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这样说,小高只好去烤他的脚心。
问题是,我们出发到现在已经两天,这一路上又是爆炸,又是雨淋,又是徒步的,天气又热,其实这些其实都无所谓,重要是这里连条河都没有,要不然可以去洗洗脸,洗洗脸,洗洗澡什么的。
可想而知,当小高脱掉的鞋的那一瞬间,犹如化学武器爆炸一般,简直要熏死一头牛的节奏。
我与叶子暄无法忍受很正常,就连这破庙中的小虫子,不论是地上爬的,还是空中飞的,瞬间往庙外逃命。
我与叶子暄带着小石头与小黑只好来到庙外的槐树下。
槐树下有石块,我们坐了下来。
我看了看这些槐树说:“槐树下面鬼来笑,不埋活人埋死人,看来是真的,那个鬼差孤狼确实挺温柔爱笑的。”
叶子暄点了点头说:“本来这里是聚阴之地,刚开始来的时候,我以为这里有恶鬼,却不想竟然是一个孤独无比的鬼差。”
我说:“我们这次又多了一个门路,相信以后我们的消息来源又广了一些:黑白道,阴阳道,道道皆通!另外,我发现我越来越聪明了,一开始我就能想到那个石柱是通讯塔!”
叶子暄微微笑道:“你少说了几个字,你猜的是外星人的通讯塔,但实际上是地府中的通讯塔。失之毫厘,谬之千里,简直是南辕北辙。”
人参萌妹这时又飞了出来:“是啊,是啊,大龙大师,其实我早就猜出来,那是地府的通讯塔。”
我说:“你还说我吹牛,你不也是吗?不对,应该说你是事后诸葛亮。”
人参萌妹说:“我真的猜出来了,可我不敢说,怕被你听去,又当成你的。”
我说:“我去,我像那么贪功的人吗?你要是早点说,我也不至于刚到地府就以为自己到了湘西。”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先是滋滋拉拉接收信号的声音,我知道,手机上的收音机又开始启动,所以也没管它。
然后便传来蔓蔓的声音:“夜猫子们,你们好啊?这里是午夜广播电台,我是你们最喜欢的蔓蔓,你们想我了吗?先祝你们事事顺心……”
说到这里,收音机又开始滋滋拉拉地响了几声,最后完全没了信号。
我说:“奇怪,蔓蔓又想向我们预报什么?”
叶子暄说:“我们现在已经知道真相,她也没什么好向我们预报的,应该就是祝福我们吧。先前我们从高速路走下时,她说我们一路顺风,我们虽然换了许多车,跑了许多路,行程比较坎坷,事实上也确实一路顺风,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所以这次她祝我们事事顺心,应该是我们明天回杭州,一路上也不会有问题。”
我想了想说:“其实我有个问题,你说蔓蔓现在知不知道孤狼的真正身份?”
叶子暄想了一下说:“估计应该知道,不过也真够可惜的,孤狼作为一个阴阳信息收集者,竟然一时糊涂说给了蔓蔓听。”
我说:“这也不能怪孤狼,他也希望通过这个方式警示世人,让阳间的人早有防范,只是青禅子太凶残,竟然对蔓蔓下了血咒。这只臭螃蟹,也只会欺软怕硬,看到小姑娘便对人家下了重手,见到我们,吓的一直躲着走。”
叶子暄淡淡地说:“不要小看青禅子,他没那么差,他只是想尽快复活将臣,而无心与我们纠缠而已;更何况我们现在面对的,不仅仅是他,还要加上我们在服务区遇到黑袍道士。青禅子既然拿着阴阳鼎,除了我们以外,眼红青禅子的肯定不少,黑袍道士或许就是其中之一。”
我听后顿时乐了:“那好啊,就让这黑袍道士与青禅子狗咬狗,等他们咬的两败俱伤,咱们再从中得利。”
叶子暄摇摇头说:“你想得太简单了,如果黑袍道士与青禅子相争,那他们早就该争了,不会一直到现在还没有争,他们也不傻,也知道有很多人就盼着他们打起来,所以越是这样,他们越是不可能打起来,相反,还会抱团守护阴阳鼎,这样说来,想拿回阴阳鼎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说:“听你这一说,我瞬间感觉人生毫无希望了。”
叶子暄说:“所以,我们还是长远一点打算,不能急功近利,不过我们这一次来,至少能得到阴间电台的狼都尉支持,这对于我们以后得到准确信息,会是一个非常大的帮助,我们这次没白来,虽然吃了点亏,但是收获很大。”
叶子暄说的也很道理,我说:“那咱们就先处理目前的事:回去以后,先去太平间,约出蔓蔓,与她好好聊聊,让她该去哪就去哪吧,以后不要在太平间唱歌吓人,先把赵丹交给我们的事搞定。”
叶子暄点点头说:“希望蔓蔓能听我们的话。”
我拍了拍胸脯说:“此事包在我身上,我给她灌上几碗心灵鸡汤,保证让她乖乖地去喝孟婆汤。”
说到这里,我叹了口气说:“其实这次来,我一直有一个心结。”
叶子暄问:“像是说小五?”
我笑了笑说:“还是你懂我,没错,我是在想小五,那个电话人说小五把我们卖了,我真不想去相信。其实与孤狼聊天时,我还在想,如果那个孤狼是判官,我一定让他翻翻小五的生死薄,我真的很想知道,小五到底有没有变。”
叶子暄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一切顺其自然吧,最易变的,不是小石头的天罡七十二变,而是人心。”
叶子暄说到这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