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方思然打了个哈欠,看了看那张大床,她真的好想直接扑上去蒙头大睡啊。
“有没有别的办法?”她困得大脑都秀逗了,只好选择以最简单的方式尽快解决这个问题eads;。她看向贺弘逸,想让他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既不用两人同床,又能美美睡一觉。
“嗯……”贺弘逸装模作样地考虑了几秒钟,“办法也不是没有。”
“真的?”方思然在睡眼朦胧之间,好像看到他的头顶上闪烁着圣洁的光圈。
贺弘逸点了点头,指了指夜一的粉窝,似笑非笑地说道:“你以拿个枕头,和夜一睡在地上。反正地毯够厚,躺在上面一定会很舒服。”
“啊?那床呢?”方思然咬了咬嘴唇,她竟然会相信他,真是笨到家了……不,她不笨,她知道地毯再舒服也比不过床舒服啊。
“当然是我睡!”贺弘逸说得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方思然撇了撇嘴,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你好没风度啊。”
“没人说风度好就一定要让床。更何况,我并不介意你和我一起睡床,是你自己一直不愿意。”说话间,贺弘逸一边脱衣服一边走向衣柜,眼见这是要换了睡衣上床睡觉了。
方思然没料到他说脱就脱,脸红红地背过身。
想来想去,总觉得不能好事全便宜他一个人。而且,那张床那么大,与他保持距离应该没有问题。
只要她做好防护措施,基本上就以万无一失了。
“我要睡了,你呢?”贺弘逸换好睡衣,并未急着上床,他还真怕她拿个枕头睡地上。再怎么说她还是病人,万一她非要固执己见……他搞不好还真得把床让给她。
“不用你管!”方思然听出他已经穿上衣服了,转身走向衣柜,从里面找出一套最厚实的睡衣,走去了浴室。
咦?这套睡衣竟然是连体的?太好啦!只是……这帽子上的三角耳是怎么回事?呀——!屁股上竟然还有一条长长的尾巴!
这是……猫?方思然真有点哭笑不得了,她确实很喜欢猫,却也不至于穿这么幼稚的睡衣啊。
婆婆,你当我今年几岁啊?她知道自己被贺纪玉琴疼着、宠着,心里自然很感动,她要是真穿着这套睡衣出去,肯定会被贺弘逸笑死的eads;!
怎么办?要再出去拿另一套吗?方思然犹豫着,想想衣柜里的衣服,好像没有比这个再厚的。
而且,这套睡衣的连体设计让她非常的满意。
算了!我穿!方思然把长长的猫尾巴连打了几个结,攒成一个大圆球。虽然这样就不能平躺着了,不过她原本就是想背对着贺弘逸睡觉的,自然也就无所谓了。
把拉锁一直拉到顶端,连帽子她都戴上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露个脸和手在外面,她满意地点了点头。虽然这么穿有点热,但却以保护自己。
从浴室出来,她看到贺弘逸早已经躺在了床上。不过,他侧着身子只占了床的二分之一,另外的二分之一很明显是给她留着的。
方思然把换下的裙子挂回到衣柜,慢吞吞地向床走过去两小步,又觉得不妥,摇着头退后了两大步。
足足折腾了十分钟,她反而离床越来越远了。
眼皮开始打架了,她实在是太困了。内心的挣扎渐渐败下阵来,她最终还是躺在了床上。
只不过,她依然紧贴着床边,这样做不仅仅是因为习惯,更是因为以离贺弘逸远一点。
不知道是他有心还是无意,把床的右侧留给了她,她的左胳膊不能压,躺在右边上下床会比较方便。
听到她上了床,贺弘逸松了一口气,他终于以安心地睡觉了。
他这个人其实很认床,而且嗅觉灵敏,在医院陪住的这段时间,对他来说真的是个折磨。
方思然只是今天为了早出院而早醒,而他却是接连几天没休息好了。
两个困极了的人,不一会就各自睡熟了。(. 广告)
不知道睡了多久,贺弘逸被渴醒了,坐起身喝了杯水,无意中的一回头,却把自己吓了一跳eads;。
什么时候身边躺了一个怪物?他走到床的另一边看了看,脸确实是方思然没错啊。
她这又是在闹哪出啊?贺弘逸摇了摇头,皱着眉头更正,应该是“她们这又是在闹哪出”才对。
所有的衣服都是贺纪玉琴新买的,方思然只是从中做了一个选择,所以,害自己被吓到的罪魁祸首应该是两个人。一个母上大人,一个名义老婆,她们谁也逃脱不了干系。
贺弘逸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方向熟睡着的方思然,她防他真跟防贼一样,睡个觉连帽子都带上了。
她这是在担心我会对她做什么吗?也太天真了,如果我真想做什么,她就是穿着盔甲也没用啊。
从帽子上的三角耳以判断是猫耳,屁股上那坨便便是什么?他向前凑了凑,这才看清那不是什么便便,而是尾巴攒成了一团。
真会搞怪!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刚要转身,却发现方思然的睡姿实在是太危险了。
她紧紧地贴着床边,稍不留神就会跌下床的。
“你这么不相信我让我很受伤啊。”贺弘逸小声地嘀咕了一句,他的女人都是主动送上门的,他从来没强迫过谁。
不,更正一下,从来只有我“强迫”贴上来的女人滚开,却从来没有“强迫”哪个女人与我上床。
不管她怎么想,我自认为在女人方面一向是个君子。贺弘逸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