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这里,却并不生气,反倒停止吹笛子,轻轻放下完颜宗弼,从庙顶上来到我与毛毛面前。
我急忙扶起毛毛退后一步。
她冷笑道:“你这个懦夫,在感情上是懦夫,在现实中更是懦夫,我怕你打不到我,来到你跟前让你打,你怎么又不打了?江郎!”
“什么江郎河郎的。”我急忙说:“你离我们远点。”
她摇摇头苦笑道:“我早知道就是这个结果,我找你这么多年,你依然不肯认我,你在逃避什么吗?难道,我长的很丑吗?难道还没有你身边这个女人漂亮吗?”
毛毛这时说:“大龙大师,她好像认识你。”
我一听,这还了得?这个妖女在毛毛面说的这些,让毛毛怎么想?现在她便开始误会我的节奏。
我马上澄清:“妖女,你可别乱指,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我更不姓江,也不是江郎!”
“江郎,你把自己的脸蒙起来,怕我认出是你吗?我真的让你这么讨厌吗?”她的声音哀怨,说的挺伤心,但听着也确实真情实感,不像是装出来的。
——如果这话要是从柳若男的嘴中说出来,打死也不能相信。
毛毛这时说:“大龙大师,你一直说你单身,现在有绝世靓女找上门来了,你还想否认什么?”
我说:“这个时候,还开什么玩笑?如果我真的认识她,我也不用缺水缺的连脸都洗不到。”
然后转身对旱魃说:“妖女,我已经说过了,我不姓江,我脸上绑着这条毛巾也不是怕让你看,我们是用来防毒气攻击的,另外,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还我的小马哥!”
“江郎,我千里迢迢来到这座城市,好不容易找到你,你竟然对我一点也无动于衷吗?”
她在毛毛面前一句一个江郎的叫着,我差点要给她跪了:“大姐,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再叫我江郎好不好,你这样叫很影响我的形象好吗?你千里迢迢来到这里,真的好辛苦,但是,还请你赶紧走吧,我们要喝水的好吧?你一出现,我连脸都洗不上了,你知道吗?”
“江……”
“好了,你别叫了,告诉我,你的江郎全名,我有警察朋友,帮你查查他的户口。”
“将臣。”她说:“你真的把自己名字也忘了吗?”
江郎,原来是将郎。
因为我拿出将臣令,她把我当成了将臣,真不知道是不是该高兴。
毛毛这时瞬间乐了:“大龙大师,既然有个机缘,你不如把她带走吧。”
“别开玩笑,她现在很认真,如果我真的骗她说我是将臣,她知道真相会更加愤怒,到时估计不但这座城市会干旱,估计江南都要大旱!”
说完后,我便对魃女说:“这个将臣令确实是我拿着,但是姑娘你真的找错人了,我不是将臣。”
“将臣令一般人都受不了它的阴寒之气,但是你却能拿着……”
再多说无益,我打断了她的话:“我是不是说我是将臣,你才开心?但我不是,我就是一个小市民!不,小农民而已!你找你的将臣,可以,谁也管不到,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爱你的人,在他眼里你就是他的整个世界,不爱你的人,在他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就在这时,背后突然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我回头一看,竟然是美女天师骑着速不台的那匹马又出现了,手中依然拿着虎头锤,目测是要锤旱魃。
我不清楚她知不知道这个黑衣女人是旱魃,总之美女天师很英勇的样子,冲旱魃而去。
但是在一丈距离,魃女伸出手,隔空一掌,美女天师瞬间从马上落下,摔了一个大跟头,而速不台的那匹马,也瘫倒在地,挣扎了两下,没挣扎起来。
魃女收回手,冷冷地又甩出了一句:“不知死活,也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
看到美女天师落马,我与毛毛急忙去扶她,但她还在生我气,将我甩开,让毛毛扶起了她。
她与毛毛第一次见面就在地铁站后面,她与她连半句话也没说,就这样很熟悉的样子。
而我与她那么熟,别说去扶她,连碰一下都不行。
她能气到什么时候?
我在河底通河对她说的那番话,就是如果完颜未来救完颜宗弼出去,肯定会发生内乱等等。
她气的就是这个,说我是骗她,让我去死,但事实上,我也确实说对了,金未来不知道被完颜宗弼弄到了哪里。
所以,她现在生我的气,这心眼也够小的。
她摔中的是屁股,却捂着胸口,疼的直咧嘴。
然后她背过身子,解开上衣,让毛毛帮她看看。
毛毛瞬间呆住了:“好黑的手印!”
只听毛毛说的这句话,我也知道,刚才魃女的隔空一掌,已经将尸毒印在了美女天师的胸部。
毛毛这时用糯米去掉了她的尸毒,对她说:“你先忍着,一会非常疼!”
美女天师说:“没事,我不怕,你尽管帮我弄就行了。”
谁知毛毛刚弄上一点,便听她大声尖叫:“赵大龙,你个大坏蛋,如果早一点消灭那只犼,也不会出现目前这种情况,你去死吧……”
让她在痛苦中发泄吧,就当是上一次我错了,这一次补偿而已。
不过我还是要把话说清楚,以免她误会更深:“旱魃该来还是会来,就算完颜宗弼死了,她还是要来,因为她要找她的将郎!”
这也很狗血:完颜宗弼是千年僵尸,他喜欢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