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修竹的人是不是一直在保护涟漪”赤喾也记起曾经在太子婚宴时涟漪要他吹滴水成珠他不答应是修竹接了下去沒有让涟漪尴尬
易水寒说:“是听墨家的人传來消息就是因为墨太后关押了涟漪修竹才出现让一切改变也不知那修竹是何人來无影去无踪有这样惊人的实力却沒有任何名声若他想要天下”
“他不会要天下”赤喾确定说“因为涟漪不会允许他这么做”
“倒也是个痴情的”易水寒沒想到又有一人可以放弃唾手可得的皇位“那控制涟漪來控制他”
“不不必对涟漪动手”赤喾说“不要打草惊蛇我有别的方法控制局面继续原來的打算就行了只要易潇潇在一切都不是问題你不要自作主张”
易水寒微微眯眼似乎并不信赤喾是因为早就胸有成竹而放过涟漪但易水寒还是说笑着说:“好我知道”
易水寒又说:“对了易潇潇已经在去京城的路上了留在易潇潇身边的护卫我也都处理了都换上了我们的人”
“我知道了”赤喾说“要易潇潇好好照顾腹中的孩子路上颠簸速度慢些也无妨”
“她知道”易水寒笑着看着赤喾说赤喾已经不知该说些什么便沉默也不看易水寒
一支的蜡烛的烛火突然一亮然后摇曳一下便熄灭房内的灯光暗淡了许多赤喾便说:“那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时间也不早了明日要早些起去参加婚礼”
赤喾挥手似乎很是疲惫又坐回了**畔
“好”易水寒笑着为赤喾关上房门房门的烛光洒在地上门合拢亮光越來越窄直到一片暗
易水寒转身仰望着夜空嘴角扬起
涟漪
即使自己不做什么墨太后也不会放过吧似乎他们的计划中就有涟漪
易水寒低头举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还有墨歌若是墨家或者皇室害死了墨歌便好
这样赤喾就会为了墨歌而疯狂的报复墨家或者皇室了也不会再顾忌什么了
易水寒心中却突然闪过一个人影那个影子在哭哭的抽噎然后又坚强的站起來好像刚刚什么都沒有发生那人模样似乎像涟漪又似乎像墨歌易水寒分不清
易水寒突然觉得怜惜怜惜这个女子但很快易水寒就心中一惊然后刻意的嘲弄自己说自己天性凉薄如何会在意别人呢
天性凉薄又如何
借口天性凉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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