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我是受害者,为毛关着不放出去呀。”林乐哭丧着脸问道。
“唉唉,”邓定秦轻叹一声,“有些事儿,不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清哟。”
“小弟明白,你身为所长,权力不大,不敢做主嘛。”
和这乡下娃有了私下的沟通和链接,若是再关押几天,心里痒痒,身子骨痒痒,忍不住又来上个三五局的,不亚于踏入雷区呀,邓定秦毕竟是事业为重,淡淡的道:“明白就好,在所里受了些委屈,今儿个,我决定把你放了。”
“好呀,谢谢亲爱的大姐姐喽。”听说即将获得自由,林乐差点从凳子上跳了起来,举起手铐,只等她开锁了。
“老实点,什么大姐不大姐的,”邓定秦晃了晃手中的钥匙,“出去之后,且要牢记,即便喝醉了酒,也不得吐露胡言乱语,无中生有的编造些我们之间的事儿来。”
“这个自然。”林乐鸡啄米一般的直点头。
“另外,郑杨二人,一个财雄势大,一个背景深厚,招惹不起,出去后,还望退让三分。”
“小弟明白。”
邓定秦咔嚓一声开了锁,背对着他,开始浏览起内部网页来,淡淡的道:“磨蹭什么?你自由了,还不快走。”
时候尚早,所里还木有开大门,林乐靠在她身后,小手手搭在耸起的峰上边,意犹未尽的揉呀搓呀,“姐呀,小弟还求你办一件事儿呢。”
如此袭警,若在平日,邓定秦必然反手拿住,折断腕骨,可此时不知咋的,却任随他放肆,即便揉的个稀巴烂,也不愿拦阻,只是冷冷的道:“快说,我活儿多着呢。”
林乐一面搓面团一般,来点高级按摩什么的,一面说道:“我有个好哥们,名叫贺中富,打架犯了故意伤害,罪行不算重,判了两年,就关在城外的监狱里边,姐是系统内的人,能不能想点法子,帮我捞他出来呢?”
“哦,是他,案子就发在我的辖区,他是你什么人?”
“生死兄弟嘛,好姐姐,一定要帮这个忙哟。”林乐加重了语气。
邓定秦对贺二哥犯案的前后经过极其熟悉,这类伤害案,量刑比较灵活,而受害者早已康复,而自家的同学就在监狱里担任要职,若是打个招呼,找个理由,让他保外就医,也不是什么难事,点开网页,翻看着他的犯罪记录,说道:“摸摸搞搞的干啥,还想吃mī_mī呀,快给我倒一杯白开水来。”
林乐殷勤的应道:“好的,”倒了水,亲手喂了她一口,“姐呀,有木有把握?”
邓定秦思来想去,既然昨晚该做的都做够了,头一回踏踏实实的品尝到做女人的滋味,若是以后心里痒痒,想招呼他再过来沟通沟通,帮忙之后,也算有个人情在嘛,犹豫再三,说道:“好,我答应帮你,不过,还是那句老话,守口如瓶,若是事发,我们都木有好果子吃。”
“明白,小弟又不是傻子哦。”
“少哆嗦,快去,其他警员就要上班了,事情搞定,我立马电话通知你去接人。”
“好的,古德拜,”林乐说了句咬口的洋文,朝她面上狠狠的啵了一口,提上简单的行李,大摇大摆的出了警务室,到派出所门口,又转身道:“姐呀,以后在你的辖区里有什么事儿,可得照顾着点哟。”
“尼玛的皮皮,”邓定秦瞪了他一眼,“那还用说,快滚蛋罢。”
凭借仙界异能,连所长也给摆平了,易无名重获自由,走在街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有了一种战无不胜的感觉,哎呀,就像班主任赖老师教导的一般,一个大的男人,要有勇攀高峰的勇气嘛,各色各样、大小不一的峰,也要去攀一攀,搓一搓,揉一揉嘛,日后若是继续搞定许多权贵妇人,在城里辉煌腾达的日子就在不远了。
转过街角,忽见一中年男人人,西装革履,头上秃顶,浑身充满着正能量什么的,有些面熟,刚想招呼,却又记不起名字了,此人见了他,大步上前,握了手道:“林乐,你公司的事情办的如何了?”
“呜哇,陈哥,好久不见,久违久违,”林乐终于想起,这就是小鸡公引见的开空壳公司搞诈骗的陈道明呀,“最近我出了点小事,刚从派出所里出来,新公司还在筹划之中哟。”
俩人再次见面,大有意气相投的感觉,去了酒馆,还木有点菜,林乐又道:“我有两个好姐妹,日后一个负责公司的安保,一个负责财务,可叫她们过来共商大事。”立马拨通了胡一粤和何雅美的电话。
不到半小时,俩人先后如约而至,相互介绍,寒暄一阵,胡一粤大咧咧的坐在林乐身边,亲手给他倒了一杯酒,“派出所的事情了结木有?”
“哎呀,那点小事,还难的倒小弟么?”
“好呀,今日我们算给你接风喽。”何雅美举杯道。
菜上桌,酒至微醉,林乐逐一碰杯道:“三位都是我的知心盆友,说话不用拐弯抹角了,据我的好友潘伊红潘董指点,今年负责城建的副市长落马,家族的花木公司被查封,许多在建的街道和单位需要大量的街景树木和花卉,机会难得,我想开一家花木公司,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做尼玛迪草花实业有限公司,请你们鼎力相助,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就像同穿着一条裤子一般,如何?”
何雅美噗嗤一笑;“同穿一条裤子,说的多难听哟,我们会尽力的。”
胡一粤清爽的一笑,露出一对纯天然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