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妇人,只要有大尺度的擎天柱,加上没完没了的气力,以及一张好看的脸蛋,就死认一个,碗里有吃了,即使不够,不再去锅里舀,来了还想来,百玩不厌。
也许是生物学家所说传播基因的本能,不是个别,而是很多男人,明明碗里有了,还想着锅里,屋里有了,还想着外面,却由文明社会所制约,没能如愿,除非穿越了,回到古代,回到皇帝的后宫。
林乐觉得,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
她是过去的班主任,偶遇之后,都是主动发招,却有点浅薄,有点贪婪,起初的神秘感慢慢消散后,激情也慢慢回落,锄把子一时未能升级为擎天柱。
然而搞过几回,师生之间,也算老相好了,熟悉了对方的身体和习惯,老朋友一般,愈加亲近,无拘无束,再次相聚,想咋个搞就咋个搞,即使没了新鲜感,也可创造出一些新鲜花样弥补不足。
既然是老相好,也无所谓笑公说的啥子前戏,抱起她站在屋子当中,让她的腿缠绕在自己腰上,锄把子一挺,直接陷入那一片含糊不清的地方!
“呵呵!嘘儿子,这一竿竿弄得好深!把我当蚂蚱来串起喽!”刚刚进入正题,她就开始哼哼了!
“老师莫慌,过一会蒿竿子还弄得更深哦!”受了她鼓励,下面变得粗壮有力了!
“嗨,嗨,嗨!”他不由自主地吼叫着,像是吼起了筑路号子!
“呵呵呵!”“嗷嗷嗷!”她喉咙里叫着,既像是哭,又像是笑,既像是苦痛,又像是特舒畅!
受了她叫声的刺激,林乐的力道越来越缓慢沉稳了,一竿子一竿子地穿刺了个通透!
激情的稍稍回落,直接导致过程的延长,反而让她倍觉过瘾!一口喷井,岩浆流泻,预示着不可遏制的爆发!到了兴致处,双腿僵硬,用力一蹬,垂死者一般,挣脱开来,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他摁倒在地,压在自己身上!“哎哟,老师受不了喽!这样子还不够!快一点,再快点,深些,好好,再深些!”整个身子像滑腻的鱼鳅,不停地挣扎扭摆,以获取最大的摩擦力!
“呵呵呵!”
“嗷嗷嗷!”
俩人同时进入全力冲刺!
完事后,瘫在地上,等到呼吸平稳了,她摸摸他脸蛋,表示感激,“嘘儿子今晚这一手,是不是从别个身上学到的?”
“除了你,哪里还有别个?”
不知为何,碗里有了,还想锅里,明明跟她躺在一起,林乐眼前突然晃动起汤美芝的身影,鲜嫩的嘴唇、硕大的峰峦、白嫩的肌肤,一时走了神,构思出一副山凹凹里拼死肉搏的画面来,实在有点不道德!
这一夜,赖老师没缠着要吃第二盘回锅肉,闲聊一会,摸黑回到村里,一觉就睡到天亮。
自留地发展了三四块,仿佛还欠缺点啥子。
越是压抑着不去想那汤美芝,越是心里痒痒,第二天下午,悠哉悠哉去了老茶馆,她早就坐上了机麻的位置,又是三缺一,却不敢再上,等凑起场子,只是远远地看。
骰子滚动,牌局开始,许多圈下来,汤美芝照样是赢了眉开眼笑,输了甩牌,却从没正眼瞧上他一眼。
一根小毛毛虫,想吃天鹅肉,岂不是好笑?
以为没戏了,却想着张琼花的承诺,莫非是抓着了别人甚么把柄,或是有啥超常手段,可以让他直接得手呢?于是撇开汤,间接留意起张婶来。
要揭开这些秘密,作为刚从学校毕业的学生娃,除了帮家里种地外,有的是空闲时间。
潜水观察了几天,发现张婶并没啥异样的地方,平日除了提起篮子扯草药,也爱去村上的两三家茶馆里坐坐,作为老茶馆的老茶客,却从不打牌,只是聊天,五毛钱一杯的茶,开水掺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茶水都白了,还不肯走。
和张婶聊天的茶客,男女老少、各行各业的都有,可以说跟三教九流都合得来,即便和自己一样的美少年坐在一起,也没见有任何暧昧的言行。
张婶的话题很广,从过去的农业学大寨到现在的惩治**,都有一套属于小老百姓的看法,一边发表言论,一边打哈哈。
于是,只要有她在,茶也要多买几碗,成了最受茶老板欢迎的人。
林乐有时也泡了一碗茶,围在一起,加入这一特殊的聊天圈子中,发现她非常老道,仅把他当作一个晚辈,那夜在一起吃炖鸡后的一幕,好像根本没发生过。
下午在一起喝茶,晚上电话响了,一看,是干煸排骨!
“喂喂,张婶,今晚又请我吃炖鸡么?”
“脸皮厚!哪有那么多鸡炖来吃?快过来吃玉米馍馍!”
一对特殊的底下工作者,照样得小心为妙。
翻过后山,怕遇上熟人,绕道而行,摸黑进了山凹凹,悄悄走进她家,顺手掩门,上栓。
桌上果然摆着一大盘玉米馍馍,一盆洋芋红烧肉。
“张婶手艺不错嘛。”用手抓起馍馍,大口吃着。
“做了几十年,味道当然拿得准了。”
还是坐在一根长条木凳上,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说说笑笑,摸摸搞搞的,不知不觉,由她一双粗硬的手撩拨着,下面的锄把子无限伸展,搭起一顶明显的凉棚,升级成为蒿竿子了!
“嘻嘻!又找不到地方可以钻,狗东西真是不自觉!”还没吃完,张婶就地撩开凉棚,让那根蒿竿子展露无遗,用一根手指点了点,“昂起头干啥?想吃一块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