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家独院打了个短平快,说另外还有点事,躺了会儿,穿起衣服,抽身就走,赖老师还巴望吃第二盘回锅肉,死命拖拽,却如何也留不住,眼睁睁看他从后门出去,骂了龟儿子又骂瓜娃子。
回家后,烧一锅热水去茅厕里冲个澡,到阁楼上休整休整之后,稍稍拨弄,加上一番皇帝后宫的穿越畅想,焉丝瓜又升级为锄把子了,顿觉天生的内气雄厚,去赖老师家里一趟,内能不过卸去了两三成,还充足得很呢,于是开始确定日计划的下一个目标。
几盘菜中,甜烧白汤美芝最为甜腻,味美可口,激情四溢,宜排在第二位才是,回锅肉蒋碧秋味道厚重,耐力无穷,最为过瘾,宜排在第三位,黑面馒头聋子大嫂味道悠长,喜欢磨蹭,当然排在最后了。
计划已定,拨通了汤美芝的电话。
“喂喂,美芝姐姐,在哪里?”
“在家里刚吃了早饭,正要去打麻将,啥子事?”
“几天没相会,想你嘛,过来日一盘行不?”
谷!大白天的,何况娃儿还在家里做作业呢!”
“等会儿给张婶打电话,再借用一下她的屋嘛。”
“好!我不打麻将了,先到她家等你!”
一个别人占不到半点便宜的泼妇,有大家伙伺候,麻将也不打了,看来自己本钱丰厚,并且魅力无穷,侍弄群芳不在话下,走向山凹凹的途中,整个人都幻化为一柄锄把子了。
早晨八点过,正是人们的外出时间,为了避免碰到熟人,不得不从小村子的后山进入,连野狗也钻不过的野林子,荆棘丛生,居然给穿过去了,到土坎边,身上火辣辣的痛,一摸,钉着好几颗木刺呢。
伏在坎上,露出一只眼暗暗观察一阵子,由于靠山,两家人屋后静悄悄的,而张婶家的后门不知何时打开了,虚掩着,正在等一个不速之客的潜入。
滑下土坎,进了后门,里面没有亮灯,黑漆漆的。
刚走几步,一双手突然从后面蒙住眼:猜猜我是谁?小时候玩了千百遍的游戏,居然用在闹倌身上!
“美芝姐姐,既然来干正经事,就莫开玩笑了。”手掌温软,尤其抵在背后的两团肉肉,不是她又是谁?
“锤子事(包谷脸皮厚!”汤美芝格格一笑,手探入裤裆,拿住一对泥丸子,饶有兴致地把玩着。
“小弟娃的一对锤子,就是拿来锤姐姐的。”投桃报李,双手死死搂紧蛮腰,脸蛋在超超级肉弹上又蹭又压!
“嗬!两个相好一见面就亲热,却把我主人家凉在一边喽!”
张婶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掩上后门,别上门栓,引他俩进了一间堆着农具和柴火的窄屋。
屋里有一架床。
“安心来日一盘,就让我们睡这架破床啊?”林乐耸耸鼻子,闻到一股霉味。
“野鸳鸯搞事情,图的就是隐蔽,在阴沟里也一样,”张婶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这间屋里的床,客多时才用,白天在床上随便咋个整,就是家里来了人,也不一定能发现嘛。”
“我谷还讲究!”汤美芝迫不及待地搂紧他,一条滑腻腻的舌头,带着浓浓的鱼腥味,吱溜一声滑入口腔,力道柔韧地搅动不停!同时两手不空,很快剥光他的衣服!
“你们俩好玩,我也该找点事做噻。”张婶说着,三五两下剥了他裤子,一双铁手,在腹股沟处轻轻摸索,豁得痒痒的,“哦哟张婶,你折磨人真有一整套!”并未触及敏感地带,就火烧火燎的,话音未落,上面的嘴巴已让汤美芝的舌头封住,不能开口了,“莫要着急,有你乐子消受的!”张婶的一双铁手,很及时地握住那柄锄把子,轻微地上下动了动!
“张姐,莫要弄过火了,待会儿不好用哦。”汤美芝缩回舌头,换了换气,笑着说道。
“几十岁的人,当然有分寸。”张婶松开手,一根指头朝锄把子不轻不重的弹了几下{它很不规矩的挺了挺,又双手握住,轻轻椅!
“嗷嗷!俩个欺负一个,好不讲理哦!”舌头再次堵住嘴,林乐扭过头,深深的换了口气,想要摆脱她俩的控制,使劲挣扎起来!
“嘻嘻嘻嘻!”“格格格格!”俩人大笑着,使出最大的力气,一人按手,一人按脚,死死将他按压在床上!
“嗬哟,快放开,再不放,去派出所里告你们两个!”一副钢筋铁骨,一座肉山,实在敌不过,只好叫喊了!
“快去告!警察听了,不把你送进疯人院才怪!”汤美芝早已剥光衣服,俯下身子,将一对超超级巨峰在他脸上磨蹭着,“吃了苦头,也占点便宜才公平嘛!”
“嘻嘻嘻嘻!”“格格格格!”俩人一个玩上面,一个玩下面,筛糠似的笑个不停9不过瘾,找来根麻绳,将他手脚绑在床架上!
“哎呀,张婶,美芝姐,你们想干啥?”何时见过这种阵仗?真有点心虚了,下面的锄把子很快变成了焉丝瓜,可怜巴巴耷拉着,真有点丢人现眼的。
“等一等!都成毛毛虫了,过会儿咋个用啊?”汤美芝趴在他身上,一口将它吞进嘴里,吃棒棒糖一般吮吸着!同时大磨盘子正对他的脸,平日那含糊不清的沟壑,密密的黑森林,就在眼前,就在嘴边!
“乐子,她吃你的,你也吃她的,才扯平嘛。”由于手脚受缚,不能动弹,张婶捧起他脑壳,让他的嘴唇紧紧贴住那道鲜嫩的创口!
“呜呜呜,味道好香好香!”既然手上不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