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暗自摇头。他真能沉得住气!
童惜喝了好多酒。
“惜惜,别喝了,你已经醉了。穆”
在她要拿另一瓶酒的时候,沈源拦住她。她醉意朦胧,躲开他的手,咯咯笑着,“我开心,今天我可是寿星,你不能管我……俣”
沈源叹气,“你胃不好。”
“没关系,我开心就行……”
她喃喃着,又继续喝着。
沈源想劝,终究,又欲言又止。是自己的错觉么?为何……她觉得,她一点都不像是开心,反倒是……
止不住的悲伤。
最终……
她醉得快不省人事,所有人都纷纷散场。
沈源送童惜回酒店。
童惜摇摇晃晃,一步都走不稳。沈源搂着她的腰,将她扶上出租车。
报了地址,又脱下外套来,拢住童惜瘦小的身子。
“下次不准再喝这么多了,知道么?”
沈源心疼的叮嘱。
“……”她醉得已经说不出话,只含糊的点着脑袋。沈源看着那可爱的样子,失笑。
从现在起,这女孩儿,就是自己的女朋友了……
像是做梦一样。
“我会对你好的。”沈源感叹。小心翼翼的,在女孩头顶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童惜全然不觉,只眯眼醉眼朦胧的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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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刺耳的轰鸣声,由远及近的响起。
一辆跑车,原本是飞快的速度,可中途,忽然放缓了速度,竟和他们乘的出租车并行起来。
司机开得快一点,对方也快一点。
司机踩刹车,对方也踩刹车。
“真是奇怪,誒,先生,旁边开跑车的是你们朋友么?怎么一直跟着我们?”
出租车司机将他们那边的车窗放下。
沈源侧目去看。
深夜,男人开的是一辆敞篷跑车。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对方忽然侧过目来,目光幽冷的和他对上。那眼神凌厉得似一把利剑。
那一眼,让沈源心里震慑了下。当下,便认出对方来。
“霍总?”
狐疑。
不明白他为何会跟着他们。
也许是刚好顺路?
“什么霍总?”
童惜迷迷糊糊的,听到这两个字,才终于有了动静。
微微掀开眼来,迷糊的问沈源。
“你看外面开车的,是霍总没错吧?”
沈源悄然用下颔比了下那辆拉风的跑车,“我们要下去打声招呼么?”
童惜的目光,这才后知后觉的朝外面投射过去。
那张冷峻的面孔,撞入眼里,她压在膝盖上的手,绷紧。
有片刻的清醒。
他怎么会这儿?
是巧合,还是……
“霍总一直和我们并行,是不是找我们有事?我们下去打声招呼吧!”
沈源说着,要叫司机停车。童惜心一紧,一把拉住他的手,“别,我们和他又不熟,不必打招呼。”
“真不用?”
“是,不用。”
童惜再次点头,没有再看外面的男人,反倒是朝沈源缩了缩身子。
就在此刻,又是“呜——”的一声响,那辆跑车以飞快的速度超过出租车,顷刻间消失在前面的另一条街上。
童惜缓缓闭上眼,眼睫抖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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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在酒店门口停下。
童惜推开车门,踉跄着走下来。胃里翻江倒海,不舒服到了极点。
沈源跟着下来,扶稳她,送她到楼上,叮嘱了好几句,最终才不放心的离开。
童惜靠着墙,独身站在黑暗的长廊里。手胡乱的在包里摸着房卡,摸了许久,始终摸不到。
有些心烦气躁。
为什么连房卡都要欺负她!
她懊恼,又觉得深深的挫败。
“连你都欺负我,我不要你了!”不知道和谁发脾气,赌气的将包直接扔在地上,捂着剧痛的胃,沿着墙壁缓缓蹲下身。
周身,安静得没有一点声响。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人那般……
墙上,冷得刺骨。
那股寒凉,透过背脊,一直窜进她五脏六腑去。
她却浑然不觉……
只觉得胃里绞痛。身体里,每一处都痛起来……
不是说,一醉解千愁?不是说,只要喝醉了,便会麻木。什么痛都感觉不到了么?
可是……
为什么,胸口的闷疼却越发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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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一双目光沉沉的看着这一幕。
她的狼狈,她的颓然,她的孤单,尽数落在那双眼里。
男人的呼吸,加重。眉心间笼着一抹复杂之色。
这四年,将近五年的岁月里,她都是这么虐\待自己的?
弯身,将地上的包捡起来。随便一摸,摸到房卡,又伸手将渐渐没了声音的她从地上拉起来。
地上那么凉,她迟早要把自己冻坏!
“不要拉我……”
完全不清醒。她不知道是谁甚至不知道是什么在摆弄她,只闭着眼,皱眉,不耐烦的推搡。
明明是要将对方推开,结果,自己反倒是重心不稳,踉跄着往后退,狼狈得差点崴到脚脖子摔倒。
“当心!”惊呼一声,男人已经一步逼近。
结实的长臂,适时搂住了女人纤细的腰。手上稍一用力,她整个人便被往前跌,重重的撞进男人怀里。
强烈得让人呼吸急促的男性荷尔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