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的,你这娃,真的不老实哦,”这一次顶的更厉害,荣琼真冒火了,却苦于转不过身子,伸手朝后一捞,刚好捞了个正着,握住那超大超长的啥东东,毫不手软的掐了一下,“再乱来草啊草的,小心老娘掐断你的烂根子啰。”
“哎呀呀,琼姐掐的好疼好疼哦,”既然敢伸手掐着,证明她不怕嘛,林乐惊叫过后,又嘻嘻一笑,“弟娃不草了,好好的来干正事了。”
“阿玛的皮皮,你站前边来嘛。”吃了两次亏,荣琼又不是傻婆娘,当然晓得该换一换位置喽。
“好呢,”林乐应着,听话的交换了位置,又是个一,二,三,“嗨”的一声喊,却突然的装作手上一滑,松开扳手,一个后仰,来了个鲤鱼钻草,头从她胯裆下穿过,同时身子向上一挺,神器直接的顶在了她的腿缝子中间,还故意的叫疼,“唉唉,扳手上有机油,捏不住,摔的好疼哦。”
如此杂技表演一般的功夫,荣琼看的呆了,同时巢穴里的又一股水水,造孽兮兮的流淌出来,竟一时站立不稳,面团一般,软软的滑下去,睡在他身上,挤在一起,连骂人的力气也没了,小声嘀咕道:“尼玛的皮皮,正事干不了,歪门邪道倒是能干的狠呢。”
让七八十公斤的身子压着,林乐还一时翻不过身呢,喉咙里气流不畅,却晓得有些火候了,很及时的背诵着张婶给的那名言:“唉唉,人嘛,就那么回事嘛,没啥大不了的,”一手压着不能动,抽出另一只手,贼贼的在她沟子里面掏了掏,“呵呵,琼姐下面咋湿漉漉的呢。”
“屁娃娃,都晓得人就那么回事,可我们妇人家,有妇人家的脸面啊。”这一回,遭掏了窝,荣琼竟然逆来顺受的,既不叫骂,也不阻拦了。
名人名言还真有效果呢,林乐终于翻转过来,不失时机的劝着:“姐啊,这里就我们俩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一起玩玩,让弟娃爱一爱,有啥了不得的嘛。”
“屁娃娃,既然都到这份上了,你以为老娘不敢玩么?”荣琼头靠着洞壁,一双眼血红血红的,愣愣的盯着他,邪邪的笑着,痴痴的流着口水,那眼,那嘴,那笑,显的无比的银荡、浪荡、放荡,露出本相喽。
“还是琼姐痛快嘛。”林乐喜爱的就这内能旺相的样儿哦,即便是叫花子,丑八怪,也没关系了,还等啥呢,一只贼手,用了不到一秒的时间,很快的插入大姐姐的裤裤,哇塞,咋啦,摸进了沼泽地一般,手心手背,都滑腻腻的,好丰厚的水资源啊。
“哎呀呀,在这下面蜷着,咋行呢,要玩,上面去玩嘛。”
“好嘛,上面才施展的开,好好的草上无数的杆子,爱一爱我亲爱的琼姐哦。”女士优先,林乐扶起她,让她先攀上一梯扶手,在肥臀上卖力的托着。
“阿玛的,这人咋啦,连爬的力气也没了。”此时的荣琼,偌大的身子,笨熊一般,软软的,沉沉的,爬了一梯,任随他在下面如何的托,第二梯也爬不上喽。
“唉唉,看来要和姐姐玩一玩,须得费一番大力气哦。”林乐紧咬牙关,使出吃奶的力气,在下面用肩膀顶着,终于让她一梯一梯的,慢慢的爬了上去。
很快的,她所有的武装,在小弟娃的配合下,彻彻底底的解除了。
抽水房里,有点凉飕飕的,他的衣衣裤裤,都垫在她胖大的身子下面,当作毯子喽。
跪在她身前,分开了腿杆子。
哇塞。
粗壮的身子,水桶一般的腰,一对mī_mī,该不叫mī_mī,而是高耸的山峰喽,色泽有点暗淡,有点粗糙,毛孔有点明显,轻轻摸着,麻乎乎的,豁痒痒一般,却有种说不出的啥质感、肉感呢,用力的捏一捏,揉一揉,就像吃了回锅肉一样,心里特踏实的。
再往下瞅,高高堆积起的一堆脂肪上面,毛发黑黝黝的,无比的浓密,乡间的兽兽一般,显的无比的精神哦。
核心地带,并没潘董的那般精美,有点儿散乱无章的,正如她的大嘴一样,一溜儿的创口,好像是妇科医生人工开凿的一般,很张扬的敞开着,大的有点吓人,正等着他的入侵呢。
稀里糊涂的水水,沾湿着大号的花瓣,在幽暗的抽水房内,忽闪忽闪着,好一副美滋滋的春景呀。
“屁娃娃,瞧你老练的样,妇人家的东东,恐怕瞅过不知多少遍了,还楞啥呢。”正在拿拿捏捏,摸摸搞搞着,想要试探出她的命门,到底在身子的哪个部位,她说话了,嘻嘻笑着,握住他的超级东东,上上下下的把玩着。
“唉唉,还是琼姐爽快啊。”毕竟是村长夫人嘛,为了表示点尊重,草入之前,他的嘴殷勤的凑过去,贴在那涂满口红的厚唇上,想先给个吻吻表示表示哦。
“尼玛的,老娘还小啊。”她偏了偏头,很不耐烦的拒绝着。
“既然琼姐如此的干脆,弟娃也就不婆婆妈妈的喽。”试探来试探去,没察觉出最痒痒的部位,林乐恍然的觉悟了,原来这琼姐的命门,不是别的,和许多的乡下妇人一样,就是她的小妹妹本身,难怪来的如此的爽快、痛快、畅快啊,于是手持神器,拱起身子,张弓搭箭一般,瞄准了,就要草入早已无比水滑的温泉口里去啰。
“哎呀呀,急啥呢,让姐姐先玩玩这超级的大东东嘛。”神器还草在半空,荣琼一伸手抓了个正着,紧握不放,笨熊一般的胖大身子,忽然变的无比活络,拿出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