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录子呈和刑方两人就到了客栈,随意休息了少许。..四人就出了客栈,一同往巍宝山去。一个多时辰的路程,掠过巍山城上了巍宝山。一路攀越半个多时辰,到了乾坤教无玄宫。至无玄宫门口,见到守门武士个个倒地死去,皆大吃一惊,策马直奔进去。乾坤殿道场上散落着许多武士尸首,乱成一片。刚至乾坤殿前,见到胡绝、千拾秋率着数十名弟子冲出大殿,样子刚经过激烈打斗,正在追杀敌人。两人见段思怡回来,急忙鞠躬行礼道:“参见少主!”
段思怡冲进大殿,不见逆天行身影,几分惊恐,道:“我师傅呢?”随即听到两声咳嗽声,见两个丫鬟扶着逆天行走了出来,急忙过去扶稳他,道:“师傅,你没事吧?”
逆天行摇头道:“为师无碍,回来就好。”坐到一张大椅上。
段思怡见逆天行并未受伤,心下松悦不少,问道:“师傅,教中出什么事了么?”
逆天行道:“一个武功极高的僧人突然闯入教中,见人便杀。诸多弟子未能及时防范,死伤不少,你也都到了。”
段思怡点头道:“怡儿见到了,他们都中了大力金刚掌力,一招致命。此人身速如此之快,内力如此雄厚,是一流的少林内家武学。”
逆天行微微点头道:“为师好在后园休养,他闯入大殿连杀数人冲入后园,想借机杀了为师。好在阿秋、阿绝两人及时出现与他纠缠,后弟子赶到,他才匆忙逃离。”言毕,问道:“阿秋,可寻到什么踪迹?”
千拾秋道:“回禀教主,属下无能,追至此地便遇少主归来,也不见了僧人踪迹。”
段思怡想道:“此人知道我要回教,赶在我之前杀进教中,行事不果后才仓惶逃离。后方是无底悬崖,左右侧皆是断崖,我从前方进门却不见任何踪迹逃出去,必定还在宫中。”想毕道:“师傅,徒儿从前门进来,未见任何僧人出去过,此人必定还在宫中。”
逆天行点头道:“阿秋,你即刻率众弟子速速追查,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擒来我。”
千拾秋领命,率众退出了大殿。
胡绝道:“教主,属下也随千阳使一起去查探吧。”
逆天行道:“不必了,你就在大殿外防守,避免对手乘虚而入。”
胡绝领命道:“属下遵命。”对段思怡温和笑了笑,出了大殿去。
段思怡微笑应之。瑶佳鞠躬行礼道:“圣教圣母瑶佳见过逆教主。”录子呈、刑方随后一同鞠躬行礼道:“参见逆教主!”
逆天行起身微笑道:“皆是同源无需多礼,圣母乃一教之主,行此大礼,贫道不敢当。”
瑶佳道:“逆教主过奖,晚辈才疏学浅,不敢自夸。诸多失礼之处,还请教主海涵。”
逆天行道:“不必拘礼,圣母、圣灵、圣元请随意坐落。”言毕落座下去。
瑶佳道:“谢逆教主。”方才落座。录子呈两人随后行了谢礼,才落座。
逆天行道:“怡儿,为师听闻你去了保山和腾冲,可是又立新功了,你父皇一定很高兴吧?”
段思怡落座,道:“师傅,怡儿不过是短浅之力,微薄之功,何足挂齿呢。不过徒儿倒是很担忧师傅安危,特意回教望师傅。”言毕,见千拾秋进了大殿,胡绝随即进了来。
千拾秋道:“禀教主,寻不见恶僧踪迹,应该早已逃离了。请教主定夺,是否兴师少林?”段思怡一怔,斜眼暼向千拾秋去,不言语。他稳健的步伐和几分盛气凌人之态,好似映正了她此前的推测,心中极为不悦。
逆天行将千拾秋之问暂留,问段思怡道:“那僧未能伤到为师,怡儿不必忧虑。”
段思怡道:“千线随之事,师傅和千阳使也知晓了吧?”
千拾秋急忙跪下道:“属下教子无方,损害本教威名,还请教主降罪。”
逆天行起身扶起千拾秋道:“儿子能养大,还能养得老吗?他长大了,谁又能管教得了。既然犯错,便得惩处,你也不必在为此事罪歉了。”
千拾秋起身道:“谢教主隆恩。”
逆天行点头,问段思怡道:“胡绝和氏先也都先后跟为师说过了,如今他在何处?”
段思怡道:“暂时不得而知。”
逆天行道:“阿绝说,可以还有幕后主使在操纵着他,不知道怡儿可否已查出此幕后主使?”
段思怡想道:“师傅有意知晓,我如何能不说呢?可是千拾秋就在这里,若被他知晓必定另有算计。”想毕暼了一眼刑方,想道:“千拾秋能操控如此多势力,自然早已知晓,我若是不说,反而让他有所怀疑。”想毕说道:“回师父,徒儿已经查出,杨志坚便是幕后主使。”说着瞟向千拾秋,见他神情自若,毫无反应,想道:“没有反应,说明他早已知晓,果然如此。”
逆天行道:“杨志坚?”
段思怡道:“杨志坚乃前朝王爷杨绍之子,其在战火中逃脱,欲意卷土重来。故而借千线随之力,利用本教弟子在江湖中制造乱局,让他有了喘息之机。”
逆天行甚是气怒道:“岂有此理!”转身坐到龙雕大椅上,沉思起来。
千拾秋道:“教主,这皆是属下之过。还请教主准许,属下愿亲身入江湖,将此逆子擒回,交由教主发落。”
逆天行道:“我已撤出其职务,他已不能在利用本教弟子为祸,并无太多威胁。此事也只有你这个做阿爹的方好处理,要切记不可徇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