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这种美妇人,不从则罢,一旦从了,随便男人干什么也是羔羊一般的温顺,挽着她走进一条偏僻老街,见左右无人,轻轻掐了下柔嫩的美臀。
“哎呀死鬼,别人见了多不好。”
“身子早就给小弟摸遍了,有啥好不好的。”
老街行人稀少,俩干姐弟走在一起,旁若无人的说些闲话,拿拿捏捏,挨挨挤挤,想到即将到来的激情对决,都有了一种血脉鼓胀、身不由己的感觉。
走着走着,转过巷口,前边就是泰吉街,天色逐渐暗下来,街面上笼罩着冬日夕阳最后的辉光,朦朦胧胧,恍若梦中,“唉唉,偌大城市,却寻不着个秘密去处安顿旧相好,哪像乡下,随便什么阴沟草笼子也能快活一场哦。”这种时候,随时有杀手盯上,草花楼其实是危险的地方,可为了陪伴旧相好浪漫一场,什么也顾不得了。
打开大门,确信无人盯梢,俩人一前一后从门缝里挤进去,别上门闩,里边又成了一个封闭的天地。
奥迪还停在底楼花园,多日不敢开出去,车身蒙上了厚厚的灰尘,昔日的办公楼人去楼空,老楼里静悄悄的,杨玉蝶左顾右盼,有些好奇,“小弟这家公司怎么冷清清的?”
“别提,这是老棉花公司的房子,小弟如今想转行做房地产,很快就撤了,杨姐想吃啥?下馆子吗。”
“不用,煮点清水挂面吃了就行,里边怎么没电?”
“将就着吧,多日无人住,没交电费,给断了。”
黑暗中俩人邪火旺着,都没多少胃口,凑在一起,彼此喘息如雷,林乐的嘴贴着她细腻的脖子轻轻说道:“多日不见,小弟想尝尝你的味儿,清水挂面也不想吃了。”轻轻搂着蛮腰,感觉她还是像原来那般的轻盈柔美,给人一种承受不住捣腾的感觉,心里涌出一股柔情蜜意,浑身无力,骨头酥软,就那仙界爱爱如钢似玉,尺把长有余了。
“你呀,好坏,”坐在他怀里,下边有个什么硬邦邦的东东顶着,好似小儿的手臂一般,杨玉蝶不由得吃了一精,咦,啥情况哟,十**岁的娃,一年多不见,莫非他那部位还在生长不成?原本有些吃不消,若是型号变大,如何得了?于是心里生出三分怯意,七分爱意,温软小手怯怯的朝下一摸,想试探试探,这一摸不打紧,隔着裤裤,感觉它猛的一弹,狠狠的一挺,惊得她像小妹纸摸到一条巨蟒一般,“咿呀呀,好吓人哦。”
林乐嘿嘿一笑,握住她一只小手朝裤裤里边一塞,“捉一捉,玩一玩,待会儿不仅不怕,喜欢还来不及呢。”
纤纤玉手有点把握不住,杨玉蝶的手指继续朝下滑行,指尖触碰到一枚鹅卵状的巨型仙界弹丸,加之常人固有的两枚,一共三枚,更是吃了一精,“呜哇,小弟下边生了个神马?”
“看看就清楚了。”男人的武装实在简单,三五两下解除过后,鲜活的仙界爱爱以及琥珀样的半透明雄藏,清晰的展现在老相好的眼皮底下。
“呜呜,真是吓人,过去一只手勉强能握一把,现在握不了啦,”杨玉蝶弯下腰来,凑得更近,看得更清,“过去不见下边这东东,莫非是瘤子吧?”鼻孔耸动,吸入浓浓的异界奇香,也不知为哈,又一股纯净的水资源咕嘟而出,弄得小裤裤像抹了浆糊一般,怪不舒服的。
直到此时,所有相好中仅胡一粤一人知晓草神门的秘密,林乐随意哄她道:“去医院检查,说是良性的,不仅不碍事,反倒对男人的功能有所帮助呢,”言罢,邪火旺着,给她撩拨得实在难受,忽然露出乡下粗人的本相,恶狠狠的将她的头朝下一按,“闻一闻这气气,对妇人家的气血不调、月事紊乱什么的,有着很好的疗效呀。”
“呜呜,你好坏好坏。”樱桃小嘴给堵着,杨玉蝶差点喘不过气,也不知为哈,明明说吓人,却伏在他下边,如何也不愿抬头了。
林乐一时无语,一手抚摸着她一头柔美的黑发,另一只手从后从下伸向神秘地带,隔着长的裤裤、小的裤裤,也感觉滑腻腻、热乎乎的,不由得长长的叹了口气,“唉唉,小弟弟和她脸对脸的相亲相爱,却毫无怨言,河坝村的第一美人,比起那云顶后山的小热笨妇人莆田惠子,还要柔顺得多哟,”一时间,异能邪火哄的燃得很旺,草花小手从她后腰往下一掏,直接掏到毛茸茸、湿漉漉的动感地带,和稀泥一般的搅动起来。
彼此关爱了好几分钟,对杨玉蝶来说,男人长期在外边花天酒地,极具活力的身子,大半月没给动过,如何受得住如此折腾呢,嗯嗯着,美目一闭,身子一歪,软塌塌的滑落下去,如何也直不起腰了。
夜幕降临,此时的草花楼静寂无声,大门上闩,如何哼哼呀呀也无人注意,林乐拿出大男人的样儿,将她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尽管邪火烧得头昏脑胀,还是照过去的程序,按部就班的将衣衣啦,罩罩啦,长的裤裤短的裤裤,一件一件的解除,垃圾一般,扔到床的那头,一具嫣红的身子,在微弱的夜光下,显得是那样的迷人,“呵呵,一年多过去,如今草神门弟子解除妇人家武装的技能技巧,已是从容不迫,娴熟无比,拿捏痒痒之部位,外科手术一般的精确,咋说来着,时隔三日,当刮目相看,我最亲爱的姐呀,此时的小弟再也不是手忙脚乱的呆萌喽。”有礼有节的完成了第一道程序,双手在起伏有致的曲线之间上下滑行,鼻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