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电话后,休整片刻,走出垭口,翻过坟山,一路上哼些小曲。
月黑风高,又是偷人的好天气。
摸黑到了保管室,蒋碧秋家那条汹狗说聪明也聪明,说傻也傻,汪汪叫了几声,闻闻裤脚,确认气味无误后,竟摇起尾巴来,把闹倌当主人了。
听到狗叫,蒋碧秋半开院门,紧张地朝外面望了望,一把拉他进去,别上门栓。
一碗热乎乎的银耳汤,早就放在桌上了,说是给他补补身子,并亲手一匙一匙舀起来喂进嘴里,这种特殊的关爱,或出自她的私心,补了,可以好好用嘛,但林乐有的是本钱,剩余的能量还很充足呢,享受的不是银耳汤本身,而是她喂汤的过程,就像一条狗,扔根骨头去,就死心塌地跟着了,绝无后悔可言。
那张琼花实在厉害,原本有些疲软,然而一碗汤灌下去,下面的焉丝瓜慢慢恢复了活力,成了一柄又粗又硬的锄把子了。
蒋碧秋当然能觉察到这可喜的信号,却并不急于动手,灭了灯,挨坐在一起,宽厚的手掌在他胸腹处慢慢滑行,就像母亲抚爱自己儿子一般。
还没接触到最敏感的地方,林乐又觉得整个儿要融化了,很快,锄把子不再是锄把子,而成了往日的擎天柱,壮大到理想的尺度。
刚才和张琼花玩耍的过程,是在长木凳上完成的,现在,由她引导,俩人也坐在一条长凳上!
暗黑中,相互把玩了一会,就像两只洞穴里的蟋蟀用触角交流彼此的感受一般。
面对面坐在一起,也是由她引导,擎天柱在黑暗中探来探去,终于去了它该去的地方。
“嗬哟,把我塞满了!”还没怎么动作,她就低声叫唤起来!
“莫叫嘛,幺表叔的特大号,就是拿来塞你洞洞的。”听她一叫,忍不纵狠动了一下!
“呵呵,一杆杆打透底,巴适死了!”她也很配合地跟着动了一下。
感觉木凳上滑腻腻的,伸手一摸,她下面早已泛滥得一塌糊涂,“咋个稳不起嘛?”
“幺表叔莫要取笑我了,哪里稳得起?”她气喘如牛,使劲揪一揪他屁股,希望将战斗进行到底!
“好,巴适就再来一杆杆深的!”他弓起身子,又狠狠地动了一下!
“来得好!”她紧贴上去,尽可能地吸收他的冲击力!
“呵呵!”
“嗷嗷!”
“巴适死了!”
“安逸死了!”
俩人坐在凳子上,你来我往,相互较劲,酣战不止!长凳子一头翘起来,一头落下去,反反复复,四条木腿随着缓慢有力的节奏,在地上啪嗒啪嗒地响个不停!
“幺表叔,好耍么,就像你小时候玩的跷跷板!”她一边动作,一边喘着粗气说道。
“小时候的跷跷板,哪里有今晚的好耍!”他动作不停,答应着。
没过多久,她突然控制不住,也不知哪来的牛劲,一把将他抱起,一起滚上床,“哎呀,受不了喽,还是在床上弄得深些!”仰天躺下,骨盆扭摆,很快癫狂起来,先于他进入了冲刺阶段!
也许是遭张琼花先弄一回,不那么敏感了,却变得耐力持久,林乐憋足劲,朝那口喷井里穿刺不止,却稳稳不倒!
一股股滚烫的岩浆pēn_shè而出!“呜呜!”“嗷嗷!”“快点杀下去,使劲杀深些,好!再深些!”她扭摆一会,终于不动了。
“过瘾嘛?”林乐继续轻轻地动,“把那天在沟渠里欠你的补上了。”
“当然过瘾,像死过了一回。”她并没就此瘫软,很快又恢复过来,和他较上了劲!
没过多久,俩人同时进入了冲刺阶段!
“呜呜!”“呵呵!”“嗷嗷!”
一架木床吱嘎吱嘎,仿佛山摇地动!
折腾够了,屋子里平静下来,只有墙角的老鼠悉悉索索地。
“幺表叔,原来是稳不起的,第一盘只有几分钟,今晚咋个这样能干?”也许是凭借女人的本能,觉察出某种异样,休整片刻,蒋碧秋问道。
“还不是你的银耳汤管用嘛。”
“又不是灵丹妙药,哪里有吃下去就见效的,幺表叔,是不是还有别的人?”
“除了你,没别的人了。”
“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聋子不就是其中之一?”
“是李二娃乱说的。”这些妇人,私心也太重,都想把自己拴在一棵树上吊死,往后可得小心了,互不干扰才行,不然会闹出乱子的。
“莫保密嘛,凭聋子盯你的眼神就觉察得出来,”蒋碧秋开了灯,“不过我管不了,以后多来耍就行了。”毕竟口碑好,为人随和,没赖老师那么霸道。
出院门,汹狗来时迎接,离开时欢送,跟在脚后,低声骂一句,才掉头回保管室。
走在回家的小路上,不知为何,竟摇椅晃的,差点栽进沟里,夜风一吹,打了个寒战,一夜两场,感觉身子又遭淘空,不是惬意,而有点虚弱,不怎么舒服了。
回到家中,掏出山寨版,翻看那些号码,陶醉之余,借鉴笑公的一席精妙之言,慢慢总结经验教训,看来要成为一个高手,玩遍村里村外,不光凭借天生本钱就能行的,还得对外做好保密工作,对内保持单线联系,且要合理安排场次,不能像吃回锅肉一般,把自己吃出问题了。
临睡前,忽然想起张琼花提到的那个汤美芝,她三十来岁,男人长期在外带几个民工承接大建筑老板的转包的泥水活,有几个小钱后很招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