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有啥好看。”
察觉他低头瞄着下边,陈玉蝉嫣然一笑,捧了他脸蛋,朱唇肿胀,微微开启,露出两排玉齿。
“二姐身子好美好美。”
“脸皮厚。”
“呜呜。”
拒绝浏览春景,在草花生涯里还是头回呢,嘴给堵着,不得不迎接那条香舌。
“嗯嗯。”
和潘伊红差不离,临战时分,陈玉蝉面上浮现着女神般圣洁的笑容,瞧不出一丝艾美,骨子里尽管银荡,邪火却来的缓慢,香舌伸缩,蜻蜓点水一般,交换着气流和口水。
浅浅触碰,轻轻缠绕,舌尖若即若离,朱唇忽远忽近,媚眼忽闪忽闪,笑盈盈的对着他。
媚眼暗芒闪动,仿佛暗藏蓬勃的火焰。
林乐迎合着,这一预热过程持续好几分钟,直到一柄爱爱坚如铁石,强压着邪火,终于明白,既然干二姐的命门设在心底,眼神的交换,浪漫的气氛才是首要,下边的链接和沟通,仅是浪漫的升级版而已,于是排除杂念,全心伺候一条香舌。
又过几分钟,陈玉蝉身子微微扭摆,微闭双目,吹息如兰,香舌死死缠绕,有点急不可待了,林乐会意,一柄早已等的不耐烦的爱爱,带着怜香惜玉的姿态,不用瞄准,微微一挺,潜入一两毫米。
“嗯嗯,小弟东东好大。”
“二姐喜欢么?”
“讨厌。”
陈家沟的干姐姐,链接时分嗓音发颤,好似下边突入一柄犀利的神枪一般,林乐无比感动,又微微一挺,再次潜入一两毫米。
“二姐舒爽吧?”
“呜呜,讨厌。”
一毫米一毫米朝里边推进,耗时不少,突入大半,哧溜一声,终于抵达幽深。
“哎呀妈呀,二姐有点受不了啦。”
陈玉蝉浑身微微一颤,好似吃进一根黑铁棒子,美人鱼一般的在墓穴里游动,不知是舒爽还是难受。
“没事,弄几杆子就好受了。”
林乐习惯性的稳住不动,四目相对,仿佛从她眼里看透了一副美丽的魂魄,找到一种心心相印、深深相连的感觉,还木有正式运行,泉口啦,花瓣啦,以及稀里糊涂的蜗牛肉肉啦,紧紧的围绕着一柄滚热的爱爱,痒酥酥的,不由的有些毛火,暗将异能邪火提升至**成,以雷打不动的缓慢节拍,雷厉风行的运行开来。
“呜哇,我要死了。”如此巨力捣腾,别的妇人家往往是闷声闷气的承受,陈玉蝉喉咙里却迸发出一声如歌的欢叫。
“尼玛的皮皮,锤子个二姐,要死就去死吧。”听得柔声叫唤,搂着轻盈的身子,林乐有了种大男人的感觉,言罢,祭出草花神功,招式犀利,力道沉厚,节拍快捷,暴风骤雨一般,又运行三二十杆子,想停下也不行喽。
“呜呜呜,哎呀,小弟好坏,二姐有点那个了。”再次尝到仙界神器的厉害,陈玉蝉哼哼呀呀,柔声叫唤个不停,也不知为哈,过去给双根那一柄普通型爱爱捣腾着,七八十杆子才有点效果,今日三二十杆子过后,一股电闪的酥麻,忽然从巢穴内外传遍全身,山峰忽然的一化,蛮腰忽然的一酥,来的过于突然,整个的人儿,化作了一股清风一般,飘飘忽忽的吹呀,吹呀,吹呀,飞出了墓穴,飞越了树冠,升上了云端,同时一股股极其清澈的水资源,舒舒爽爽、痛痛快快、彻彻底底的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流呀,滴滴答答的流淌到墓穴的青石板上,为即将入土的那位死鬼留下些浪漫气气喽。
“噗嗤噗嗤,”林乐坏笑,对方一局结束,默念性妙师太的延迟秘诀,一柄爱爱,照样如钢似玉,丝毫木有衰减,泡在温暖的巢穴之中,冲刷着舒心的温泉澡澡,就像保时捷的怠速,木有加油,以三二十码的速度轻轻溜动,为下一局作充分的预热,“瞧不出好姐姐骚的很哟。”
“小弟好坏,笑话二姐。”陈玉蝉面上红霞翻飞,仰天躺着,享受着吃超大棒棒糖的感觉,嘴上骂人,心里边却甜丝丝的,一条香舌滑溜的钻进他口里,不再说话。
吧唧吧唧,舌头缠绕,口水流着,上边滴滴答答,下边也滴滴答答,又过几分钟,陈玉蝉两条**盘起,朝他死死的一缠,轻轻一笑,柔声叫道:“哎呀,二姐又有点那个了。”
“呜哇,如此敏感的人儿,半小时穿越个三五局,木有问题哟。”林乐暗暗感叹着,仙界异能提升一二成,太极推手一般的运行开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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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云秀村过去有个无赖叫做卢忠文,早年在村里偷鸡摸狗,连自家老汉也敢用扁担砸,人见人怕,后来去了省城,时来运转,租了个摊位卖海鲜,批发带零售,生意越做越大,几年下来,有了数百万家产。
近日老汉暴病身亡,生前不孝,死后却为他大讲排场,请了乐队及歌舞团前来热闹一番,不送老汉去火葬场,花一万多买了“浑尸”,请阴阳在金堂山选了块风水宝地,择日安葬。
时辰已到,送葬大队排成长长的队列,敲锣打鼓,由卢忠文一脸肃穆,手捧灵牌在前边带队,慢腾腾的朝金堂山爬来。
再说新建的墓穴里,有了第一局垫底,陈玉蝉穿越的越来越顺畅,没过一两分钟,三五十杆子过后,哼哼呀呀,第二局又到点了。
“唉唉,伺候着如此可心的干姐姐,还俭省着甘露干吗,也该慷慨的作一点奉献喽。”运行到这时,林乐抛开延迟秘诀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