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点刚过,欧阳晓蓉陪着柳若兰母子走进病房,见刘伟趴在邵乃刚的‘床’边睡着了,就过去拍了他一下:“哎哎,你这是睡觉呢,还是看病人呢?倒是睡得香!”
邵乃刚正闭眼‘迷’糊着,听欧阳夏蓉的话有责备刘伟的意思,急忙低声阻止她:“嘘!昨晚他一宿没睡,刚刚睡着,别打搅他!”
欧阳夏蓉则笑着说:“没事,他经常熬夜。开起夜车来能连续三十六小时不合眼!”说着,又充满爱怜地抚‘摸’刘伟的脑袋。手刚刚触到刘伟,猛地叫了起来:“呀,好烫啊!他也发烧了!”
“啊,不会吧?”柳若兰抱着孩子凑了过来,伸手在刘伟的额头上‘摸’了一把,“可不,这么烫的!”
欧阳夏蓉急忙晃悠刘伟的身子:“醒醒,醒醒,别睡了,咱们去看看!”
刘伟‘迷’‘迷’糊糊地说:“别闹,我困,让我再睡一会儿!”
“他也连续忙了好几天了,身体透支的厉害,让他再睡一会儿吧。”邵乃刚说。
“不行,必须先给他看病!”欧阳晓蓉又征询柳若兰的意见,“要不,让他也住院吧?”
柳若兰说:“嗯,行啊。先让这里的医生给看看。”说着,转身去了医生办公室。
医生听了刘伟的情况,说:“他可能就是一般的感冒发烧,不会有多大的事。但是,我们是骨科,你得带他去内科‘门’诊去看医生。”
柳若兰嫌麻烦,又不愿把让他跟邵乃刚分住两个地方,便央求着说:“医生您看,我丈夫有医保,我这个朋友没有医保,而他又是因为帮我丈夫才病倒的,所以我想……您能不能就给他看看,反正这种病对你们来说还不是小儿科吗?”
“话不是这么说的,”医生解释道,“内科医衍复杂,我们也没有开‘药’的权力。你必须去内科‘门’诊看。”
“你们不是可以叫来内科医生吗?就是那个什么,嗯……会诊,对,就是会诊!”柳若兰又软语相求,“求求你了,帮帮忙呗,就让内科医生来这里给他看病,我们愿意多出钱的!”
医生想了想,说:“嗯,我看看吧。不过,这出诊费可贵啊!”
“多少钱啊?”
“正常的要十块,你这种情况么……得要一百一,还不开票。”
柳若兰愣了一下,心想:这不是敲竹杠,张口就多要了一百,也太黑了吧?!转念又想:黑就黑吧,你不让他占便宜,他也不会给你帮忙呀!于是说:“好吧,多少钱都行!”稍后,又鬼使神差地说声谢谢。
半小时后,内科会诊的医生来了,‘摸’了‘摸’刘伟的头,问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给刘伟一直温度计夹在腋窝里,又看了看他的嗓子眼,说:“扁桃体发炎,你们给他做一个血五项检查。应该没有大事。”说着,又给他开了‘药’单子,然后就走人了。
邵乃刚往边上挪了挪身子,让刘伟跟他一起躺在‘床’上,刘伟摆了摆手说:“我没事,不就是发烧吗。”
正说着话,护士端着白‘色’的搪瓷托盘走了进来,高喊:“谁是刘伟?”
“我是!”刘伟应道。
护士看了他一眼,又问:“咦,你住哪个病‘床’?怎么没见过你?”
“我……我……”刘伟不知如何回答。
此时,医生走了进来,对护士说:“他是我的朋友,你给他打针就是了。”
护士白了医生一眼,对刘伟说:“脱‘裤’子,趴下!”
刘伟趴在‘床’沿,褪下了‘裤’子,‘露’出了半个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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