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良庸听后有些不解,问:“走?去哪?”
我说:“去哪,当然是回省城了。”
查良庸说:“就这样就走了?”
我点了点头说:“当然,等万婷一来,我们马上就走。”
查良庸说:“不对吧,不是叫警察来抓人的吗?”
我说:“万婷说了,这里不归她管,想报警可以叫当地派出所。”
查良庸愣了半天才说:“当地派出所?我同学失踪那么久他们找不到。结果就是找不到也就找不到,反正每年都失踪那么多人,也不多他一个,你去向他们报警,还不如省口力气。”
我也有些无奈:“那就不结了吗?既然省口力气,就不用报警了。”
查良庸说:“不行,绝对不能放过这个生化专家,这样,我的同学你们已经帮我找到,我在这个基础上加重金,请你们去抓生化专家怎么样?”
叶子暄这时淡淡地说:“查老板,这件事,急不得,这深山中,你我就像一粒小米一样小,而生化专家,也大不到哪去,根本无法找,都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但是我们现在无法做这种勇夫,能做的,就是从长计议。”
查良庸一时说不话来,车内一时变的沉默。
再说这种话题明显不合适,于是我便想了一个轻松的话题说:“查老板,一会万婷过来,我与叶子暄是不会当电灯炮的,所以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与她说。”
查良庸说:“可是她要开车,我说话恐怕会分散她注意力。”
叶子暄说:“她开车来到这里,肯定会很累,所以我来开车,大龙坐副驾驶,你与万婷坐在后面。”
我拍了一下说:“叶大师想的果然精妙,就这么办!”
查良庸笑了笑,想说什么,估计是感谢的话,但最后只说了两个字,谢谢。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我打开车门走出去透气。
看着面前的一切,感觉自己真的很渺小,想做什么都不顺,哪怕是维护公义与公理。
小黑站在我的肩膀上,我摸了摸它的头,小黑喵喵地叫了几声。
叶子暄来到我背后,淡淡地问:“你在想什么?”
我没说话。
叶子暄说:“你与万婷的通话,查老板听不到,但是我听的一清二楚,做人就是这样,充满曲折,只当红尘修心吧。”
我说:“其实我不怪万婷,她也只是一个马前卒而已,领导让她怎么走,她就怎么走。”
叶子暄说:“你能想开就好,万婷人不错,你不要生她的气就行。”
我笑了笑说:“你放心,主要矛盾与次要矛盾我还是能分清的,万婷的那个****领导,才是主要矛盾!”
我说这里,又说:“你既然听到了我与万婷的通话,那你也应该知道生化专家叫牛建国吧?说句实在话,这名字真的配不上他高大上的身份。”
叶子暄说:“如果以当年的眼光来看,这名字也很高大上。”
我说:“在我们与他交手中,他说了一句:将臣令在他眼里连废铁都不如,说句实话,我当时感觉心塞,仿佛他侮辱我一般,不过我现在突然明白他的意思,他之所以把将臣令当废铁,并且还知道训练那些不怕将臣令的僵尸,我在想当年秦伯卷入争夺将臣令的风波中,有没有牛建国呢?”
叶子暄听后,想了想说:“或许也有吧,毕竟他与秦钟琪(秦伯)是同一个年代的人,我觉得,他当年可能争夺将臣令失败了,所以才不断精进自己,因此才说出那些对将臣令不屑一顾的话来。其实,我并不关心当年争夺将臣令的风波,我更想知道,将臣令为何遗落人间,引起明的,暗的各路高手争夺?”
我听后说:“我也很想知道,可是是秦伯已经不知所踪,其实就算他在,问起当年的这件事,对他来说,也是撕开他的伤口,赢的了将臣令,却失了本来有的人伦之乐,这与一句俗话说的,输了你,赢得全世界又如何,完全相似。”
叶子暄说:“其实,当年的事,就算不经过秦伯,恐怕也要马上浮出水面。”
我听后略一惊讶:“你确定?”
叶子暄说:“那天我们在深井中,见到了许多红卫兵,有男有女,他们穿的衣服,有没有觉得眼熟?”
我笑了笑说:“当然眼熟,电视上不是经常演吗?还有上山下乡,男女知青什么的。”
叶子暄说:“与你说正事,你又扯远了,你忘了卖画小伙穿着吗?”
他这一说,我倒想了起来。
那卖画小伙穿成那个样子,我还以为他是穿越过来的,现在经叶子暄一提醒,我马上想了起来,没错,他穿的与那些深井中红卫兵是一样的。
我顿时石化了:“先前我们说,他拿着那幅画美人图去寻找旱魃,那么他非常有可能就是将臣,你不会想说将臣做过红卫兵吧?”
叶子暄点了点头说:“我知道,这很荒唐,但是如果那个卖画小伙真的是将臣,他真的有可能做过深井工程中的红卫兵,我帮你分析一下,你先说深井工程中第一个尸变者,为什么会尸变?”
我说:“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这山叫将军山,将军山是根据草头将军来命名的山,而草头将军就是两脚欢,也就是僵尸,他们可能在挖深井工程时,把僵尸挖坏了,然后尸体破烂,导致病毒外泄。”
叶子暄说:“那么,将军山上为什么会有草头将军呢?”
我说:“你的意思是……”
叶子暄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