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马上笑了笑说:“真不好意思,我实在是对雅雅太喜欢了,好了,我先走了。”
随后男人离开了这里,刘小雅冲我们笑了笑。
叶子暄一直不动声色,他想了想问:“刘小姐,你认识电眼妹吗?”
刘小雅的表情一惊,然后说:“她,她怎么了?”
我说:“我们作为星探,肯定会找许多人,所以我们也去找过她,对了,也就因为她说她认识你,并且她推荐我们来找你的。”
刘小雅原本高兴的脸,瞬间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这不可能!我那么害她,她怎么会让你们来找我呢?”
这女人,情急之下,竟然说漏了嘴,我笑了笑问:“你害她,什么意思?她现在没病没灾的很好啊。”
她更加焦急,再次说漏嘴:“不可能,他/她答应过我,让她全身溃烂而死的,怎么可能会好好的,前几天我都听说她出事了。”
我更加乐了:“哦?你知道的好清楚,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让她全身溃烂的?”
她仔细看了看我们,突然恍然大悟:“你们不是星探?”
我笑了笑说:“刘小姐,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既然你承认是你让电眼妹全身溃烂的,那么你想怎么补偿?”
她顿时惊慌起来:“你们是电眼妹派来的杀手?”
接着便大声喊叫了起来:“来人啊,救命啊,强(和)奸(谐)啊!……”
叶子暄拿出一张符,贴在了她的嘴巴上,然后对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
那张符迅速钻进她的嘴巴,她想大声叫,怎么也叫不出来,不过正常说话还是可以的。
我说:“我们不是杀手,我们是知道了电眼妹遭到暗算才来的。”
她说:“电眼妹这个****,勾引俩个男人对付老娘,老娘不怕你们。”
我说:“大姐,话别说这么绝对,你说人家骚,你呢?墙壁上面婚纱照里面的男人,与刚才在这里同你打情骂俏的男人不是同一个人吧?”
刘小雅瞬间又大怒,但她无法吼出来,只能用很轻声的语气说:“你们也逃不走!”
她这样的威胁,完全没有恐吓性,反而显得非常滑稽。
不过随着她的话落音,她的客厅天花板便出现了许多那种小刀。
叶子暄摇摇头说:“到现在还执迷不悟。”
刘小雅冷笑:“你们等着也全身溃烂吧。”
我问:“你屋里有什么机关吗?怎么你一喊它们就出来呢?”
刘小雅说:“少费话。”
但在她正得意时,叶子暄已经拿出白磷将这些小刀全部融化,所以她还没有得意完,笑容便在她脸上凝固了。
她这时没了招数,惊讶地说:“不可能,她/他说这种小刀很厉害的,一般人都破不了。”
我捋了一下着发,对她说:“刘小姐,教你用这种邪术的人,说的没错,一般的人确实破不了,会全身溃烂而死,但很可惜的是,我们不是一般人,不过你放心,我们也不会伤害你,念你只是妒忌心强,希望你以后能改正就行,不过希望你能告诉我,教你用这种邪术的人是谁。”
刘小雅急忙摇头说:“我不能说,说出来,我就会死。”
我说:“我不喜欢威胁人,但是我会把我看到的如实传达给知情者,比如,今天与你卿卿我我的那个男人,已经被我用手机拍了下来,我会发给你的老公看。”
“你……”她指着我恨恨地说了一个你字以后,然后又笑了笑说:“你随便,反正我老公很爱我,非常相信我,你们又没捉奸在床,他根本不会相信外人。”
我去,这个女人。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今天终于被我领悟真谛。
叶子暄这时淡淡地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走了,不过刘小姐,我们好心劝你一句,与狼共舞,伤的是自己,如果哪天你若是被那人伤了,我给你一个名片,记得找我们。”
随后,叶子暄拉着我离开了这里。
走出去以后,我问:“就这样算了吗?这不是白白浪费我那么多的口舌与精彩绝伦的表演吗?”
叶子暄说:“这个女人并不会下茅术,除非找到女人说的那个高人,但是女人耍起赖来不肯说,我们也没有办法,唯有等她亲自找我们。”
我说:“你相信她会找我们?”
叶子暄说:“一半,一半。”
我问:“什么一半一半?”
叶子暄说:“她可能会找,也可能不会找。”
“我去,你这不是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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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们走到火车站前,准备坐公交车从江干区回到下城区。
这时我看到警察正在周围巡逻,顿时想起了昨天看到的那个新闻,也就是在火车门前的垃圾桶中发现了只剩下一具骨架的尸体,而且这具骨架非常新鲜。
想到这里,我把这个新闻说给了叶子暄。
刚好旁边也有一个报栏,那个报栏是昨天的报纸,今天还没有换,正好也有报道这件事,于是叶子暄便凑上去看了看。
叶子暄看完后说:“这一个也是可怜人,估计也是被那百刀刮骨害了,只是不知道受害者是谁,如果知道是谁,我们或许从这里可以找到了那个修行下茅术的人。”
我说:“这好办,找警察去问问就行了。”
随后我与叶子暄一起走向离我们最近的一个警察。
这警察是个胖子,他以为我们是问路,就准备说这是哪条路时,我问他昨天那具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