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这回岂止做林乐爷爷,真的变成皇帝老儿喽!”一个泼妇肯放下架子亲自照顾,实在难得!剩余的二三成内能化为一股燥热,自泄腾腾腾地往上窜,林乐腰身扭摆,有点熬不住了,“呵呵,我的好美芝姐姐,谢谢你啊!”
汤美芝口里含住大东西,“呜呜呜”地不能答话,竟蓬头乱发,自主操纵,一上一下地做起往复运动来!并且乐此不疲,根本没停下来的意思!张婶看在眼里,拍手叫道:“好!美芝妹的嘴上功夫也有长进了!再过一年半载就可以出师喽!”
花脸原本有点洁癖,连买主碰了碰手也得进屋去洗干净,此时见汤美芝口含一根脏东西,却嫉妒得要死,恨不得分半截来尝尝,明明口水流到嘴角了,却撇撇嘴唇讥讽道:“把人家的东西当红苕来吃,好不要脸哦?莫非自家男人的仅是一根红苕藤么!”
汤美芝正吃得起劲,听了此言,不肯放下至爱,呜呜两声,恨恨地瞪她一眼,继续自家的往复运动,像是塞住了泉眼一般,好不过瘾!
“哎哟!春香姐,莫要打岔她嘛,”手脚受缚,林乐仰面躺在床上,无事可做,只有消受的份!而锄把子包在汤美芝口里,逐渐升级,再次幻化为一柄仙界的丈八长矛!使得她包含不住,突入喉咙深处,哇的一声呕了出来!转过头朝花脸骂道:“就算老娘男人的东西是一根红苕藤,而专属于你老处的,却连一根草根根也没有啊!”
花脸毕竟不是泼妇,遭骂得个狗血淋头,眼圈也红了,勉强回应道:“你有,算你能干!我没有,算我倒霉!”
对于林乐来说,都是相好,伤了谁也过意不去,一面努力挺起身子,使得那仙界长矛愈加昂扬,一面劝和道:“都是同道姐妹,一人两盘,谁也不吃亏,互相攻击就不好耍了。”
汤美芝意在重新拉开战幕,及时给花脸一个台阶下:“算了,要是别人晓得我们吵啥子,真的好笑人哦,”眼睛死盯着那一根仙界宝器,半蹲身子,低头瞄准了,慢慢下座,极其顺滑地进入了一半,噗嗤一声,通根全没!稳住不动,目露凶光,“人说头一盘是白菜豆腐,清汤挂水的,还没尝到味道就吃完了,这第二盘的回锅肉才解得了馋啊!”
一座庞大肉山压在身上,那滋味真有点不好受,林乐笑道:“既然美芝姐的磨盘子功夫小有进步,也得放开我手脚来配合配合,才弄得更舒服哦。”
张婶俯下身子,细看着两者间是如何连接,低声说道:“你这乐子,总不太规矩的,由她一人掌握主动,想咋个整就咋个整,说不定更巴适啊。”
将一柄大东西收入巢中,汤美芝如何稳得起?不言不语的,半蹲身子,微微一抬下盘,缓缓露出大半截宝器,再一点点下座,轻柔无比,好像小女孩口里含着一根棒棒糖,舍不得一下子嚼完,细细的吮吸,慢慢品尝滋味一样!同时努力保持镇静,理了理乱发,嫣然一笑,谷(杂交玉米,暗示有多位父亲),美芝姐弄得巴适不?”
这种由张婶亲授的功夫,使得林乐酥麻难耐,恨不能将宝器继续升级,成长为小儿手臂粗细的人间极品,将大姐姐的肉片子再撑开一些!于是呲牙咧嘴的应道:“呵呵!巴适得很,美芝姐,谢谢你喽。”
汤美芝嘿嘿一笑:“这点名堂算啥子,待会儿再谢我也不迟!”如此轻轻地弄,如何能过得了瘾?说着抹抹脸上的汗,紧咬牙关,再次提升磨盘子,使得宝器全然暴露,仅剩下枪头子与之相连,学着林乐的口气,“嗨!”的暴喝,整个身子又成了一台巨型打桩机,啪的一声巨响,恶狠狠捶打在他身上,猛一下子连根通吃了进去!
力道如此沉厚,林乐即便是铁打的也吃不消了,重压之下,但觉肚腹一阵疼痛,皮噗地放了个响屁,哀声叹道:“哎呀,美芝奶奶,饶命啊!”
花脸斜躺在一边看着,气他是房顶上的冬瓜---两边滚,忽而又回到妇女统一战线去了,拍手叫道:“好!不收拾一下这自以为是的瓜娃子,就不晓得我姐妹俩的厉害!”
“嗨!”“嗨!”“嗨!”“巴适不?”“快谢我啊!”汤美芝气势如虹,挥汗如雨,连番重击,整座肉山晃荡不停!“。咋个不说话喃?”
“谢了谢了!美芝奶奶,求你停下来行不?”林乐手脚不能动弹,遭人枪尖了一般,苦不堪言,却不敢骂她莽婆娘!
妇人毕竟不是肌肉型的,接连三番的往复锤击,汤美芝腰酸背痛的,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身子一软,回落下来,稳住不动,叹了口气道:“这自主掌握的办法,女人家不如男人哦。”
见她乏力了,张婶坐在床头,及时指点道:“过去跟你讲了,磨盘子围着磨心转,咋个不长记性喃?”
没了下座力,旋转的力道却专属于妇人,真个无穷无尽!汤美芝全身冒着热气,爽快的应道:“还是师傅高明,弟子这就来试一盘好了!”说着,下盘以昂扬宝器为中轴,不紧不慢地绕起圈儿来,旋动的同时,那没完没了的水水,在林乐肚腹上弄了湿漉漉的一大团!“哦哦!这才叫爽嘛,上下左右,哪个角落、哪个缝子都擦刮着了!”
内能剩余不多,要是任随她旋动,一时不能冲刺,必然苦多于乐,林乐不由得叫道:“嗷嗷嗷!美芝奶奶枪尖人!再不停下,我要去派出所告你喽!”
“要告,把我和张婶婶也一齐告了才行!”花脸刚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