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相信他?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你没见过他算计你的样子!他这个人满肚子都是坏水,脑子里都是‘阴’谋诡计,你要是不防着他,保不准哪天就要了你的小命!”
昔尉风叨叨地说着季凯南的不是,完全不顾及夜蓝心的心情。。更多 。
“别再说了!我不想听!”夜蓝心捂着耳朵跑上了楼。
昔尉风目送她的背影消失,转过身来,在季凯南的对面坐下,毫不客气地说道:“别拿你那副死鱼眼瞪着我!我可不吃你那套!也别企图讨好我,我可不会上你的当!”
“如果你看不惯,大可以走!”季凯南说道。
“走?往哪走?我的小心肝身处危险,我义不容辞要留下来保护她!”
昔尉风往沙发上一靠,双脚往茶几上一搭,抱起双臂,大有赖着不肯走的架势。
“她有我保护,不需要你‘操’心!”
“就是有你,我才不放心!别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7月17日,我就要留下来,看你耍什么‘花’招!”
昔尉风竖着眉‘毛’挑衅道,他已然认定多次对夜蓝心行凶的人就是季凯南。
昔尉风再次提到了那封恐吓信:夜蓝心,7月17日,就是你的死期!
今天恰好就是7月17日,早上他去夜家找夜蓝心的时候,正好遇到夜伯平带着许克杰去墓地祭拜。
不管怎样,他都要找到夜蓝心,守在她身边,因为他可不想明年的今天,是夜蓝心的忌日。
昔尉风再一次发挥了他厚皮赖脸的特质,在季家吃了午饭,一整个下午,都屁颠屁颠地跟在夜蓝心的身后,陪她做这做那,殷勤的就像太监巴结娘娘。
将近到晚饭时间,下了班的季宏泽也来到了四季‘花’园,他来之前已经和季凯南打过招呼。
吃饭时候,还是像上一次一样,季宏泽居主位,昔尉风居客位,季凯南坐在他对面,但这次不好办的是,季凯南和昔尉风分别要求夜蓝心坐在各自身边。
眼见两个男人再次争执起来,夜蓝心犯了难,最后还是季宏泽出了一个主意道:“蓝心跟二叔一块坐,这样你们都没话说了吧!”
“我觉得这个主意好!”夜蓝心自觉坐在季宏泽的身边。
长辈发话,季凯南和昔尉风不再争执,一顿饭吃的还算平静。
一整天,看起来没有丝毫不对劲的地方,饭后,夜蓝心去楼上一趟,三个男人坐在客厅闲话家常,喝喝茶。
就在喝完茶,季宏泽起身‘欲’走之时,‘阴’郁的天空终于发了怒,疾风伴着骤雨呼啸而下,接着漆黑的夜幕划过一丝闪电,劈亮了整个天际。
“二叔,是雷阵雨,雨停再走吧!”季凯南挽留道。
“也好!”
闪电之后,“轰隆隆……”一阵震天彻地的炸雷在头顶上空炸响,伴随着炸雷的声音同时响起的是一声尖锐而刺耳的惊叫声。
三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就猜到这声音是来自楼上的夜蓝心。
“不好!夜蓝心有危险!”昔尉风大叫一声,怕是有坏人偷袭,他提步就奔上楼梯,身后两个男人紧随其后也跑上楼去。
等到三人来到楼上的时候,就看到捂着耳朵的夜蓝心,惊慌失措地满处‘乱’撞,雷声越来越响,她的尖叫声越来越凄厉。
“夜蓝心!”昔尉风心痛地抓住了她。
“坏人!坏人……”
“看看我,我不是坏人,我是你的西北风啊!”
“坏人……”夜蓝心口中不停地叫骂着,情绪一度失控。
“快!快关上所有‘门’窗和窗帘!”季凯南忽然想起夜伯平曾经说过的话,雷电天气一定要关上‘门’窗拉上窗帘,给她听音乐。
几个男人手忙脚‘乱’地关窗、拉窗帘,夜蓝心就趁这个时机,疯跑上了三楼,三楼的阳台两道‘门’都是开着的,她径自朝明亮的地方奔跑,根本不知道跳板以外再也没有路。
又是一道雷电劈来,惊雷巨响,她在浑浑噩噩中,从高处失足跳了下去……
“夜蓝心……”
季凯南、昔尉风还有季宏泽三人追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跳下去的一幕,震撼了他们的心,幸好下面是游泳池。
雷电不足以让人恐惧到此等程度!究竟是什么让她如此失常?
雷阵雨已经过去,夜蓝心躺在卧室里,面‘色’苍白,仍处于昏睡之中。
昔尉风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肘分别搁在双膝之上,十指‘交’叉垫在下巴下,凝视着‘床’上的人儿,一语不发。
“你们是说,前一段时间有人给蓝心写过恐吓信?日期就是今天?”季宏泽皱眉问道。
“嗯,所以我今天才没去公司!”季凯南陪着季宏泽聊天道。
“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的胆,竟敢屡次对她下毒手?”季宏泽沉眸一眯,继而严肃道:“要不要我给你安排一批‘精’干的人过来?”
“不用了,二叔!我自有安排!”
“今天的事似乎和恐吓信没有多大联系,我想上次蓝雀山的事情惊动了蓝海警方,暂时对方不敢再轻举妄动!”季宏泽‘摸’了‘摸’小胡须,略有所思道。
“我猜也是!”季凯南看了看手上的手表,站起身,对季宏泽说:“二叔,没事了,时间不早了,我让人送你回去早点休息!”
“也好!你们好好照顾好蓝心!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季宏泽关切地说。
季宏泽走出房间,准备送行的季凯南不放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