视线越来越模糊,她双手抱着膝盖,把脸埋在臂弯里,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哭。
贺弘逸知道她在自责,他明白她的心情,因为他也同样很自责。身为哥哥,连从小一起长大的堂弟会对猫过敏都不知道。
“今天的事……和你没关系。”他不忍心看她哭,伸出手想安慰她,是手却停在空气中。
他以安慰她,却没有资格亲近她,虽然他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但两个人的关系却不如陌生人。
这样想着,贺弘逸落漠地收回手,他就坐在她身边,却被排斥在她的世界之外。
病房的门猛地被人大力推开,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惊惶失措地冲了进来,趴在玻璃隔断前对着里间的贺圣杰叫嚷着:“儿子……儿子……妈妈来了……你睁开眼睛看看妈妈啊……儿子……”
“他只是睡着了。”贺弘逸缓缓地站起身,他最讨厌婶婶一惊一乍的性格,“医生说他已经没事了。”
白艳芝在进病房之前已经向医生询问了儿子的病情,安下心的她就是想借着这件事大闹一场,让贺弘逸觉得亏欠他们的,日后才好让他把贺圣杰安排进公司做为补偿。
“没事?这也叫没事?”她一指病床,不依不饶地抱怨个没完,“这都住院了还叫没事?圣杰是我儿子,亲生儿子,看他这么痛苦,又打针又吃药的我能不心疼嘛?哮喘病大小,随时能复发,我和你叔叔就这么一个儿子,这让我们以后怎么办啊?”
方思然站在贺弘逸的身旁,第一次见识到白艳芝撒泼的她有点发懵。
“医生说,小叔需要休息……还是安静一点比较好。”她知道自己现在不应该插嘴,她实在听不下去了,不能再任由那个所谓的亲妈闹下去了。
“你算哪根葱啊?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白艳芝瞪圆了眼睛,索性冲着方思然来了,“那只猫是你养的吧?这家里没有人不知道圣杰对猫过敏,你是不是也早就知道了?才故意带只猫嫁过来?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她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处撒呢,对贺弘逸她不敢说太过火的话,眼下有人主动送上门来给她骂,总算让她找到出口恶气的机会了。
而且,白婶下午打来电话,说贺弘逸根本不拿这个新娶进门的少奶奶当回事。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既然如此,她也不必客气了。
“我就不知道圣杰对猫过敏。”贺弘逸一把拉过方思然,把她护在身后,“婶婶言下之意是不是我没安好心,明知圣杰不能碰猫也不阻止?你想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