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依然要那个价,我不禁乐了,干脆在他旁边坐了下来:“小哥,你应该知道,能一下拿出六千万的人,在这杭州城中,也应该是属的上的大富豪了,你看我还租房子住,而且住的还是村改房,就知道我没钱了。再说我买个手机还得去卖个肾,你让我买你这幅画,那要卖多少肾啊,全身都长肾也不够啊,你这价也太离谱了,所以你问我要钱,不如去抢银行,不过你干一票,也未必能得六千万。”
他这时又微微一笑说:“不需要你卖肾,只要把你身上的将臣令,旱魃金钗或者千年人参,任何一样拿来换就行。”
我愣了一下,他怎么知道我有这几样东西?
还好我跑步不用带人参萌妹,否则她以为我又要把她卖了。
我不禁盯着他看了许久,想看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但他的眼神很迷离,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我想了想说:“你知道我这么多,我是不是认识你?”
他摇摇头说:“你不认识我,不过我知道你身上这几样东西很值钱。”
想要这几样东西,等下辈子吧,我想到这儿说:“买卖自由,你的画我买不起,就这样,你想卖给谁,你卖给谁,反正我是不会买的。”
这时电眼妹终于跟了过来,累的气喘吁吁弯着腰说:“赵大哥,你跑的太快了,真是刘翔也不一定能跑过你。”
我笑了笑说:“不快早就被人砍死了,敢不快吗?”
电眼妹这时也看到旱魃的美人画,说:“哇,这画的是谁啊,画的好美,我若是长成这样该多好!”
我说:“你傻了吧,你长的不比她差。”
这话说的有些违心,电眼妹不比旱魃漂亮,但我不希望电眼妹变成旱魃,否则我们住的地方,肯定连窝端。
电眼妹听我夸他漂亮,非常高兴,对卖画小伙说:“多少钱?我买回去挂到屋里面。”
年轻小伙看了一眼电妹,翻了一下眼白说:“小妹,这幅画,你买不起,所以也不要问。”
电眼妹一听,马上很不爽说:“你有这样做生意的吗?我问问还不行吗?”
年轻小伙轻蔑地一笑:“问可以,买不起,问了白问,懂吗?”
“你敢鄙视我!”电眼妹马上要不依这个小伙,说:“你知道姐我一年能赚多少钱吗?说不出吓死你,姐一年能赚二十万!”
我马上拉开了电眼妹说:“电眼妹,走吧,别同这个卖画的计较。”
电眼妹挣开我的手说:“我不服。”
我说:“二十万一年,确实相对于老百姓的收入很高了,一般一年也就是个三四万,但是你这二十万,只能买这一幅画的角!”
电眼妹听后当时便石化了:“你不是骗我的吧?”
我说:“我骗你做什么?咱们赶紧走吧,再说钱的话,就要丢人了。”
电眼妹说:“可是他的穿着,也不像有钱人……”
我拉着电眼妹离开:“人不可貌相,走吧。”
卖画小伙在我背后说:“大哥,你什么时候想买,我在这里等你,这幅画对于别人一文不值,但对于你,相信很值钱。”
与电眼妹回到九楼,我们各自回到屋中。
我把这件事告诉叶子暄。
叶子暄听后说:“他好像非要把画卖给我们一样,他想借着这幅画告诉我们旱魃的事?既然想告诉我们关于旱魃的事,可他为什么要的这么贵?走吧,再去看看他还在不在。”
于是叶子暄与我一起去找那卖画小伙。
小伙果然还在,叶子暄蹲在他面前,仔细看了看美人图,对卖画小伙说:“这样吧,小兄弟,我们还是买不起,我这里有几百块,能不能借我们研究一晚,若是研究透彻了,到时我们另外有钱给你,当然,这幅画依然是你的。”
小伙听后点了点头说:“可以,这画给你们,不过你们别想着换掉,我既然能卖这幅画,就能有本事让你们吐出来。”
我笑了笑说:“小哥,咱们好好说话,不要一说话,就搞的要打要杀的样子。”
随后我们带着画回到了屋内,然后把他挂在了大厅中,盯着旱魃看。
旱魃头上的金钗,与我手上这支一样,丝毫不差。
我说:“真是奇怪,这幅画是谁画的?把旱魃画的仿佛活的一样。”
叶子暄说:“这上面也没有人署名,我猜可能有两种情况,一,这画是旱魃找人画的,自己留存,不过,既然旱魃自己留存,那么肯定不会流到外面,所以就是第二种可能:喜欢旱魃的人画的。”
我说:“喜欢旱魃的人,只有完颜宗弼——那个年轻小伙难道就是完颜宗弼?这不可能,他已经伤重不治身亡。”
叶子暄说:“像旱魃这样的僵尸女王,除了将臣以为,还有后卿与赢勾这两个僵祖与她相配,因此这幅画也可能出自这两人之手,所以这幅画出现,只能说明,这座城市的安全越来越不妙。”
我这时来到画前,伸出左手,贴在了旱魃的胸前——当然不是占她的便宜,我还不至于这么没品,而是想用手心中的顶上化佛手眼感应一下这幅画。
一开始我没有觉的有什么,但不多时,我感应到了她的心跳。
我急忙收回手,叶子暄看我出一头汗,问:“你怎么了?”
我说:“我似乎感应到了旱魃的心跳。”
叶子暄说:“我刚才也似乎看到了她眨了一下眼睛,我心为是幻觉,看来是真的。”
我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