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工乙想了想说:“算了,报复啥?那本身是我的意外之财,俺娘说意外之财,来的快,去的快,我这么一想,反正也没有什么损失,所以也就算了,我现在愁的是另外一件事。”
我说:“你能有这份心就行,怕就是怕,突然得到然后又突然失去,一般人受不了,另外,你又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了?”
民工乙说:“我发现这是冥币后,就把它们给了在我们工地门口卖元宝蜡烛香火纸钱的老头,但是我发现,我同也送不出去,我送人了,这东西就又回到我身边,我送一回,它们就回来一回,仿佛跟着我似的,你说这过年了,我也该回家了,要是这东西跟着我回家,那多不吉利?”
我说:“那纸钱呢?”
他指了指腰间,说:“在我腰带上绑着呢。”
我暗想这冥币送不去?也罢,不如今天晚上子时,把这些冥币全部烧给那些过路的鬼算了,送给他们,我就不信送不去,更何况,送给他们,也是做了一件好事,物尽其用嘛。
于是我把我的想法,告诉给民工乙。
民工乙一听,非常高兴:“子龙大师,你果然是大师,脑子就是比我转的快。”
于是我们就这里等,等晚上到来。
谁曾想,却发生了另外一件事。
打麻将的都走了,但是民工甲却还不走,正坐在那里打的兴奋。
民工乙看到这里,不由愣了一下:“子龙大师,你看他,就一个人,他在同谁打麻将?”
看着民工甲的兴奋劲,他肯定不是同自己打,而是同鬼打!
想到这里,我拿出柳叶贴在眉毛上,果然,在民工甲面前有三个人,这三个人,两个男人,一个女人。
两个男人,都穿的是黑色的民国褂子,戴的是瓜皮小帽,脸色惨白,前且还涂了腮红。
一个男人胖些,一个男人瘦些,但不管胖瘦,都是阴气逼人,年纪都在四十多数。
女人穿的是红色的民国长裙,戴了几朵大花,已是徐娘半老,但风韵犹存,嘴巴上的口红,仿佛吃了死孩一般,一脸风骚。
民工乙这时说:“我二哥怎么回事,我马上把他叫起来。”
我说:“现在不是叫的时候,我想我已经为你的冥币找到去处了,对了,你怕鬼吗?”
民工乙摇摇头说:“不怕。”
我拿出柳叶让他贴在眉毛上,当他看到之后,虽然大吃一惊,但是并没有晕倒:“咋会这样?我这是……”
果然傻子有傻子的好处,傻大胆。
我说:“你把你所有的冥币全部拿出来,就输给他们吧。”
民工乙点了点头,把腰间那些冥币拿了出来,然后我们一起来民工甲身边,拿着凳子坐在他身边。
民工甲一看到我说:“你好像……我们见过面吧?”
我说:“昨天下午我们见过,你现在知道你在同谁打麻将吗?”
他摇摇头说:“当然同牌友啊,难道还有谁?”
我想了想,在他的眉毛上贴了两片柳叶,当他看清他的牌友真面目时,当时便吓的一屁股从小椅子上坐到了地上。
我把他扶了起来,然后把那些冥币全部拿了出来,对他说:“这些鬼,求财而已,不用怕,把这些输光就行了。”
民工甲此时真的吓坏了,不但满头冷汗,而且手还哆嗦个不停。
这个状态,怎么能打好牌?怎么能赢?
但是我就喜欢他这个状态,因为我只想他输,把这些冥币全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