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尽在。
“不就是箭法好吗!”有人嘀咕,虽然不服气但是到底没有底气站出来同楚墨一较高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楚墨的箭法如何,没有勤学苦练个十几年是没有这样的本事的。
“闭嘴!”没等楚墨说话楚清河便开口斥责道。
楚墨的鄙夷已经让楚清河心里不痛快到极致,再输在楚墨手下,若是连个认输都不敢话楚清河真真是连自己也要鄙夷自己了。
楚清河看着楚墨笔直的背影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刚刚嘀咕的羽林卫,冷声道,“我们住”
胡将军见两边没有打起来终于松了口气,也不计较楚清河他们没有训练,屁颠屁颠的追着楚墨而去。
依他的眼力来看楚墨刚才一箭根本还未用全力,他得去探听探听这位紫衣侯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再说楚墨教训完楚清河之后心情大好,也不要人带领便径直走到了京畿营的办公大楼,一栋两层的四间两进小楼。
楚墨也只是小时候在皇宫里生活过一段时间,但相隔太远他能记住的地方实在不多,他能记得京畿营的办公楼也是因为小时候他爹时常带着他到训练场骑马累了便会到楼里小憩一下的缘故。
楚墨沿着记忆中的路上了二楼推开楼梯后的第二间门,里面的装饰摆设还和记忆中一样,只是房间里全是灰尘,好似许多年未打扫一般。
楚墨走到挂着弓箭的墙前,伸手欲取下那柄大弓便被突然闯来的胡将军一把扯住了手,往身后退。
“我的紫衣侯这屋里你可不能进。”胡将军面色惨白。
文帝登基之后颁布过圣旨,未免闲杂人破坏女帝和圣帝所留下的物品,特意将迎凤女帝和圣帝所居住的寝殿都封闭起来,定期让人打扫。
京畿营因为处在皇宫最边角的地方,不在内宫,负责打扫的宫女和小厮进出不方便,早些年还常来打扫,最近些年因为孝惠皇后逐渐放权将协理六宫的权利交给了文妆贵妃,这京畿营里圣帝曾经居住的屋子便无人再来打扫了。
即便如此胡将军也不敢随意让人进来,平日里都是加了一把大锁的,想来是昨日他临走时忘记锁门的缘故才让楚墨进来了。
“这里曾经是圣帝陛下小憩的屋子,快快随我出去。”胡将军指着帷幔后的画像说道。
楚墨随着胡将军的指引目光看向帷幔之后的画像,目光一窒。
楚墨五岁便被送到了苍山,时隔二十多年,在早就忘记了他的爹爹是何模样,只隐约的记得是位面目清俊气势威严的男子。
可是画像中的男子却长得极为的俊美,眉目与他还有几分相似,只是目光更为柔和几分,却一脸的坚毅。
“他死时可曾痛苦?”迎凤女帝去世不过一月圣帝便也跟着去了,楚墨知道他爹对他娘情深似海,但从不曾想过他那样的男子会在女帝去世不到一月便也跟着去了。
楚墨想过千百个理由,甚至怀疑过是楚文帝为夺皇位谋害的他,但是楚墨知道,要想害他,除非他已经生无可恋。
胡将军一时未曾反应过来楚墨问的是谁,微微一愣之后才回道,“听说圣帝和女帝感情极深,女帝陛下薨后圣帝不让人下葬,只抱着女帝陛下的尸首枯坐在床榻上,一日复一日,也不吃喝,只讲着往日的故事,不下一月圣帝铁打的身体也脱垮了。”
胡将军说着竟是长长一叹,圣帝陛下那样惊才绝艳的男子当真是世上无双,他也是少年时期曾远远一瞥,便在心中记下了一辈子。
“女帝陛下已经薨了,圣帝也生无可恋,一心求死,这才寻了女帝而去。”胡将军走出屋子,看着女帝和圣帝合葬陵墓的方向悠悠的说道,“想来圣帝是高兴的吧!”
以前楚墨不懂,如今楚墨有了温嬟多少便有些明白了他爹对娘的感情,也不说话,跟着胡将军走出了屋子,将门轻轻的阖上,掩埋掉过往一切的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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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椎病犯了,头晕呕吐,苦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