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少,其实我一直都很想见你的,只是家里有事,被绊住了脚。若非今儿有缘,我还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
容玉楚楚可怜的看着池骏,娇滴滴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哀怨。那腔调,听着怎么像是两人有过点儿什么,事后老哥直接变身‘冷酷qín_shòu’,直接抛弃她不认账了呢?
好冷,小疙瘩都起来了!
薄景菡不落痕迹的抚了抚胳膊,斜睨像表情到位,正在努力‘彪戏’的女人,轻嗤。
那女人到把她直接当做了空气,眼里心里只有池骏一人。
见池骏不理她,她也不在乎,赶忙转移话题:“对了,上次见面我就很想问。呵呵,也许有点冒昧,我是看池少和薄小姐实在是太像了,才想你们会不会有什么血缘关系的。今天总算是解了着疑惑,只是不知道,薄小姐都认祖归宗了,池少为什么没有回到薄家呢?”
“知道冒昧就不要乱打听。容小姐似乎不知道吧,我哥最讨厌八婆!”
清冷的声音,幽幽传来。
若非容玉真实的听到了,看见眼前这专心致志的吃着东西的美人,怕是要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薄小姐说的是,我冒昧了,二位见谅。”
容玉彰显大度的连忙道歉,彬彬有礼的样子,和传言中的那个女人,还真是……
虚伪的女人!
对这种家伙,薄景菡连白眼都懒得送她一个。若非她心中另有打算,做她对面的那位,大概会让人直接把她给丢出门外吧?
和兄长交换了个眼神,这兄妹俩继续无视她的存在,干脆遵循老祖宗那‘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闷头和餐盘里的食物较劲。
被冷落了的容玉,面对眼前油盐不进的池骏,有点焦急。但她还是拼命让自己平静下来,努力的勾起笑容,却不在拐弯抹角的兜圈子,干脆直接说明了来意,深怕若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又被薄景菡这死女人给带沟里去了!
“池少,我家的事,我父亲……你知道了吗?”
“略有耳闻。”
专注的剥着只虾的池骏,只淡淡的回了一句。话音落,他便将虾肉放在了薄景菡面前的酱料碟里,眼神温柔的注视着她,宠溺的笑了笑,又拿起一只,继续剥。全过程没有看容玉一眼,仿佛,她压根不存在,连空气都算不上!
容玉咬咬牙,忍着那几乎要喷出来的妒火,继续道:“我见你,就是为了我父亲的事情。池少,你一定要帮帮我,我父亲是被冤枉的!可我人小势微,说不上话,但池少不一样,你可以——”
“身正不怕影子歪,他若真是冤枉的,自有法官定夺,容小姐不必操心。不过在我看来,你父亲是罪有应得,应了那句,多行不义必自毙而已!”
“什么罪有应得,我怎么不知道!薄小姐,我不和你计较,是看在我爷爷和你外公交好的面子上,请你不要一再的用言语来攻击我。不懂就不要乱说,否则我告你诽谤!”
容玉愤恨的看着薄景菡,心中暗道,这死丫头不会有什么恋兄情节吧?
不然怎么总和她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