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皮埃斯:衣冠设计出了错,昨天人事部和衣冠老大开会商量怎样处决衣冠,等死的心情中衣冠实在是码不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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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本宫生而不教,自会为天下表率!”夏侯皇后被逼上绝路,一闭眼再一睁眼已是做了决定!
夏侯皇后心中嗤笑,好一个紫衣侯好一个杀人如麻、眦睚必报的楚墨,从今之后整个朝堂,整个燕国还有谁人敢违逆他!
楚墨挑眉:“本侯同全国百姓都会记得皇后的贤名!”
夏侯皇后气得大喘气,却是极力稳住了自己的身体,威严的目光迎向楚墨再问道:“紫衣侯确定?”
夏侯皇后也未曾料到楚墨会尤着她们唱完这一出戏之后再来这么一招,当着整个蓟城百姓的面杖责当今太子,鞭挞皇后同太傅,生生迎着她面打了她一个响亮的巴掌!
当着全蓟城百姓的面杖责他五十棍,还不如杀了他一了白了。
慕容白再心思沉稳也不过十七,被粗狂的霍火一下慌忙将目光移向夏侯皇后,若不是之前母后特意教导了他这么说崔太傅定会出面保他,即便被有心之人挑出来也能保他无恙他是万万不会说出那些不打自招的大话的。
能打一顿太子,便是死了也不冤!
“来人,将太押下杖责五十!”楚墨冲着身后的霍火一挑眉,霍火也不知从哪里当真拿了一根九尺来长的木棍喜滋滋的走到中央,冲着慕容白笔画着怎么下手更爽快。
楚墨冷笑:“本侯是不敢,可是我燕国律法敢!”
“楚墨你敢!”慕容白大惊,瞪着楚墨怒吼。
“皇后生而不教,鞭挞十五,以儆效尤!”
说罢楚墨长袖一挥,双手高举与胸前沉声拍手道:“依燕国律法,太子擅自离开蓟城杖责五十,崔太傅教学不严,本侯念在太傅年过花甲鞭挞二十。”楚墨一顿,鹰目缓缓的迎上目光犀利的夏侯皇后,眼眸中荡开一道光,高声笑道,“皇后乃是一国之母,以身作则,自愿与太子当着整个蓟城百姓之面一同领罚受刑,想必太子今后定能恪守储君之责,后世必定感念皇后贤名!”
他走到离夏侯皇后十来步距离的位置便停住了步伐,一双潋滟的鹰目扫向一边侧目偷瞄着他的慕容白,勾唇道:“无规矩不成方圆,无法则不立国,既然太子殿下、崔太傅以及皇后都觉得自己有罪本侯不若来做个好人,替你们还了这罪过。”
楚墨半垂着手,华贵的紫衣上用金线勾勒的牡丹在阳光下闪着灼人的光,俊美的面目满是嘲弄之色。
说完楚墨便松开温嬟的手,也不叫她任她靠在垫子上抱着一只肥猫假寐,自己半撩起帘子缓缓的踩着男仆的背下了马车。
坐在马车里的楚墨听闻只是一阵冷笑,将温嬟得手举到唇边轻轻的啃咬了一阵才讥讽的大笑起来:“如此感人的互相推脱本侯若是不亲眼一见岂不是可惜!”
不禁心中感叹:后宫还真是个专门培养女汉子的大本营,出来的每一个若的。
温嬟闭着眼睛任楚墨玩着她的手,耳朵却是一字不落的听着外面的好戏,以前她进宫上学时也见过夏侯皇后几面,那时见她不过是个温柔祥和爱子深切的妇人,短短几年竟演变成了颠倒黑白、口蜜腹剑、心思深沉的一代权后了。
夏侯皇后冷冷瞥了一眼站在一边垂着头的慕容白亲自上前将崔鹤扶起,仪态端庄,声音温和高雅:“太子顽劣弃朝堂于不顾,圣上病危至今昏迷不醒,本宫一介女流不通国之大事,若无太傅同尚书令大人的鞠躬尽瘁何来朝堂安宁,何来天水百姓安度洪荒之灾!若太傅有罪,那本宫身为太子之母更是罪行滔天了!”
站在最首的太傅崔鹤听闻慕容白一番话心中也不禁微微感叹小太子终于长大了,他抹了抹眼角的泪,转身将太子扶起,跪在皇后面前重重的磕了一个头自责道:“俗语有言‘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太子擅自离开蓟城有过,臣身为太傅更是大过,还请皇后降罪!”
“本宫擅自离开蓟城虽因心系天水百姓却枉顾父子人伦,因小失大,系一郡之人而失一国之人,本宫之错,还请太傅责罚!”慕容白加大了声音眼眸扫过周围百姓,想着昨日回宫母后的教导的话一字不落的慷慨说道。
想起临行前温庭蛟嘱托他的话,慕容白咬紧牙关,嚯的一下便跪了下去,“紫衣侯权倾朝野,如今更得百姓拥护,殿下一切需以忍为上。”
慕容白暗恨,面色忽的铁青,薄唇颤抖想要厉声反驳回头看了一眼目光深沉的夏侯皇后又谨慎的住了嘴。
储君未得圣上旨意不能轻易离开蓟城,更何况还是在圣上昏迷储君监国之时,慕容自知理亏离开同回京一路都是小心翼翼,不想楚墨竟是早得知了他去天水的消息。
楚墨侧目闲适的拿过温嬟的一只白玉手在掌中把玩,眼目中闪过一道冷光,轻哼:“太子不辞万里辛苦天水郡都去了,何辞等本侯片刻。”
“紫衣侯好大的架子,让母后与本宫等候。”慕容白没有夏侯皇后的耐心,等了许久的他早已不耐烦,阔步向前走了几步,看着那辆印有紫衣侯府忧的马车咄咄道。
太子慕容白跟在皇后左侧半步,穿了一身正黄的四爪金龙朝服,头戴金冠,眉目舒朗,格外的英挺逼人。
夏侯皇后穿着皇后的正装一身华丽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