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福昭昂首挺胸,正气凛然,“林飞,不管你怎么折磨我,我都不怕,完全不怕。”
林飞冷笑一声,“阮福昭,我可懒得折磨你,我也不会杀你,你今天的那番话,就是点燃了民众的情绪,如果我现在杀你,就是在火上浇了油,我才不会那么傻呢。”
阮福昭愣了一下,怔怔地看着林飞,“你不惩罚我,那你想要做什么?”
林飞得意地笑道:“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冷处理这件事情,不说、不提、不碰,你们越南的老百姓,家家都有自己的日子,没有人提起这件事情,人们也就把它淡忘了,你阮福昭还没有那种让人舍弃一切的魅力。”
“我不光是不提这件事情,还要用很多事情来冲淡这件事情,比如说,华夏电力公司即将在顺化、西贡和河内兴建大型火力发电厂,华夏电器公司也将出售大量家庭用电产品,电影也将进入越南,在这些新鲜事物的刺激下,哪个越南百姓会在乎今天的事情。”
“等到越南百姓的生活渐渐好起来,人人都会对我林飞歌功颂德,还有谁会记得你阮福昭,随着生活的改善,教育也会同步铺开,你们越南国民,将会渐渐认同他们是华夏人,整个越南,都将成为我的囊中之物。”
阮福昭一时间哑口无言,他实在没有想到,林飞惩罚他的手段,竟然是彻底征服越南,不光是武力上,更是经济上和文化上,整个越南都被征服了,他一个个小小的皇帝,林飞还有什么惩罚的必要吗?
这就是差距,实力上的差距,在这个时代,唯有强者,才有活下去的尊严。
林飞冷笑一声,不再理会阮福昭,而是用手一指倒在地上的媛妃,冲阮福宝娇说道:“安慰安慰她吧。”
阮福宝娇走到媛妃的身边,此时媛妃还光着身子,宫女和太监都被吓傻了,竟然没有一个人去拿衣服,阮福宝娇给一个宫女使了个眼色,那个宫女拿来一件衣服,阮福宝娇接过来给媛妃披上,媛妃委屈极了,伏在阮福宝娇的怀里嘤嘤啜泣。
林飞笑了笑,冲媛妃说道:“我允许你回家探亲了,别哭了。”
“真的吗?”媛妃颤声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阮福昭已经把事情都说了出去,我再押着你已经没有意义了,你自己挑一个时间走吧,走之前告诉我一声,我好安排人保护你,好了,宝娇,我们走吧。”
林飞说完转身就走,阮福宝娇扶起媛妃跟在后面,林飞眉头一挑,“你带着媛妃做什么?”
“不把媛妃带走,她会被活活打死的。”
“哼,媛妃被打死,也是阮福昭自己家的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林飞很气媛妃这种时候还一心护着阮福昭,于是毫不客气地说了狠话。
“那把她带到我的寝宫去吧,我今天晚上陪她,等阮福昭气消了,再把她送回来。”
林飞叹了口气,“随便你吧。”自己回了办公室,媛妃被打得走不了路了,阮福宝娇于是让人用轿子抬着她,回了自己的寝宫。
这还是阮福宝娇被林飞收纳为妃之后,媛妃和她第一次见面,媛妃关心地问道:“林飞没有欺负你吧?”
“当然没有,林飞对我可好了,尤其是……是……晚上的时候……”阮福宝娇的神色羞怯起来,她和媛妃是无话不说的闺中密友,往常媛妃很喜欢聊这些事情,可是今天却没有了这份心情,见到林飞没有欺负阮福宝娇,也就放心了,阮福宝娇给她涂了些伤药,并肩睡下。
阮福宝娇很快进入梦乡,可是媛妃想起今天的事情,越想越委屈,默默垂泪,不知道过了多久,阮福宝娇发出娇滴滴的梦呓:“飞帝……主人……抱紧我啊……啊……”借着月光,只见阮福宝娇面色潮红,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媛妃心思一动,看来这个飞帝,不像自己想的那么坏……
阮福宝娇和媛妃进入梦乡,而林飞的屋子,还亮着灯,屋门一开,玉凝霜走了进来,她那如画的秀眉轻轻一挑,抱怨道:“他们这里没有电灯,油灯太暗了,师父还是不要熬夜工作了,会把眼睛看坏了。”
林飞扑哧一笑,“没想到我高冷的凝霜也会关心人了。”
“哼,说起关心人,我可不比凌雪差,不说这些了,师父叫我来做什么?”
林飞拿出一幅地图,在玉凝霜的面前展开,“看这里,这里就是老挝,越南西部的一个国家,这个国家分裂成南北两个王朝,北部的名叫琅勃拉邦王朝,南部的名叫占巴塞王朝,媛妃就是这个王朝的公主。”
“老挝和清国的云南接壤,澜沧江从清国的云南流出来,流入老挝,在老挝境内的长度达到一千九百公里……”
“喂,师父说这些做什么,人家又听不懂,师父是不是又想显摆自己知道的多,在人家身上找优越感!”
“好吧,我把话说的直白一些,澜沧江在老挝境内的距离极长,其中不少河段落差极大,这种地形,蕴藏着丰富的水力资源,如果我们把老挝拿在手中,建设水电站,发出的电足够整个越南使用……”
玉凝霜摇了摇头,“呃,我还是听不懂,算了,师父你就说让我做什么吧。”
林飞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今天同意了媛妃回家探望父亲的请求,我会派你带领血凰特种部队贴身护送,等你们到了占巴塞王朝的都城,就把里面法军的势力清除出去,然后我们把老挝拿在手中。”
“老挝的法军,已经在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