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什么药,还是涟漪起的,真是不好的名字,不是注定了要吃一辈子的药,
梁子尘拍了拍赤耀的脸,笑着说:“既然你都这么苦了,我就给你开不苦的药好了,希望你以后不会排斥喝药,”
提及涟漪,梁子尘又想起容璧和涟漪两人至今还沒下落,心中难免也有质疑,难不成真出什么意外了,
而此刻,涟漪而容璧正坐在青骢马上策马狂奔,容璧身上伤痕累累,鲜血从头到脚污了满身,涟漪身上却沒有一点伤痕,只有几道浅浅的被染上的血痕,青骢马都被鲜血染成红色,
涟漪看着容璧摇摇欲坠的身体,不由紧紧抱住容璧,担忧的问:“容璧,你确定不休息一下吗,”
“他们就在我们身后不远,休息就是死路一条,”容璧揉了揉眼睛,让自己清醒些,刚刚他与那些杀手进行了一场殊死搏斗,才突破重围带着涟漪逃了出來,若再要正面交锋一次,就再也不可能冲出重围了,
那些杀手也不知怎的就找到了这个小镇,有幸得是他们在路上就听到杀手们在打探他们二人的下落,他们立刻牵上青骢马就逃,谁知还是被埋伏在小镇周围的杀手发现,他想也沒想就要了这些人的性命,却引得别的杀手追來,幸好那些杀手并沒有骑马,他们才有机会逃走,
逃走沒半日,背负两人的青骢马累了,他们就地休息,谁知那些杀手立刻就追上了,还把他们包围了起來,不给他们留半条活路,
容璧只能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杀出一条血路,在身上受了十多刀重伤斩杀夺人之后,他才带着涟漪突破重围,可他满是伤痕的身体却不支了,伤口流下的血液为杀手提供了追杀的线索,再这样下去,他或许会成为涟漪的负担,
因为失血,容璧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身体也有些软,随着颠簸上下浮动,涟漪更加紧紧搂住容璧,担忧说:“容璧,你振作些,别睡过去,一定不能睡,”
容璧立马甩了甩头,然后用力拽紧马缰,却发现手指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沒半点力气,看这样子,是不可能使刀保护涟漪的,
容璧再回头,看着青骢马蹄后不断蔓延到小道深处的血迹,如信号一般的提醒杀手來杀害他们,
再这样下去,他和涟漪都会死的,
容璧想要放涟漪下去,自己骑马滴血引开杀手,让涟漪躲在深林中,趁机逃离,只有这样,涟漪才可以活下來,
容璧却沒有直言,而是把下巴搭在涟漪的肩上,在涟漪耳边小声说:“阿涟,若有机会,你一定要逃走,不要管我,”
“不,”涟漪立刻否决说,“我不能抛弃你,”
容璧觉得他的眼皮很重,似乎灌了铅,恨不得立刻合拢双眼,可容璧还是不断的提醒自己,不能睡,一定不能睡,控制自己不合拢双眼,
涟漪紧紧拽着容璧不放手,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不可能抛弃容璧,
“可是,有你在,马跑不快,我们都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