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祢凯和森江幽的究竟是什么?原来竟然是斯诺克台球。(
“怎么样,几局定输赢?”祢凯习惯性的询问,凡事都想定胜负,她的职业病又犯了。
“三局吧。随意玩玩。”森江幽正在挑选合适的球杆。
“ok。”祢凯没怎么细挑,拿过旁边放着的球杆,手法沉着精明,极为纯熟打出第一杆,接着第二杆……
森江幽嘴角带着笑,在一旁坐下来静看,根据目前的情况看,暂时是轮不到她上手了。
果然,祢凯只凭一杆便打完第一局,九个球纷纷入袋。
“good!”森江幽拍掌叫好,“真想不到你的技术这样好!”
“一般而已,如你所说,随便玩的。”祢凯甩了下流海,坐在一旁喝着苏打水。
“看我的。”森江幽俯下身子,双眼盯准白球,只听砰砰的几声,干脆利落。所打出的每一颗入球似乎都经过严格的计算,没有丝毫误差的进了球洞。
祢凯伸出大姆指,“你也是一杆打完。还要再比吗?我看没有什么意思了吧?”她们两人的球技不分伯仲。
“谁说的,幽是一杆女王,她只是第一杆打的好,不信你再和她打两局,保管她赢得没有这样轻松了。”
“我还以为是谁。”森江幽带着调侃的语气转头笑道:“你怎么不帮我说话,还揭我的短处!”森江幽一把将走过来的存贝结实的搂进怀里。“怎么下来了,楼上不好玩?”
“饿了。”存贝委屈的道,好像森江幽虐待她一样。
森江幽一拍脑门,歉声道:“我的错,我的错!我把吃饭事情给忘了。”她转头对祢凯道:“你们也饿了吧?我和存贝一天只吃了一顿饭,就是早上在土耳其餐厅遇见你们的那次。”森江幽对存贝就是这么好,虽然她还想再玩几局,毕竟碰到祢凯这样的高手委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她的宝贝说饿了,那就是头等大事,其余所有事都得放一放再说。
“饿了没有?”祢凯转头问黎洛雨。
是不是常在河边走,就一定会湿鞋,森江幽和存贝如胶似漆的爱感染了祢凯,让她也略微的学会关心黎洛雨了。
“有点。”黎洛雨羞涩的道。
“好玩吗,舞会?”祢凯已经完全没有平时的霸道和强势,默默的拉着黎洛雨走进卫生间。
“还好了,就是男人太多了。”黎洛雨忐忑的道,她知道祢凯的脾气,她听不得男人这两个字的。
祢凯没有生气,似笑非笑的道:“有人骚扰你了?”
黎洛雨摇头,自从她走进那扇门,就乖乖的戴上面具坐在一旁,任谁邀请跳舞也没有动过身子。
“她们两个……”祢凯的意思是指森江幽和存贝,小声提醒黎洛雨道:“不要像和人家很熟一样,等被人卖了还在数钱,留点心眼知道吗?猪妹妹。”
“你的疑心太重了,我看她们只是学生而已。”黎洛雨打开水龙头洗手。
“我相信她们是学生,但我决不相信她们是普通人,最起码森江幽就不是,她们一定有很深沉的背景。相信我,这条船不是谁都可以上来的,森江幽手里的四张客轮邀请卡是纯金做的。你难道认为凭谁都可以拿到纯金做的邀请卡?”
“哦。”黎洛雨点了点头,思忖着自己怎么没有发现这些细节呢?
洗过手,对着卫生间的镜子,祢凯迅速吻了下黎洛雨的樱唇,两个人一同离开。
森江幽对存贝的好则是在饭桌上才表现得淋漓尽致。喝燕窝粥之前,存贝才把碗端到手里没等喝,正同祢凯说话的森江幽眼尖的注意到,轻呼着阻止:“等一下宝贝,会烫到你的!”一边嗔怒着存贝的不小心,好像这是多么大的一件事情,一边连忙拿起勺子先尝了一口,像极了贴身的保镖或者保姆。
这一幕看得祢凯和黎洛雨目瞪口呆,虽然才只认识一天,但对森江幽的脾气已经略知一二,那是一种骨子里透出的优雅和冷淡,然而这样的一个人却能体贴和细心到如此?
祢凯看着一旁拿着瓷勺默默喝汤的黎洛雨,悄然伸出手将黎洛雨的手握进手心。对女朋友可以像幽一样吗?祢凯从来没有对任何女人这样过,不过,如果这个女人换做是什锦的话,也许祢凯会不自觉的就好了。
仔细想来,祢凯为什锦吹汤的日子不占少数,但像森江幽这般细致的照顾一个人,可能祢凯这辈子也做不到。还是爱的不够吧?
突然,一道极亮的闪电划过夜空,紧接着是一声沉闷的低雷,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猛砸在餐厅的窗子上。
祢凯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她频频看着窗外,但窗外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不要怀疑这条船的安全性能,何况黑海里也没有冰山,航道状况良好,更不会触礁。”森江幽看出祢凯的犹豫。
祢凯淡笑着,不以为意道:“当年泰坦尼克号被称为是永不沉没的船,梦幻这船,可最后不还是沉了。”
森江幽有些无言以对,转而道:“不好意思,我以为你们会喜欢这次旅行,其实,我不是很喜欢来这船上玩的,因为……这艘船主要的用处就是赌博,我的两个朋友狄龙和盖佑赫已经在这里赌了一天一夜了,输赢不清楚……”森江幽耸了耸肩,拿起特制的汤勺吃了一小口玉米羹继续道:“不管这里设置的再怎样豪华,终究是为赌而服务的,我不喜欢赌钱,所以对这里也不感冒。那两个家伙原本让我和存贝一直在这船上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