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粤耍了盆友,父母也比较满意,一齐去一趟男方家,对方更是满意,终身大事基本定了下来。
两三天来,尽管离开了草花公司,胡一粤却念着浓浓的姐弟之情,时不时驾车过来看看,只不过,彼此之间客客气气,连手手也不碰一下。
何雅美寻着个跨国公司的博士生总监,每日照常上班,业余时间和男盆友手挽手的逛街,不得不冷落知心的小弟了。
创业不久,身边两位知心姐姐成了他人妇,而曹娟是否来上班还是未知,落寞之感,时时林乐袭上心头,千种情结,万般幽怨,只有那贾宝玉穿越过来,才能吟诗一首,细细的替他倾述喽。
尽管公司生意红火,业务繁忙,多了位宋石喜,跑腿应酬的事儿都包办了,倒也落的个轻松自在,一整天的待在董事长办公室,有更多时间打坐养神,来一番片段式修真了。
“唉唉,缺了美人儿相伴,日子真是难熬呀。”掐指算来,自从草办名教授安若然,筹借到两百万资金之后,十来天里,连妇人家的气气也木有闻着,这在草花生涯里,还是少有的情况呢。
身为董事长,闲来无事,掩上房门,来个非诚勿扰,打了个盘腿,老龟一般,静心调息,排除杂念,慢慢的进入若然无我的虚空境界。
吐纳之间,无穷无尽的天地暗能,犹如一道道柔和的气流,不断的吹动着丹炉之火,随中心那一枚温软红润的丹阳慢慢旋动,与先天之气融汇,经过熬炼和提纯,流转于四肢百骸。
此时的根子底部,雄藏蕴含的草花异能已是十二分的充足,在默念秘诀、形成气旋之前,忽然朝上翻涌,自行的流窜到丹炉之中,一时间,尚且稳固的丹阳,犹如遥远星系中的一颗中子星什么的,不受控制的飞旋起来。
“十来天没能链接着相好,雄藏异能无从宣泄,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也不知运行气旋之后,是否会元阳离体,走火入魔哟。”心上心下的,片段式修真也就终止了,睁开双眼,拉上写字台前的窗帘,扒了裤裤,掏出一柄滚热的爱爱,稍稍用手指头一弹,并木有妇人家招惹着,却草鱼棒子一般的弹了一弹,挺了一挺,伸展的尺把长有余了。
异能邪火烧过了头,要么及时宣泄,要么获取第二重秘诀,尽快潜修升级,别无选择,可开业初期,筹借资金,招收员工,还有那清江帮随时威胁着,一档子的事儿等着要处理,哪有时间回去祭拜神龛,求异界师傅梦中面授新的秘诀嘛。
“尼玛迪皮皮,此时要是草办那自尊自爱的学姐,邪火旺的不行,忍不住一竿子穿了个通透,多半会弄巧成拙哟。”抚弄着下边几根斑白的毛毛,实在受不了,手握坚如铁石之爱爱,不轻不重的试运行几下子,光速的当儿,导弹一般的挺了起来,有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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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江油市的汽车总站内,挨近中午,各路班车还不停进出,一辆远郊开来的长途车拐进站内,一位三十几岁的乡下妇人,提了布包,不紧不慢的下了车,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到了站外的马路边。
“大姐上哪?”一位三轮师傅招呼着,车子一拐到了她身边。
“榆树巷,多少钱?”
“八块,”三轮见她不太情愿,“七块行不?六块?”
“就四五里路,想宰人哟?”妇人转身就走,脚步忽然变的飞快,转眼消失在人流之中。
妇人姓贺,名瑞芳,寻常的名儿,寻常的样儿,在人群中毫不起眼,来自邻县庙子沟的石盘村,今儿个受江油市的二表姐邀请,到她开的蛋糕店帮忙去。
“既然是老亲戚,包吃包住,一千八一月,还算划的来,比起在家里白耗着,成天泡茶馆打麻将强多喽。”贺瑞芳过去常来江油市卖水果,背着背篼,乘公交车一天打来回,对城里大街小巷,极其熟悉,一边走一边规划着今后的日子,转眼间穿过了两条巷子。
说起贺瑞芳,石盘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学校里是个早熟的妹纸,十七八岁嫁人,响应党的号召,只生了一个娃,如今已初中毕业,去省城餐馆打临工了,而早年慧眼不识珠,嫁错了郎君,男人廖二娃是个只顾吃喝嫖赌、不顾一家老小的浪子,在浙江打鱼,每年年底才回家一趟,即便有点钱,也在过年时输的精光,正月一过,又远走他乡打鱼去。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十几年的日子,好歹磕磕碰碰的过来了。
“唉唉,今儿个许多的夫妻俩,新生活,各管各,你在外边乱来,我一个妇人家,能长期的凄雨孤灯独守空房么?”走着走着,想到多年来的夫妻关系,贺瑞芳不停的唉声叹气着,自从在村上的茶馆打通宵麻将,那同组的蒋小牛从桌下捏了她的手手,摸了她的腿杆子,回家途中一齐滚进了水沟里,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和村里好几个大的男人暗通来往,直到今天,还有点藕断丝连呢······
“尼玛的皮皮,莫非缺了男人,地球就不转啦?”事实上,贺瑞芳是个极为强势的妇人,能说会道,且身子骨结实,常年走的是山路,挑了是重担,阴柔力道极其沉厚,即便男人知道了她的丑事,也是敢怒不敢言,生怕给按在床上挨一顿暴打呢。
此时已到正午,太阳光明晃晃的,汗水浸湿了贺瑞芳的衣衫,明明可以抄近道的,却想到泰吉街树木葱茏,有些凉意,扭摆着厚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