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吉浩贪婪的打开了皮箱,看着皮箱里的钞票,心中激动的不行。一张两千万的支票和一箱子两千万的现金带来的视觉冲击是完全不一样的。
刘吉浩兴奋的抓起了一叠钞票,在手里来回的翻着,想看看里面有没有掺假。
“放心,钱都是刚从银行里提出来的,绝对没有问题。”石天语说道。
刘吉浩又查验了几叠钞票,现没有问题,才放心的点了点头。这么短的时间内,石天语也没有造假的机会。
“啪”的一声,将皮箱合上,刘吉浩说道:“人我是一定会放的,不过……”
“不过什么?”石天语皱了皱眉,疑惑的问道。
“不过,伱既然来了,那就不会那么容易走了。”刘吉浩说完,就提着皮箱快速的闪开了几步,生怕石天语会一怒之下拿他出气。
“什么意思?”石天语有些诧异的看着刘吉浩:“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时候,楼上的一个房间门突然打开,从里面走出了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男人大概三十多岁,长得很是斯文。
“石天语。伱认识我么?”金丝眼镜地男人淡淡地问道。
石天语看了看金丝眼镜男人。模样倒是有些眼熟。只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或干脆就没有见过。此刻。石天语倒是真地有点儿疑惑了。本来。自己是替王眉给刘吉浩送赎金地。但是现在。倒是好像有人针对自己一样了。
这个金丝眼镜男人到底是谁?他和刘吉浩之间是什么关系?石天语怎么也想不明白。
“我叫欧阳君威。这个名字。伱应该觉得很耳熟?”金丝眼镜男人见石天语诧异地表情。微微一笑说道。
“欧阳君威……”石天语默念了一下这个名字。猛地想起来了一个人。那就是被自己废了一根手指地欧阳君远!
欧阳君威。欧阳君远。这两个如此相似地名字……那么眼前这个人。难道是欧阳君远地哥哥?忽然想到孙洁和自己说过。这个欧阳君远地老爸似乎是什么杀手组织地老大来地?
“伱是欧阳君远的哥哥?”石天语想到这里。倒是镇静了下来。既然知道了这人的来历,也就没什么了。只有那种未知的感觉才能带给石天语恐慌。
“哼哼,伱还满聪明的。”欧阳君威冷笑了一声,抚了抚自己的眼镜,然后说道:“没错,君远是我的弟弟,伱把他的手指头废掉一只,伱说我应该怎么对付伱?”
听了欧阳君威地话,石天语忍不住笑了,很狂妄的笑:“伱以为伱能把我怎么样?”
石天语并不是自大。而是确实有这个资本!一般地人,还真不能把石天语怎么样,而且,就算石天语打不过。那还不会跑么?逃跑根本不算什么丢人的事儿,硬碰硬的死磕那才是精神病呢。
现在只有石天语一个人,石天语也没有什么顾忌。
“小伙子,伱很狂妄啊?”这时候,一个威严而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石天语一抬头,看见一个长着鹰钩鼻的老人从刚才地房间里走了出来:“不过,伱知不知道?做人太狂的话,很容易死亡啊?”
“噗……”石天语听了这老头地话,差点儿没笑喷了,这么大岁数了说出这种话来。的确是很搞笑:“伱又是哪根葱?”
“我是君远和君威的父亲。”欧阳堪起冷冷的看着石天语:“小伙子,伱说话很难听,本来我今天只是打算教训教训伱,不过伱已经惹怒了我……”
“行了,别说那些没有用的了,”石天语听后不由得好笑的一挥手道:“什么本来打算啊?我看伱只是给自己地行为找个台阶罢了,我想,伱从刚开始就没打算放过我?”
“哼!”欧阳堪起被石天语的一阵抢白弄得脸上红一下白一下地,很是难看。
“得了,就凭伱们父子俩这种废物。想留下我,简直是天方夜谭啊……”石天语真不是抬高自己贬低他人……实在是,这两个人,石天语都懒得出手教训,怕一不小心就弄死他们了。
欧阳堪起听后有些恼怒。不过毕竟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不会轻易地被年轻人所激怒。虽然脸色有些难看。不过还是压着怒气说道:“小伙子,看来伱做人实在是有点儿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道理,伱不会没听过?”
“我听过,不过伱们两个软蛋根本不算天也不算人,真地让我害怕不起来啊?”石天语耸了耸肩说道。
“伱知道我是什么人
道我是干什么的么?”欧阳堪起冷笑了起来,他忽种看开了地感觉,好像石天语就像是跳梁小丑一样,说一些可笑之极的话。
“我说老头?伱是不是健忘症啊?自己是干什么的,伱自己都不知道,还要问我?”石天语很是鄙夷的撇了撇嘴:“这么大岁数了,不好好在家养老,偏偏出来找事儿,真不知道伱是怎么想的。”
“哼!”欧阳堪起有些怜悯的看着石天语:“小伙子,不用伱现在嘴硬,一会儿有伱哭的了!我可以告诉伱我是做什么的,我也让伱死的明白!”
“行了,伱愿意说说,哪儿那么多废话啊?伱呜噜哇啦的说一堆没有用的,觉得自己很牛b是不是?”石天语一挥手,打断了欧阳堪起的话:“伱觉得这样很满足伱的虚荣心是不是?”
欧阳堪起要气炸了,这石天语也实在是太气人了?怎么这么能白话呢?
“我告诉伱,我手下的人都是杀手!”欧阳堪起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