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江娜挂了电话。
其实我本来早就想让江娜一起来这里的,让她做个见证。
但是转念又一想,江娜家也是大家庭,过年肯定热闹,所以才问她要了个地址。
我说这个大,不是她家人多,而是她爹是本城,市公安局的局座大人,今天是大年初二,那么过年送礼的,说人情的会少吗?
江娜又是单身,这就意味着,什么银行行长的公子,什么军区司令员的儿子,还有电业局,烟草局这些暴利单位的局长家的阔少,肯定把她家的门槛都要踏破。
江娜为了自己的工作,把自己搞的肌肉很发达,牺牲了自己的“色相”,但是她家的政治背景还是很雄厚的。
像她爹的这个职位,不是直辖市的局长,更不是首都的局长,但也是省会城市的局长,基本上与旅长同一个等级。
放在古代就是提刑按察使,就算不懂这个职位,只听名字也感觉高大上,属于正四品大员,与知府,知州差不多,远高于七品知县。
如果她爹真想一手遮天,也是有可能,我们在杭州遇到的那个局座大人就是如此,他的职业与江娜的爹是一样的,都是省会城市的局座大人。
有了这样的背景,那么组建关系网就非常重要,而姻亲就是关系网最重要的一环。
所以像我这种吊丝青年,还是有些自知之明,不打搅为好,因此就问江娜要了地址,但如今江娜主动来,也正合我心意。
江娜这一点还是不错的,没有公主病,而且比万婷更有主见。
当然,这也与家世有关。
江娜本身就生在提刑按察使之家,自幼同学们绝不敢欺负她,没人欺负她,因此也不会自卑,而万婷则不然,估计一直生活在自卑中,性格自然不同。
换句话说,江娜比万婷更大气。
我们去王中皇家,已经下午。
现在时间更晚,已经五点半,天空已经没了太阳,瞬间就黑了下来。
花无暇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只手电筒,将这里照亮,说:“子龙大师,要不要继续往上?”
我说:“稍等一下,江娜会过来咱们有个女捕头跟着,也可以做为见证:王中皇到底是人是鬼,还是真做了鬼,今天晚上,一切都会明白。”
花无暇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就站在门口等江娜。
刚才那个包租婆似的女人,已经不见了,那几个放炮的小孩,还在这里放炮,时不时的砰一下,啪一下,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更加响亮。
然而一直等到七点钟左右,依然不见江娜。
花无暇等急了:“子龙大师,怎么还不来?”
我也有些着急,一个半小时,别说走,爬也能爬过来,更何况江娜会开车过来难道路上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里,我急忙掏出手机给江娜打了个电话。
电话滴滴几声之后,江娜便接了电话,很焦急地问:“赵大哥,你在哪?”
我急忙说:“我就在门口啊,你在哪?”
江娜更急了:“我也在门口啊,但是怎么没有见到你,你几个人?”
一听她这话,我又原地转了一圈,但是也没有看到江娜,急忙说:“我与另外两人在一起,这两个人,一个你可能见过,但不熟悉,另外一个你完全不知道是谁。”
江娜说:“那也就是三人了,这么大的目标,我怎么没有看到,别说三个人,为什么我一个人也见不到,你在哪里?”
我说:“我就在门口,穿过紫荆山公园中把公园分成两部分的那座桥,然后一直往前走,就能走到。”
江娜稍稍松了口气:“我知道了,我是从北门进的,你们在南门,我马上就去找你们!”
看我挂了电话,花无暇问:“她来了吗?”
我说:“很快。”
我说的这个“很快”,竟然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江娜依然没到。
花无暇又问:“这就是很快吗?”
我不由非常惊讶,暗想,没道理啊,怎么会这么慢?便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江娜。
江娜很快接了电话,语气也非常冲:“赵大龙,你是不是耍我?我在这里等的一肚子火,我今天家里很忙,但还是因为这栋楼我出来了。你在哪里?我在北门等你等了两个小时,等不到,又在南门等你半小时,依然等不到,你还说你是三个人,但是现在我一个也看不到,你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今天有多少男生追我?你在耽搁我人生幸福你知道吗?”
我听到这里,更是吃惊,但是还是安慰她:“江娜,你别激动,我问你,你说你在南门,你看到南门上面有什么没有?”
她说:“南门又没门,既然没门,门上能有什么?倒是旁边的墙壁上,有一些儿童简笔画,还有一些童谣,什么丁字不带勾,两边挂等灯笼什么的。”
江娜说的,我已经看到了,就在我的面前墙壁上。
这首童谣说是童谣,倒不如是一个小孩们画人脸的作业指导书,或者说是武功口诀也行,只要按照这上面的童谣去画,一定会画出一个人脸。
比如丁字不带钩,就是鼻子,两边挂灯笼就是眼睛。
后面还有两句,三天不吃饭,饿个大圆蛋。
三天不吃饭,就是画三横,当嘴巴。
饿个大圆蛋,就是鼻子眼睛嘴巴已经画好,然后再画出一个大圆,就当脑袋了。
对于这个童谣,目前并没有什么奇怪,但奇怪的是江娜在童谣前面,我与毛毛还有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