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拂晓在夜瞑的怀中一怔,挣扎着深呼吸一口,回头沿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
“呃……纪采宣?我没看错吧?”她自言自语,抬手,撩开眼前挡住视线的头发,再看了看……
“哎呀,看着是很像啊……。”侧脸,看着夜瞑,“殿下,你的地牢出现打洞耗子了,这人都被放出来了!”
夜瞑但笑不语,这几日,冥界守卫松,地牢更是无人守。
出来也不是怪事,只是想离开冥界就没那么容易了……
“纪采宣……你这是怎么出来的?”宫拂晓好奇的看着腾空在对面的纪采宣。
若是方法特别,她就考虑让纪采宣上头条,第一个从冥王宫地牢打洞出来的人,奇才呀!
“你……宫拂晓,你看,这是什么!”
纪采宣不敢直视夜瞑,只能针对宫拂晓,其实她多希望她能和殿下说上一句话,哪怕一句话也好。
宫拂晓伸长脖子一看,良久,她蹙眉,“我说,纪采宣,你是故意的吧?我哪儿看得见你拿的是个什么东西?”
这也太远了……
她不是近视眼,可也不是远视眼啊!
“你……。”纪采宣瞬间无语,这个女人她是故意的!
“你什么你,你即便是不喜欢我,那也不用出这样的损招来为难我吧?要不,你走近一点儿?!”宫拂晓好心的提醒到。
其实她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看清楚纪采宣手中拿的是个什么东西。
纪采宣被气的头冒青烟,死死的咬牙,瞪着宫拂晓……
宫拂晓被她瞪的一噎,算了,不让她走近还不成么?
侧脸看着夜瞑,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另外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阿夜,你视力好,你帮我看看吧……。”
夜瞑顺势吻了她在眼前晃的爪子一下,吓的她猛地收回了爪子,放在他的怀中。
勾唇,眸中笑意浓烈……
这样的一幕,看的纪采宣心神俱裂,她连幻想都没敢幻想过这样的画面,凭什么?
凭什么宫拂晓能肆无忌惮的享受?
殿下对她真是宠爱的没了边……这些不该是宫拂晓的,不该!
夜瞑看了纪采宣手中的东西一样,低头,看着宫拂晓,“那是你与我的姻缘符。”
“哦……啊?什么?我跟你的?”宫拂晓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当反应过来时,她猛地回头看向纪采宣。
“纪采宣,你想干什么?”
话说,这姻缘符是干什么的?
紧张了很大一下,冷汗也冒了出来,结果宫拂晓意识到自己压根儿不知道那姻缘符是干什么用的。
“这姻缘符我也不知有何用,只是见它放在阴司月老祠中,我想……若是毁了的话,不知你与殿下可还能有好的结果,宫拂晓,你自诩殿下爱你,这个你不会赌不起吧?。”
纪采宣拿着姻缘符的手用力,姻缘符,咔嚓一声,出现一道裂痕,
宫拂晓瞪圆眼眸,“喂,你要冷静啊,你都不知道那姻缘符有何用,好好的毁了干什么?”
虽然她不觉的这姻缘符毁了,她与阿夜就会完蛋,可总觉得心惊肉跳的。
这纪采宣为何就想着插足她与阿夜呢?
她已经证明了,是她先遇到阿夜的,也是她先得到阿夜的,一切都是没话说的占有,这纪采宣却一副受害者的模样,是要闹哪样?
要她将殿下让给她么?
这……可能吗?!
“我只是想看看这姻缘符对你与殿下可有什么影响,真希望下一刻殿下便会与你走到尽头……。”
随着纪采宣的最后一个字音,姻缘符咔嚓一声,破掉了!
嗬!
宫拂晓的心一颤,看着那姻缘符,再看夜瞑,“阿夜,你有没有觉得身子不舒服,或者不喜欢我?”
夜瞑眉心一抽,眉宇间划过无奈,抬手敲了她的额头一下,“你觉得呢?”
一个都不知道做什么的姻缘符,能将他对阿晓的记忆消除么?
“我觉得……一切都正常啊,看来那姻缘符是弄着好玩儿的嘛!”
“那可不是好玩儿的呀,哎呀,你这个女子……真是不识好歹,真是太过分了!”月老的声音响起。
前一会儿,月老本是想回去拿殿下与祸妃的姻缘符,结果发现,月老庙中的一切,都乱七八糟的,殿下与祸妃的姻缘符也不见了。
当他匆匆沿着踪迹寻来时,却看见了破碎掉的姻缘符。
顿时……怒了!
纪采宣看着面前的月老,“月老,为何你要将宫拂晓的姻缘线牵给殿下?为何?她有什么地方是配得上殿下的?”
月老还没发脾气,这纪采宣就先质问了。
月老一怔,回头看了那边行宫房顶上的殿下,他的怀中抱着宫拂晓,一个清冷,一个爱笑,一个不可动摇,强大的无可匹敌,一个喜欢乱抓乱动,呵呵……
抬手抚了抚他的胡子,笑着摇头,看着纪采宣,“你觉得……还有比他们更为般配的人吗?况且,殿下没有姻缘线,我更加没牵。”
“你没牵?那这姻缘符是怎么回事?”纪采宣又说到了姻缘符。
月老的胡子被气的一抖,“你还好意思说,不问自取,简直就是毫无修养!这乃是我要送给殿下与皇妃的新婚大礼,你却将它毁了。”
纪采宣一怔,“大礼?这不是关于殿下与宫拂晓姻缘的东西吗?”
“当然是的!不过这不是姻缘线,而是他们这一路的经历记忆,都在这姻缘符中,我想让这一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