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菲说出的话惊呆了在场的另外两个人，凌菲才十六岁不到，怎么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还脸不红，心不跳的。
“姑奶奶，你确定你是十六岁不到吗？”韩四睁大眼睛看着凌菲，问道：“你也太彪悍了，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还脸不红心不跳。”
碧瑶也笑了：“小妮子，口无遮拦。”
凌菲却是撇撇嘴：“这些有什么的，我也不是没有见过的。以前爹娘还在的时候，晚上起来有时候也能听到爹娘的屋子里发出的声音。更有一次本想着偷偷的去问一下村子里那个教习先生一些自己不懂的问题，我本想着去窗子外面看看先生在不在家的，谁知道碰见了先生和村子里的一个妇人正在干那事儿，正在干得起劲。”
“所以我不是不懂，而是已经看过了。有什么好忌讳的，问心无愧就可以了。”凌菲说道。
韩四却是眼睛差不多给掉到地上去了。
“我的姑奶奶，你居然那么小就现场看见过活春宫了，快说说你那先生后来和那妇人怎么样了。”韩四是韩家兄弟之中年纪最小的，也就二十岁，生性好动，性子比较开朗。
“夫人耀睡觉了，你赶紧走吧。”凌菲却是故意不说了，下了逐客令。
“你也下去休息吧。”碧瑶对凌菲说道。嘴角却是露出了一抹意味深远的笑。
韩四听到凌菲也可以去休息了，想要知道最后结局的韩四却是忘记了男女授受不亲的信条，拉着凌菲的手向着屋子外走去：“赶紧给哥哥说说，最后那两个人罔顾一切的先生和妇人最后怎么样了。”
凌菲见自己被韩四拉住了，连忙想要挣开他的手，最后却是被韩四强行拉了出去。
看着两个人的背影，碧瑶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