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听说他的战术好得很,我们陈国几乎没有什么伤亡。”
“不知皇上会奖赏他们什么……”
墨歌穿着战袍,骑着朝野,而赤喾则牵着马在前面走着,他微笑的对百姓们问好,百姓们都上前送瓜果,甚至还有未出阁的少女对他抛手帕锦囊,少女身上的芳香直扑的墨歌满身酸气。
有些女子也对着墨歌和易水寒抛花,易水寒则是淡定的闪身,不让一朵花落在他身上。墨歌倒是会接着花,然后把花掐的一手的花汁。
容璧靠在城门旁边的酒家楼上的窗口,看着被围绕在人群中的赤喾,又看看墨歌,好像懂了什么。
他飞身坐在赤喾的马上,附身用手指勾起赤喾的下巴说:“不知豫章王可否赏脸陪在下喝一杯?”
赤喾拍开容璧的手,说:“喝穷你啊,大家一起来!”笑的开怀,容璧也笑的无懈可击,好像怂恿人杀害洪都王的不是他。
如果他不杀洪都王,那么就是别人杀他了。
他们都是可怜人。
所有人都在大堂上喝的欢畅,而容璧带着赤喾来到顶楼的房间,刚关上门,容璧便沉下脸问赤喾:“你不喜欢阿涟了?”即使他对涟漪不是男女之情,但是还是希望她能够开心。
赤喾吃惊的问:“阿涟不是嫁给你了吗?”
容璧皱皱眉打断他的话说:“别说废话,你喜欢墨歌?”他遥指在楼下喝酒喝的欢畅的墨歌说。
赤喾望,心中是暖暖的,他毫不犹豫的说:“是。”
“哦?”容璧沉思了一会,抬头,嘲讽赤喾:“你被耍了,阿涟没有嫁给我!”
赤喾的脸瞬间僵硬了,他望着在楼下笑的依旧美好的墨歌,又看了看容璧说:“你知道什么?”
“皇上不想你娶阿涟而已。”容璧很是为涟漪叹息,有些人,永远不必等。
赤喾苦笑,他喝下一口酒,问容璧:“要一个自小养在深闺里的女子陪我在尸骨遍地的战场上,需要多大的勇气?”
容璧倒是吃了一惊,想起墨歌在边塞经历的一切,即使没有亲眼看见那血腥的场面,他也能够想象那是多么的悲壮,容璧沉默了。
“所以,容璧,我对不起阿涟。”赤喾又喝下一口酒,“既然已经对不起阿涟了,那么就不能再对不起歌儿。”
容璧也灌下一杯酒,才说:“阿涟等不起你,你没有错。”
在豫章王凯旋的当日清晨,京城里遍布一个传闻,传闻那个叫墨哥的男子其实是丞相府唯一的千金墨歌,她出塞一是为了向她的叔叔墨魄学习,二是为了帮助豫章王赤喾。
百姓都认为他们是金玉良缘,希望皇上替他们指婚。这样像青俍皇后的女子,确实让人敬仰。
墨皇后听后摔坏了最喜欢的紫砂子母暖壶。
太子赤潋听后不小心给心爱的荷花玉兰多浇了水。
墨丞相听后,沉默了一会儿,写了一封信给墨皇后,并且找人去拦截墨歌。
可惜,回复墨丞相的是,墨歌已经被皇上招至皇宫,皇上答应给墨歌一个要求,奖赏她的勇气。
墨白的计划被皇上突如其来的一招打的粉碎。
黑暗中如磷火般的命运,何时会汹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