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郑重,赵北澜只是淡然点头,示意自己记下了。
“爷爷的寿宴似乎很隆重啊,我们要不要买些特别的礼物?”苏以馨扣好安全带,认真看着赵北澜。
后者不以为意道:“也没什么隆重不隆重,前几年爷爷七十五岁,也摆过几天。”
见他兴致恹恹,苏以馨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只道:“那,我就听你的安排好了!”
“嗯。礼物我会买好的,你放心。”他这才转换笑脸,“赵太太只要负责赏脸赴宴就行!”
车开出几公里,他才突然想起一件正事,忙道:“明天上午你有空,是吗?”
他记得方才她说过,明天不用跑片场,可以休息一天。
“是啊。”她点头,问他,“怎么了?”
“这几日不停有媒体请求安排一次我和你的二人专访,唠叨有一阵子了。我嫌他们烦,干脆选了其中一个,想一次性把该说的话都说清楚,总比媒体们胡乱猜测、众说纷纭来得好。”
“所以明天上午,我要和你一起接受媒体的采访吗?”她有些紧张地绞着手指,一时有些犹豫,“他们采访你就好了。我不知道该在他们面前说什么。”
“你只要陪在我身边就好。”他握着她的手,半开玩笑道:“你不在,我会紧张。”
她才不相信呼风唤雨、颠覆黑白权势的赵大总监会紧张,知道他有意在哄她,轻笑一声,挑衅道:“那我就坐在你旁边,专门说你的坏话!”
“我的坏话?”他皱眉略一思量,道:“我这人,确实干过不少坏事。但对你做的坏事,只有一件。”
面对他故作神秘地压低嗓音,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半寸,才问道:“什么事啊?”
赵北澜低声一笑,见她像猫一样蜷着身子,按捺不住心底泛起的酥麻,一手将她带进怀中,闻着怀中人清甜的香味,音色暧/昧道:“我对你做的坏事,就是晚上,关了灯的时候……”
“赵北澜你个流/氓!”她立马窘着一张脸,大叫着推开他。
他反手去抓,她推搡得更厉害,车子都抖了起来。
赵北澜突然神秘兮兮地“嘘”了一声,苏以馨也连忙安静下来,问:“怎么了?”
“刚刚车子震了一下。”他低声道。
她紧张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那是我们推搡的时候给晃的!”
“可是外人不知道……”
“那又怎样??”
他笑,“若是他们以为,我们在里面,车震……”
“震”字的尾音还没发出来,苏以馨已经受不了地捂着耳朵,“赵北澜!你再耍流/氓我就立马下车!”
“好好好!”他赶紧搂住她,“我不说了!也不耍流/氓了!你乖乖坐好,扣好安全带。”
因为这样一闹,去医院反而晚了几分钟。
两人踏进病房时,却出乎意料地看到贺瑞衍也在。苏苇苇正趴在他膝上,睡得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