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呢。”
进了她的房,林乐大咧咧的坐在竹椅子上,也许妇人家都这样,你要讨她的便宜,她先得讨点你的便宜,小钱啦,小恩小惠啦,一方面实用嘛,另一方面,觉的你承认了她,看重了她,以后,你需要啥,mī_mī啦,山峰啦,巢穴啦,说不准到了时候,全盘的拿出来,给你个无比的惊喜呢。
“头上挨的很重哦,”李凤秋打开药酒瓶,沾了点酒,拨弄着他的头发,“哟,起了个青疙瘩,莫怕疼,姐给你擦一点,很快就会好的。”
“嗯呢。”纤纤玉指在头顶上搔来拂去,心坎里暖暖的,甜甜的,药酒浸着,也不太疼了,“胸上还有呀。”说着,解开武装带,敞开警服,果然露出一团红印来。
“疼么?”李凤秋擦了酒,指头还不停按啊揉的。
“嘻嘻,姐摸着,咋也不疼了。”
“鬼娃娃,又来了,擦了酒,快滚蛋哦,还有哪儿伤着了?”
“下边。”
“肚子呀。”李凤秋的手指,顺着他的指引,慢慢的朝下滑。
“再下边一点。”
肚子再下边,不说也晓得是啥地方嘛,尽管那东东见惯不惊的,她却有点犹豫了,却耸耸鼻孔说着:“哟,好大的一股男人味儿哦。”吸入之后,胸脯扇动着,呼吸明显的急促起来。
“不瞒姐说,妇人家,都喜欢闻弟娃的男人味呢。”既然在和唐秀丽的对骂中,得知她是老手了,林乐也无须遮掩自家的cǎi_huā人身份喽,觉察她有点情况了,林乐用了不到一秒的功夫,哗啦一声扒了裤裤,一柄尺把长的粗大爱爱,烧红的烙铁一般,散发着热力,顶儿上还冒出些清亮清亮,滑腻滑腻的东西来,还拱了拱身子,让它显的更长,好惹眼哦。
“咿呀呀,人家好心给擦药酒,小林可得规矩点嘛。”敞开之后,仙界的香气更弄了,而见着一柄活脱脱的大东东,咯噔一声,李凤秋胸口里的那颗芳心,一下子要跳出来似的,同时巢穴里咕嘟一声,不知咋的,一小股春泉,又造孽兮兮的流淌出来,弄的里面的薄裤裤湿漉漉的,瞄了一眼,赶忙紧闭着眼,羞答答的转过头去,却又忍不住的,眼睛眯起一条缝儿,再次的瞅了瞅,一面有气裤裤拉起来嘛。”
“拉啥,小林正要用这一柄大大的东东,爱一爱亲爱的李姐嘛。”见她身子后仰,林乐及时的朝前草了一草,粗大的矛头,竟一下抵在了她那颗美人痣上边,软软的,肉嘟嘟的,真格的爽呆喽。
“小怪物,执法犯法呀,再乱来,姐要叫人了,”李凤秋满面羞红,双手遮掩着眼睛,明明吓的不敢看了,却又从指缝间瞧了瞧,更加的心神荡漾,晓得再这般的闹下去,说不定真要吃大亏哦,于是低声的催促着,“既然猫吃鸡的事儿,了解的差不多了,回村上吧。”
“姐呀,屋里就你我二人,那疯老头不管事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来嘛你舒爽呢。”弄到此时,林乐又不是柳下惠,坐怀不乱的,邪火燃烧着,越来越旺,哪里熬的住哦,扑了过去,就要搂她的蛮腰了。
“小林,李姐再次的警告你,要胡来,可要告到村上去了。”以往的俩三个暗中的相好,也是相互的眉来眼去久了,天长日久,彼此产生了点摩擦,突破最后的那道防线,才提的到具体的日程上来,哪像这嫩娃子这般的猴急呢,李凤秋真有点毛火了,挡开他的手,板起脸就要下逐客令。
“呼,”“呼,”“呼,”,正当俩人纠缠不休时,一阵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她的公公听到吵闹声,又慢吞吞的从黑屋子里走出来,瞪着一双空洞的眼,走进她寝室,瞎摸着,声音沙哑的问道:“谁在里边吵,是不是来了贼哦?”
“那长头发的贼还没走,老爷子,我们把她赶出去行不?”想到此前她的狼狈相,林乐邪邪的笑了笑,和他招呼着。
“你是谁呀?”老头摇摇摆摆的摸过来,一身的气味,臭烘烘的。
“我就是你的儿嘛。”嘻嘻,为了干好双份的本职工作,甘当别人的儿子喽。
“你明明就是个贼,哪里是我的儿子哦,”老头凑的更近,终于看清了,趁他不防,抄起门边的一根锄把子,风烛残年,老骨头却有一把劲儿,当头就朝他砸下,还气呼呼的吼着,“打贼啊,打贼啊。”
“爸,狠狠的打,不教训他几下子,我家没得安宁了。”遭他纠缠着,李凤秋正不知如何是好呢,公公及时的搅扰,求之不得,加油添醋的吆喝着。
只听耳边风声呼呼,林乐吓的魂魄出窍,还来不及提起裤裤呢,就地打了个滚,幸好他老眼昏花,不然砸中了,恐怕得脑震荡住医院哦,翻身爬起,还没站稳,又一锄把子猛挥过来,赶忙提了裤子,还没紧裤带,灰溜溜的逃出寝室,穿过土墙间的窄巷子,出院坝,溜了。
刚走出院子,李凤秋紧跟出来,有些歉意:“明明来帮我解决纠纷的,却叫弟娃又挨打,又挨骂,实在是过意不去呀。”
“只要能叫姐开心,我们作治安员的,吃点苦头有啥。”林乐习惯性的,将院子里外的地形,一一的牢记着。
“姐就不送了,谢谢你喽。”李凤秋心里明白,要送他一程,多半有点麻烦,于是站在院子外面,挥手道别了。
“李姐,今晚乐子再来拜访,一定记着哦。”
“去你的,休要胡思乱想。”
走在荒无人迹的山林里,才觉的遍身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