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咋说呢,上小学五年级时,就有大姨妈陪着了,那年的春游,全班的人到河滩上玩耍,我跟着年轻的班主任走在后面,走着走着,突然说道,‘哦哦,我不舒服,要回家了’,班主任说,‘咋会不舒服呢,’我笑了,‘你都二十岁了,咋会不懂女人的事哦’,羞得他脸都红了。”
“何姐属于早发芽,早开花的那种喽。”
“哎呀,比起同龄的女生,早了一年嘛。”
“既然五年级就有大姨妈了,那种做女人的滋味,又是哪个男孩给的呢?”
“自个儿感觉的啊。”
“呵呵,女孩咋能感觉?像男孩一样的弄吗?”
“要说懂做女人的滋味,还是在乡下跟村里的小伙伴玩跷跷板的时候,那年我十三岁,一根树桩,中间搭着高板凳,村里的小男孩坐一头,我坐另一头,翘着翘着,正玩的起劲,忽然树桩上的一个疙瘩刚好抵在腿缝子中间,隔着裤子,感觉咯噔一声,身子里面好像有啥东东碎了,破了,酸酸的,还有点甜甜的,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爽,青涩青涩的,于是继续坐在树桩顶上,正对那疙瘩,摇啊晃啊的,一股水水流了出来,身子一软,栽倒在地上,惊得小弟弟马上跑过来扶起我,问道,‘雅美姐姐,摔着啦?’我起身朝他一笑,‘哦哦,没摔着,姐姐不玩了,想屙尿尿喽。’说着起身走了。”
“说说你的头一回吧。”毕竟是新潮的文化人,乐意敞开自家最细微的感受啊。
“唉唉,要说姐姐的头一回,还真有点不堪回首哦,那是高一的暑假,刚十六岁,过去家里有点穷,见村里大婶大嫂们都帮着一个种食用菌的大户去大棚里摘菌子挣钱,我也跟着去了,老板是个四十几岁的男人,生着一口暴牙,满嘴的烟味,丑得恶心,那天他谎称要摘菌子,把我带到棚子里,等他关上门,一看,里面只有我一个人啊,心里有点慌了,他嘻嘻笑着,在我身上拿拿捏捏,摸摸搞搞的,不知为哈,稀里糊涂的就让他干了,忍着眼泪着跑回了家,蒙在被子里悄悄的哭了一场。”
“你没去告他啊。”
“我懵懵懂懂的,哪里想到去告嘛,没人知道这事儿,包括我的父母,从此不再去摘菌子,过了半月,一天,忽然觉得心里痒痒的,要死要活的,啥样的理智也没了,回味着那天让他干的滋味,忍不住又一个人去了种菌子的大棚,叫他欢喜得不行喽。”
“又和他来了一次?”听到这个故事,林乐心里酸溜溜的,真心羡慕那长暴牙的男人喽。
“嗯啊,去过之后,暗自后悔了好久哦,后来他总是悄悄来缠我,却再没进种菌的大棚。”
“以后呢?”
“恶有恶报,过几年,听说他害了癌症,死了。”
“再以后呢?”
“以后我晓得自家的弱点,小心防范着身边的男人,直到大学四年级,离毕业不远了,才和一个同级的一齐在外面租房同居过,毕业后直到现在,忙于工作,见到你以前,那方面的经历都是空白了。”
“姐姐一个文化人,为哈要跟弟娃这乡下娃一齐玩呢?”
“自己也说不清的,就你那身上浓浓的气味嘛,坐在车上,还没看清你是谁,身子忽然飘飘然的,有点那个了。”
早春乍寒,光着下半身斜躺在篝火边,该说的已说完,火苗熄了,火炭快要燃尽,趁他添上些松枝,何雅美这才细细察看着摆在眼前的仙界神器,红唇又撮成了圆筒状,“哎呀,咋会这么粗,这么长啊。”
“天生的东东,弄疼姐姐了?”林乐邪恶的笑笑,挺挺身子,让她更清楚的瞧着。
“好吓人哦,跟小孩的手臂差不多。”人不咋样,下面的东东比起过去高大帅气的同居男友,也不知要高上几个档次,难怪几杆子就让自家丢了,何雅美不自觉地退了退,就像小时候看到一条巨大的毛毛虫一样,紧盯着,眼珠子也不转了,感觉巢穴里空空荡荡,还想要它再进去一般,却不知这毛孩儿内能如何呢。
“既然爱了何姐一盘,还怕啥,爱一爱弟娃的小弟娃嘛。”刚才蛮殷勤的照顾着她小妹妹,这时不讨回点啥,真有点不甘心,一双手照样在她青春的身子上面揉啊搓的,努力的翘起神器,碰了碰姐姐的嘴角,就等着让她玩玩喽。
“哎呀,说的好粗鲁,”明明是弄到巢穴里万般愉悦的,何雅美却皱起眉头,装作很厌恶的样子,掩住鼻孔,闪让开去,“弟娃是个小坏蛋,真的好讨厌。”
“弟娃讨厌,姐姐却不讨厌啊,”林乐几乎忘了大姐姐还是个呆萌嘛,不爱一爱我的,爱一爱你的总可以吧,于是把她抱在坐在身上,捧起一对艺术品一般的大mī_mī,很有兴趣的把玩着,“真的好美哦。”
“姐姐美么?”
“嗯呢。”
从数学的角度来说,一对大大的mī_mī,横截面积并不算宽,却略略的呈圆柱型,香蕉一般,微微朝上翘起,长甩甩的,只是轻微的下垂着,轻轻一拨,一颠一颠,看在眼里,胸口里的那颗心脏也跟着一跳一跳的,尤其mī_mī顶上的两粒桑葚儿,鲜红无比,亮闪闪的,就像含苞未放的花骨朵一般,点缀着,使得整个儿的圆柱子洋溢着无比艳丽、无比美丽、无比秀丽的早春气息,恨不得一口吃了进去,可转念一想,就像城里小区门口的鲜花一样,摘掉插在自家花瓶里,还不如等它留在枝头上供大家观赏更显的无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