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想想,送什么给大哥二哥好,他们一定什么都不缺,可是我也不能空手去……对了,还有卢庄主,我去陷空岛也要备礼物。”男人对这种事向来比较迟钝,展昭下午出去转了转,没有任何收获。
“要送那么多吗?”丁月华听到展昭还要给卢方等人准备礼物,激动的回头,看到展昭安安稳稳的坐在木桶里,对着她的眼睛,马上又回过头,脸上发烫。
“干嘛送那么多?他们五鼠倒是占便宜,那么多人,他们来开封也没有给你带礼物啊!”丁月华不乐意。她大哥二哥双胞胎,已经多一份了,那陷空岛有四位,这要准备多少礼物才够用?最主要的是,买东西要花钱,花展昭的钱就是花她的钱。
“月华,不可以这样,有失礼数。”南侠展昭出门会友礼物都不准备,这传出去可让人笑话。做大侠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那……去你家我也要准备见面礼?”丁月华问。礼尚往来,展昭去她家要带礼物,那她去展昭家一样要带礼物。
“理应如此。”展昭回答。
“那我该送什么?”丁月华又回头,对上一赌肉墙。
“呀!”丁月华吓得大喊一声,捂上了脸。展昭什么时候从木桶里走出来了,而且没穿衣服啊!
丁月华偷偷分开无名指和小指,露出一个缝,眼睛透过缝隙看展昭。
“喜欢你看到的吗?”低沉的声音来自丁月华的正上方。
“你……你不要脸!”丁月华像一个偷吃糖被人发现的孝子。
一串爽朗的笑声传来,丁月华心头轻震,好久没有听到展昭这种笑声了,连自己也被感染了,但怎么听起来像是在笑话她呢?
丁月华站起身来,把手拿下来,盯着展昭的身体:“你笑什么!南侠展昭竟然是个调戏良家妇女的大流氓!”
“你胡说些什么?”展昭伸手捉住丁月华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他,“我是流氓?丁大秀这么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身体看个不停,这可是你兑的传统?”
“展昭!”丁月华气呼呼的双手叉腰,摆出骂街泼妇的架势,展昭太大胆,连她家也一起骂!
两唇相吸永远都是制止丁月华说话的最好办法,展昭毫不客气的掠夺着丁月华的唇,丁月华只能环住展昭的腰,承受这一切。
直到丁月华憋的小脸通红,展昭才放开她,一放开,丁月华就大口大口的呼吸,刚才被展昭吻的大脑缺氧,一点都不好玩。
“月华,以后不许滥用私刑打人。”展昭还记得早上的事,他笃定是丁月华把人打成那样的。
“展护卫,捉贼拿赃,捉奸成双,你看见我打人了?别人看见了?都没有!你凭什么说是我打的!”丁月华硬是不服气。
“不是你打的你那么关心,还去问公孙先生如何看得出是摔的还是打的。”展昭又不傻,这些蛛丝马迹他很容易抓到。
“我是想请教一下!我真的没打人!”丁月华还是不认账。
“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展昭并非逼丁月华承认,他只是有些怕,如果被人拿到证据告上一状,包拯是没有办法公开护着她的。
“好啊!气死你最好!不送!”丁月华大踏步的走到窗前,脱了外衣滚进被窝,自己生气去了。
又是一个无言以对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