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紫韵吸入奇香,点穴的力道打了折扣,没过多久,各大要穴自行解除锁闭,林乐勉强支起身来,师兄师姐七手八脚将他抬上农用车连夜赶往本地的卫生院,张瞎子留在刘家做道场,吩咐泉福和詹雨兰跟去保驾。
卫生院里,打了个ct,医生说是软组织受伤,并无大碍,两天后可以出院。
住进住院部,泉福站在门口担任警戒,由詹雨兰陪护病人。
安定下来,满以为大师姐得知他身为公司董事长,会流露出一种钦慕之意,却见她坐在床头,一脸不屑,心里不禁酸溜溜的,“大师姐,我没事,出去陪一陪大师兄嘛。”
詹雨兰撇撇嘴笑道:“大师兄虽然人品端正,比起林董来,却呆头呆脑的挣不了千万家业,陪他干吗,如今许多萝莉见了董事长,仰慕的不行,恨不能把神马都给他们一般,林董,你年纪轻轻掌握了个公司,身边一定桃运不断吧。”
林乐从病床上翻身坐起,低调的说道:“大师姐如此高抬就见外了,大师兄比起小弟来,本事更为高强,更有出息嘛。”
詹雨兰终于说了实话:“昨天我说喜欢他,假的,逗一逗你呀。”
林乐一听,心里再现希望的曙光,紧握着她温软的手手,狠狠抠了下手板心,“咿呀呀,大师姐真会忽悠人哟。”
詹雨兰很快挣脱,用力扯扯他的嘴角,“不忽悠忽悠你小子,晚上又来爬师姐的床么。”
嘴角差点扯到腮帮子那边,生疼生疼的,不由得流出些口水,痛过之后却甜甜的,“咋说来着,师姐是我的大救星,以后要是乐意,成为你的贴身护花保镖,随时听候使唤,说拿卫生巾,绝不会拿卫生纸,做牛做马也乐意哟。”
詹雨兰气得花枝乱颤,一记粉拳擂在他身上,“凭你这弱弱的样儿,连自己也保护不了,还配给大师姐作贴身保镖?真要答应了,一柄自以为是的爱爱隔着裤裤擦过来擦过去的,岂不是成天挨挨挤挤的占尽了小便宜?”
“不让师弟当保镖,到时候为你送上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什么的,正儿八经的求一求爱,成了正式的男盆友,占点便宜也是份内的伙食,师姐也就不用担心吃亏喽。”
“成天流口水还想耍女盆友?撒泡尿照照看,师姐心仪的是白马王子高富帅,哪里是你这种鼻涕虫?”
泉福站在门口,什么都听得清清楚楚,此时也忍不住笑道:“呵呵,只要有大师姐陪着,林乐天天住医院也乐意哦。”
林乐高声应道:“还是大师兄理解人,神马时候向师父求一求情,把定魂诀、招魂诀、搜魂诀全部传给大师姐,让她正式入门,多一些本事,随我闯荡江湖,咋说来着,成为一对极品伉俪什么的,到时候一定会多给你一包喜糖哟。”
嘻嘻哈哈,打打闹闹,两天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伤势再无大碍,拄一根拐杖勉强能下地走路了。
咋说来着,每天有娃儿出世,每天有死鬼归西,生生死死,循环往复,魂师团队业务繁忙,几家丧家排队一直排到下周,泉福和詹雨兰急着赶回去干活,开了出院手续,让林乐打电话叫人来接,急匆匆赶往丧家做业务去。
与詹雨兰相处几日,馋猫一般的流尽口水,却木有沾到腥味儿,然而分手时林乐已将她和泉福视为救命恩人,敬重有加,深深的鞠了一躬说道:“大师兄舍命陪我去幽冥界补足修为,而两天前要不是大师姐及时赶到,临危施出援手,我也是废人一个了,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难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受了一拜,詹雨兰脸蛋儿一红,羞答答的,到这时,临时的小师兄几乎像个无孔不入的虫虫,差点钻进心坎里了,仿佛一不小心,宝贵的身子就会遭受一柄仙界爱爱的入侵一般,“我们不会有什么难处,以后见面,少打些歪主意就行了。”
泉福跟着说道:“师姐说得对,何须你赴汤蹈火,以后少给找些麻烦,就算对的起我们喽。”
不久胡一粤驾车赶到,接他回到城里。
生意上受清江帮打压,总经理和董事长先后遭到暗算,草花公司不得不暂停业务,泰吉街的草花楼早已关门,员工们放假等候通知。
一阵电话相约,公司的核心成员在一家小旅馆里偷偷会面,林乐简单的了解下公司的最新情况,淡淡的说道:“咋说来着,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近来虽然木有赚到钱,可正如何雅美所说,损失不算太大,账上的资金还在,我们的原班人马一个不少,等到这场风波过去,小弟真要是运气好,投资转行,产业升级,发达了,包你们有车有房过上踏实的日子。”
宋石喜严肃的说道:“暂且不提,如今清江帮的强势打压,我们该如何面对?”
贺二哥脸上的刀疤微微一抽,“不留我们的活路,我去联系道上的几个生死哥们,跟他们拼个鱼死破。”
在城里混得久了,历经许多艰难曲折,林乐不再是那个冲动的乡下娃,叹了口气说道:“唉唉,拼过来拼过去,到头来还不是两败俱伤,斗不过,我们认栽,重起炉灶不就行了?”
一番密谋,决定按兵不动,以观事态发展,各自分手离去,离开前,大伙对董事长千叮万嘱,要他隐藏行踪,由胡一粤跟在身边保驾,并约定相聚的日子。
住进一家宾馆不出门,过了不到一天,建设局局长姜竹美来电,语气满含着无比的幽怨,要他当夜去小区里聚上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