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一柄仙界神器,享受着舒爽的冲浪运动,即便是周拥炕什么的前来指导森林防火工作,也不愿挣脱链接喽。”没运行几杆子,仙界异能自行的继续提升,并未默念秘诀,运行气旋,雄藏之内的一股热流,却猛的上窜,回到丹炉,木有天地暗能以及后天之气的支持,自行催动着草花元阳的旋动,并以极快的速度朝下回流,形成未经提纯的草花罡气,顿时幻觉连连,尺把长有余的爱爱,仿佛与脊柱连接着,整个的仙人弟子,成了一柄五尺有余的草神门祭器一般,不由的尽量弓起身子,紧搂着可心的老侄女,以雷打不动的缓慢节拍,尽可能深的突入巢穴,一心一意的运行着,哪里顾得了屋子里的糟老头呢。
“呜哇,如此豪壮的爱爱,将巢穴以及口子撑的满满,不留一丝缝隙,感觉蛮踏实的,这小小的娃,比过去的那些个相好不知强了多少倍呢。”棚屋后边并不宽敞,距离板壁不到两米就是一道土坎,坎下是一条深深的溪沟,贺瑞芳踩着软软的杂草,努力站稳脚跟,顺着他运行的节拍,胖大的身子主动朝前挺着,使得紧密的链接处,响起一种砧板上宰肉一般的声音,更是刺激着她并不脆弱的神经,也不知为哈,原本一二百杆子才有的滋味,给运行了三二十杆子之后,说来就来了,身子忽然一紧,腿杆子忽然一夹,有了一种抽羊癫疯的感觉,而站立处极其狭窄,顾不了更多,很快来了个绝地反击,蛮腰扭摆,美臀晃荡,光速的当儿,祭出天生的女子柔道功夫,夺回了草控的主动权,用上比对手更强的力道,更快的节拍,更凶悍的气势,暴风骤雨一般的运行开来。
“哟喂,真没看走眼,这老侄女的阴柔内能,超过了荣琼,盖过了吴兰婶,在链接过的相好中,位居第一,当之无愧呀。”赞叹之余,一时还跟不上节拍呢,坚如铁石之爱爱,在巨大的扭力作用下,几乎成了一条毛毛虫什么的,仿佛一不小心,会让她扭断一般,林乐也站稳脚跟,暗暗将草花异能提升一二成,紧搂着老侄女的蛮腰,闷声闷气的来上了一番ak47的冲击、狙击、突击,暗暗的想到,哎呀,如今那鄂乐思什么的遭受经济制裁,这款世界名枪还成了紧俏货喽。
再说二癞子在棚屋里歇息一会,坐在床上,那股怪怪的味儿始终还在,有些纳闷,一伸手,摸到竹席子上滑腻腻的水水,趴下去嗅嗅,噫,咋啦,不对劲儿哟,这明明是妇人家的水资源嘛,然而年过六十,每日只求吃饱穿暖,任何古怪的事儿,也木有惊奇之感了,找了块烂布抹抹了事,低声自语着,“唉唉,哪两个年轻人前来玩了一场,走时也不清扫清扫,好没道理哦,”正要起身出去摘野生蘑菇,忽然听得屋后隐约的响起一种有节拍的声音,有点心虚了,“真是奇怪,莫非白日撞见了一对鬼鸳鸯哦。”管它的,孤身一人,正寂寞着,即便是女鬼,捉到床上乐乐,损了点寿命也值呀,于是佝偻着身子,慢慢走向后边的破洞,想要看清楚棚屋背后到底是咋回事呢。
“呜呜呜,嗯嗯嗯,”尽管贺瑞芳正随着运行的节拍,喉咙里欢快的哼哼着,却一直留神着屋里,将老人的自言自语听的清清楚楚,一阵脚步声响,不禁吓的魂飞魄散,低声叫道:“有人来了。”妇人家的羞耻之心战胜了阴柔内能,一手捞到地面的衣衣裤裤,四下张望,慌慌张张的寻藏身之处,可是屋后两面是土坎,一面是岩壁,哪里有地方遮羞呢。
“哟喂,真是奇怪,咋会没了声音喽?”二癞子靠近破洞,就要弯腰钻出去看看究竟了。
十万火急间,小表叔和老侄女提了各自的衣衣裤裤,来不及挣脱舒心的链接,彼此抱成一团,顺着软软的岩草,游乐园坐滑滑车一般,耳边风声呼呼,一下掉进深深的溪沟里,一时间腾云驾雾,分不清上下左右,掉在布满青苔的沟底,滑腻腻的,继续朝下滑动,吱溜的,跌入一片浅浅的水潭,一个激灵,浑身一颤,又冷又疼,扑哧扑哧的喝了几口山泉,双方的邪火顿时熄灭了大半喽。
“噫,咋啦,明明有些响动,这棚屋后边却空空荡荡,莫非真是白日见鬼啦?”二癞子毕竟不太灵便,钻出破洞,啥也没见着,不禁汗毛直竖,“前几日去镇上赶集,求路边的算命先生算了一卦,说今年流年不利,若是去了张三娘那边,给她家那男人揪着,说不定给打个半死呢。”正要出门,又听得外边有些响动,更是魂魄出窍,呜哇,莫非后边有鬼,前边也有哦?出去一瞅,只见一个矮矮的娃,领着三位美人儿正慢悠悠的朝上爬,明明是些大活人哟,不由的远远的招呼着,“几位上山观光么,走累了进来歇歇脚嘛。”
“二叔辛苦了,见有一男一女从这里经过么?”宋石喜自幼上山掏鸟窝,老早就认得这二癞子,笑眯眯的招呼着。
“没见着,你们进来坐坐,我到处转转看。”二癞子见他有些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是谁了,怕他们抢先采摘野生蘑菇,提了竹篮,慢悠悠的钻进密林不见了。
“小侄儿不在,这野生杂木的考察咋弄呢?”
“小兄弟也不知咋的,提前上山,却没了人影儿。”
“董事长溜了,我们还是下山吧。”
走了一两里山路,不见先上山的领导和那贺瑞芳,三位新员工走进棚屋,一屁股坐在竹席子上,不停抱怨着。
“喂喂,喂喂,”宋石喜接连拨打林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