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说来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慧露走后,黑暗中林乐的身影一闪,回到祝鑫苑的客房外,咔嚓一声开了门,靠近床边,压低声音,以治病为由,直接提了点性要求什么的,谁知她虽然身为小蜜,双方木有去民政局拿到红本本,却大义凛然的夹紧腿杆子,死死的为那石油老总守护着并不存在的贞洁什么的,一时不知从何下手哦。
明明是职业小蜜,身经百战的,跪求种菜甘露也不知有多少的场次了,做了表子却要立个牌坊,林乐暗暗的毛火着,卧槽,莫非那石油老总就是纯种的法国作家大仲马先生么,将我草神门弟子视为杂种啦?
小手手试了试想揭开被子,掏一掏下边的窝,却给她的纤纤玉手一挡,严肃的拒绝道:“深更半夜的,小李请回吧,治病的事儿明天再说。”
“治疗不孕不育,正是深更半夜时辰最佳,来嘛,让小弟好草上一草,经脉自然会通的。”
“对不起,就算我终身不育,也不愿接受你的疗法哦。”
门窗紧闭,木有了外界的干扰,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万事俱备,只等链接和运行,到头来却碰上个小裤裤上了铁锁的人儿,幽暗的客房里,气氛顿时有些紧张了。
“唉唉,如今的一些个萝莉和罗莉以及罗丽们,一旦和种菜啦,东是长啦,官老爷啦链接沟通过一回,接受了一场伪善的甘露,便死心塌地的缠着跟着,要死要活的说是非他不嫁,却将众多的民间帅哥拒之裙外,一脸的漠视,也不知是否脑子进了水喽。”越想越毛火,再也顾不上礼节什么的,露出邪恶的本相来,扒了裤裤,掏出一柄豪壮的仙界爱爱,当着祝鑫苑的面,自顾自的试运行着。
微弱的夜光下,一尺二寸的爱爱散发着迷人的光芒,给小手手握着,一弹一跳的,祝鑫苑揭开被子的一角,无意间瞅了个正着,不禁吃了一精,哎呀,如此豪壮的东东,小儿手臂一般粗细,和那石油老总相比之下,也不知高了几个档次哟,咋说来着,死心塌地的跟着老总,木有正式的名分不说,更忽略了外边的世界更加精彩,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凡间爱爱之外有仙界爱爱呀,然而见他那流着口水、随意试运行的样儿,将男女之事看的无所谓一般,却又有些反感,呜哇,本钱雄厚,人却木有多少品味,不上档次哟,不由的愤愤的骂道:“什么清廷御医的传人,小刘芒,请你出去。”
草神门弟子沟通美人儿,凭借的是本事和计谋,从木有干过霸王硬上弓的缺德事儿呀,林乐很快收起爱爱,提起裤裤,在床边的脚踏板上给跪了,真诚的解释着:“并非对好姐姐无礼呀,莫要误会小李,异能治病,非得先预热预热自家身子,才有最好的效果嘛。”一面轻轻的扇动着凉棚,使得更多的异界奇香直接散发在空气中。
“男儿膝下有黄金,请你起来。”其实,祝鑫苑作为职业小蜜,抱着从一而终的思想,生活的圈子极其狭窄,很少正眼瞧过别的男人一眼,别的事儿不怕,就怕男人跪地求一番爱呢,每当那石油老总在床边一跪,什么独守空房,什么木有名分,一下给忘的个一干二净,极其脆弱的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只好乖乖就范了,此时见林乐效仿老总,胸口里的芳心微微的一颤,原本坚固无比的节操要塞终于有所松动,心上心下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听她口气有所缓和,林乐保持半跪姿势不动,及时的劝道:“唉唉,小弟膝下即便有许多钻石珠宝,只要美丽的祝鑫苑姐姐喜欢,跪一晚上也心甘情愿呀。”跪的时间长了,膝盖隐隐作痛,心里暗暗骂道,尼玛的皮皮,你和石油老总木有扯证,非法运行,抱着一根以为了不得的种菜爱爱,犹如宝贝一般,对草神门弟子,却连一点优待也木有,好没道理哦。
“少油嘴滑舌的,快出去,不然我叫人了。”软磨硬泡几分钟后,客房里空气不太流通,使得雄藏散发的异界奇香越来越浓,不断扑入祝鑫苑的鼻孔,也不知为哈,原本定力超强,几乎抗过了佛门的木人蛊,这时脑子里却晕乎乎的,全身上下的肌肤,仿佛着了一股仙火一般,又热又胀,又酸又痒,无比幽深的巢穴,一阵阵的阴柔内能,又开始钱塘潮一般的涌动着,那洁白的小裤裤原本干爽舒适,给忽然的一黏糊,滑腻腻的,怪不舒服,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吃了一精,哎呀,赶走一位,又来一位,莫非今夜真会让这御医传人给办啦?
“唉唉,内能治病,又不是什么羞人的事儿,随便的草上一草,不仅不会亏了身子,反倒舒爽无比的,何必计较太多呢。”黑暗中,听她声音越来越细弱,估计异界奇香起了效果,一双草花的小手手,贼溜溜的揭开了被子一角,伸向那一对高耸入云的山峰。
“不行,小李,请你离开。”祝鑫苑尽管四肢绵软,浑身无力,活力无限的巢穴出口,造孽兮兮的微微开启,期待着一柄仙界爱爱的突入一般,可到了要害遭受侵犯之时,节操要塞的力量忽然占据上风,一把推开他的手手,朝靠墙处一滚,用被子将尊贵的身子包裹的严严实实,不留任何缝隙。
林乐照样跪在床边,并木有穷准猛打,暗暗好笑,呜哇,和男人沟通无数场次了,又不是妹纸什么的,何必装模作样,自抬身价,制造紧张气氛嘛,继续做她的思想工作:“唉唉,咋说呢,小弟治疗不孕不育,一草一个准儿,委屈一夜,以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