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处口,公仪天珩等天骄也都看了过去。
在乾坤帝宫里有何等待遇,对他们而言,也是极为紧要的!
那人果然便说了:“拥有一块令牌者,为普通内门弟子;有两块令牌者,为内门精英弟子;有三块令牌者,为内门种子弟子。而公仪天珩身具三块令牌,且第一块为玄墨令,则他在进入帝宫之后,初始待遇会更高一些。”他顿了顿,等这些天骄们消化以后,就继续说,“普通内门弟子,每三个月要执行一件帝宫任务;内门精英弟子,每一年执行一件任务;内门种子弟子,每三年执行一件任务。自然,有玄墨令者,可凭借此物,减免数件任务。”
先不说别的待遇,就只说任务上的,就已经差别很大了。
做任务难免要消耗时间,尤其是这样的强制任务,说不得是事情复杂,且奖励很少……强制命令弟子离开帝宫,想必也是为了凭借这些任务,让弟子们得到一些磨砺吧。
顾佐一边听,一边默默地记下来。
同时,他也会注意其他正式弟子和预备弟子的神情……希望他们不要因为这个,就对大哥产生嫉恨,不然的话,就算是大哥的待遇再好,在帝宫里面被这些人排斥的话,恐怕也会无比麻烦。
这样的麻烦,最好是没有。
好在,经由顾佐这一番查探,发现真正有嫉恨的,只有高星汉一人。
高星汉就属于很倒霉的,而且倒霉到在每次到了夺取令牌的最后关头,都有一个人或者几个人过来,把他原本唾手可得的东西拿走。要不是他到底还是得到了一块,恐怕要么就是预备弟子,要么,就连预备弟子都成不了。
如果是一般的天骄,对于这样的事自然是会要再□□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可以如同醍醐灌顶般,突然就顿悟了。但是高星汉不会,他反而觉得,一切都是跟他争夺之人的错,一切都是比他光鲜亮丽的那些天骄的错——没错,他简直是把所有气运比自己强或者实力很强的天骄都嫉妒起来!
顾佐摇摇头,没去管他。
这样一个人,如果不能什么时候让自己心胸开阔些的话,那么他现在的这点心魔就会不断地壮大,最终就会彻底毁掉自己了。
有人叹息,道一声:“偏他不听劝告……”
的确,曾经是有人提醒过高星汉的,但是高星汉从来没有听进去,依旧那般自负,我行我素。
还有人轻声说道:“且看他到了帝宫之后,将要如何。”
顾佐听这声音耳熟,朝那地方一看——又是熟人?
这声音来自于公西寒的身边,而公西寒是有三个名额,他带上的人,就有当初他见过的绝色女子与面具人!以及,一位看起来跟他们并不太熟悉,但是对公西寒很是尊敬的炼药师。
说话的人,就是那个面具人了。
而如今没戴面具的面具人,在说这话的时候,偶尔扫向那高星汉的目光里,就带着恨意与鄙夷,给人的感觉,十分奇异。
顾佐微微一笑。
公西寒的伤势,约莫是真的锁定在高星汉身上了,那么到了帝宫之后,这些人之间,说不得还有好些热闹可看。
·
飞船不断地前行,终于在某一日,顺利抵达。
顾佐拉着自家大哥,带着吉家三兄弟,一行人随大流往外走。
走出飞船后,就能见到前方有一座悬浮着的巨大岛屿,其表面似乎笼罩着一重瞧不见边际的恐怖的防御罩,顾佐稍微探查一下,被反弹回来,就大约知道了它的强度——深不见底,但可以确定的是,碎空境是绝对无法毁损的,里面的力量更是瞧也瞧不清楚。说不定,这玩意其实可以防护的,是大帝的攻击?若真是那样的话,那么创建出这个大阵的人,就太了不起了。
也许是为了给这些新弟子们一点信心或者说震慑,那过来择徒的乾坤帝宫弟子,此刻指着那巨大岛屿,十分自豪地说道:“此岛名为悬空导,是一件天生的灵兵,经由我乾坤帝宫无数年的蕴养,已经成为了可以在虚空里任意行走的一件帝兵!其防御能力十分强大,能够防御住大部分的攻击,甚至就连大帝级别的,只要能量足够,连续坚持数个日夜,也没问题!”
顾佐想想就咋舌。
说是能量问题……但这乾坤岛是何其广袤,历史何其悠久!很显然,哪怕大帝过来攻击,这乾坤帝宫哪怕不出大帝抵抗,也可以凭借底蕴,把外面的“乌龟壳”笼罩得严严实实。到那时候,拼财力谁怕谁?
可以说,这乾坤帝宫恐怕已经是如今天上地下,最为安全的所在了!
……只要,内部没人搞鬼就是。
乾坤帝宫的引导者说着,却没有让众人下船。
他和其他十几个人同时打出了属于自己的一块令牌,这些令牌全部嵌在那巨大的防御罩上,任由那防御罩进行检验。
大约过了好一会儿,那检验终于结束,而这一次的检验,也就宣告众人过关了!
有一名天骄耐不住询问道:“每一次检验都这般久么?”
那名引导者就回答:“并非如此,只是招收弟子十分严格,若是不慎被混入一些对帝国不利之人,就大为不妙。因此,必须所有的引导者全部在场,而且全部进行精密推算,确定无误后,才放你等进来。若是有一人不对,那么这一次的检验就宣告失败,你等便须得经历更为严密的检查,方可入内了……我犹记得多年以前,便因检验之事不够严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