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一样飞了出去,几起几落,消失在院墙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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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最深处的那间暗室里,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味,阴冷潮湿,间或有几声呻/吟和喘息声响起。
楚天幕站在门口,透过厚重铁门上的那个小窗,瞟了一眼,问守在门口的甲一:“还是没有招?”
甲一脸上带着几分惭愧之色:“殿下,这些人应该是谁家豢养的死士,牙齿里都藏有毒药,不管我们如何拷打,一个字都不肯说。”
楚天幕斜了甲一一眼,淡淡的开口:“那证明你们平日里刑讯的手段还不够!”
甲一背上瞬间炸出一身冷汗:“殿下,是属下无能。”很干脆的认错,不敢多说一句。
“把门打开。”楚天幕懒懒的示意。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里面活着的奄奄一息的九个人,或者躺在地上,或者被绑在柱子上,或者被锁在铁椅子上,一个个都脸色苍白,形容枯槁,身上的衣服已经破成了条状,勉强可以蔽体。露在外面的肌肤,血痕斑斑,几乎看不到完好的皮肉。
听到有人进来,九个人没有一个人抬头来看,都低着头,室内一片沉闷,除了急促的喘气声,没有一点声音。
早就有人搬进来一把椅子,放在楚天幕的身后,楚天幕顺势坐下,扫视了一下全场,嘴角挑起一个阴冷的笑:“你们都试过哪几样刑讯?”
甲一平静的回答:“有掉柴,夹帮,脑箍,超棍,枷项,鞭扑,刖刑,插针,灌辣椒水,十指连心皆一一试过。”
楚天幕一声冷哼,“既然他们这么嘴硬,连命都不当回事,那就继续,你们不是研究出宫刑么?”
甲一有些迟疑,宫刑这个,实在是有些上不得台面,不过看到楚天幕冷凝的眼神,立刻点头应是,反正先前使用的那些酷刑,哪一个能上得了台面?
众人去准备,九个黑衣人虽然没吭声,但是谁都不是聋子,一时间,暗室内气氛紧张的快要凝固了。
直到甲一等待着刀具进来,二话不说,先捞过一个最近的,最后意思意思的问了一句:“招还是不招?”
没有人回答,甲一一点头,手下刀落,血光一闪,然后一瓶烈酒倒了上去,接着撒上止血带药粉。
“啊--”一声惨嚎在暗室绕梁不绝。
楚天幕和身边的侍卫眉毛都没动一下,甲一也没有犹豫,淡定的开口:“继续,第二个。”
又是一声惨嚎。
还是没有人吭声。
“第三个。”甲一冷静的声音再度响起。
“四皇子,没想到你既然是这种恶毒之人,如果你是条汉子,就给我们兄弟一个痛快,如此侮辱我们,有什么意思?”终于有人开口了。
楚天幕嘴角的笑比九幽灯火还要冰冷无情:“如果不招,下一个就是你。”
“哼,没想到名满天下的楚天幕,楚风国四皇子,是这般残暴冷血之人,可笑可笑!”另一个人也悲愤的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