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满头黑线,这就是张伐柯口中贤惠端庄的大家闺秀?
温嬟柳眉一皱双手迅速的抓着楚墨按在她胸上的手,开始拼命的使劲挣扎,口中大喊:“夫君救命啊,夫君,有贼人非礼妾身啊!”
灌醉了她,可是很危险的啊!
楚墨想忍,温嬟可不干,没道理占了她便宜却只吃她一拳便了事的,反正现在她是喝醉的人,干了什么坏事也同她没关系。
楚墨正在回味手下**的触感便被迎面而来的拳头击中了眼睛,他闷哼一声狠狠的盯着身下一脸绯色的人,算了,为了大局他忍。
“臭流氓!”温嬟杏眼一瞪,大喊一声,握紧粉拳便毫不留情击向楚墨。
嗯?楚墨又动了动五指,觉得手下的触感好极了,软软的,绵绵的,盈盈一握。
楚墨才刚扯住温嬟的手便只觉得眼前光景快速流动,他便已经同温嬟一起倒在地上了,他动了动手指,想起身,顺便将这个被他诱哄着喝醉酒的夫人抱上床榻,借着酒劲问清楚温思怀将女儿嫁给他的目的。
“贼人,哪里逃,还我酒来!”忽而温嬟指着远处半人高的寿星抱桃纹瓷瓶大喝一声,不等楚墨反应过来便猛的从床榻上跳起奋不顾身的冲去,又因着绑在一起的同心结人才刚刚踏出几步便连带着楚墨一同向地面栽去。
温嬟瞅了眼楚墨半信半疑的眼神,决定再加把大火,将怀中宝贝的酒壶举到口中倒了倒,然后又将一只眼对着壶口向里看了看,眼泪便滚滚的向下掉,声音凄楚哀婉,“夫君……妾身的梨花白被贼人偷喝光了。”
楚墨:“……”
“夫君肯定是醉了,连自己唤做何名都忘记了,来,来,妾身来告诉夫君,夫君姓紫,名唤衣侯。哈哈,妾身没醉吧!”温嬟得意的扬了扬眉,在心中不禁为自己的超常发挥大声叫好。
“那本侯叫何名?”楚墨继续检验。
楚墨无语,好吧,确实是他的手指。
“哈哈……夫君傻了,这当然是手指啊,夫君的手指。”温嬟鄙夷的看了一眼楚墨,然后抓住楚墨的两根手指认真的回答。
“那这是什么?”楚墨伸出两根手指在温嬟的眼前摇了摇,检验道。
“嗯,没醉,妾身没醉,妾身还要喝呢,夫君,妾身还要喝。”拂开楚墨的手温嬟瞪着大眼纠正道。
“夫人醉了,本侯怎么会长这么多眼睛呢。”楚墨挑眉,扶住温嬟的肩让她坐稳。
“嗝……好喝……咦,没有了……夫君……没有了……夫君?”打了个酒嗝温嬟摇了摇空荡荡的酒壶眨巴着眼楚楚可怜的看着楚墨,继续摇椅晃的装疯,“夫君,你怎么长了三只眼啊……啊,不……是四只……五只……六只……呵呵,一、二、三、四、七、八……”
楚墨瞧着她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由感到好笑,会撒娇、爱哭鼻子、蛮不讲理、手无缚鸡之力,这般模样的细作他到真真是见所未见啊。
果然还是做奸臣好,她爹爹一族长老、三朝元老、忠烈一生,都喝不到一口呢。这厮随意就能弄来一壶,令她好生羡慕啊!
温嬟展颜,小心翼翼的伸手去三楚墨手里的酒壶,然后宝贝的收在怀中,扭过身兴高采烈的喝独食。
他怎么会骗她,他可是巴不得小白兔一样的夫人将酒喝光光啊!
“不骗。”楚墨肯定。
难不成要装醉!
温嬟纠结,好想看她的夫君大人演的哪一出啊!
可是她千杯不醉呢,怎么办!
这是要灌醉她?
温嬟看了一眼一脸笑意的楚墨,天真道:“夫君不骗我?”
楚墨瞅着温嬟气鼓鼓的脸好心情的将整壶梨花白都递给她:“那本侯便将整壶梨花白都给夫人如何。”
“夫君好生小气,一口酒都舍不得给妾身。”温嬟轻轻的咬着楚墨的唇不满的控诉。
温嬟心思一动,转过脸便吻住楚墨,小舌头若游蛇一般在楚墨的口中尽情的游荡,将每一滴梨花白都裹入自己的口中。
“夫人还想喝便自己来拿……嗯……。”说着楚墨大饮一口梨花白然后将唇凑到温嬟耳边不断的喷着燥热的酒气,手指轻轻的拨动温嬟圆润的耳珠,一双眼眸如墨染一般格外的深邃。
她自幼身弱体寒,所食药物皆是以珍酒煎熬,故而养得了千杯不醉的身体。别说是一壶梨花白便是一大缸,也不能让她醉分毫。
温嬟砸了咂嘴,看着眼前离她不过半尺的俊脸,心中一阵欢喜,燕国皇帝老头子才喝得到的绝世珍酒她可得多讨几口来喝,有了此打算温嬟也不准备在装什么大家闺秀,扯着楚墨的袖子借酒装疯起来:“咯咯……夫君再喂妾身一口好不好……妾身喜欢喝……”
楚墨看着身下醉眼迷离的温嬟轻笑一声,醉吧,醉吧,醉了才会说真话。
这梨花白乃是燕国皇宫御酒,入口清凉甘甜宛若仙露,却易引人产生幻觉,且后劲极大。因千年前道家先祖饮一壶梨花白后大醉三日不复醒,梦中历尽三生悲苦情爱参悟得道而名声大噪,故又得一别名唤作迷仙引。
温嬟不防他有此动作,愣是让楚墨灌了满满的一口酒,然后在他舌头的恶意挑逗之下吞咽了下去。
楚墨侧身拿过懈上乘酒的玉壶,勾着邪魅的笑看着温嬟诱哄起来:“夫人真乖,本侯奖励你一口梨花白。”说罢楚墨便大饮一口酒然后翻身将温嬟压在身下,狠狠的覆在温嬟的唇上,快速的用舌头灵巧的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