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沒想到梁子尘会突然闯进來,红着脸但还是义正言辞的说:“他是未來驸马,本公主不许别的女人碰他,不行吗,”
“妒妇,”梁子尘对涟漪下定义,涟漪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说:“妒妇怎么了,妒妇忠坚,”
“倒也是,我那嫡母也算是一个忠坚的妒妇,”梁子尘摩挲着眼上的锦帕说,“所以才把我的生母给杀害了,然后又残害我,”
涟漪语塞,不知该怎么接这个话題,只能静静凝望梁子尘的脸,
“她啊,恨极了我,我当然也恨极了她,因为她把我变成如今这副不人不鬼的样子,”
梁子尘哂笑了起來,说:“你也要做这样的妒妇吗,”
涟漪立即摇头说:“我绝不许他娶别的女人,若他娶了别人,怎么对得起我妒妇的名号,”
梁子尘无言以对,只能强硬说:“反正我最讨厌妒妇就是了,”
涟漪知道梁子尘心中苦涩,正想安慰时,却有下人闯进來说:“安乐侯,不好了,太妃难产,豫章王急召您去呢,”
梁子尘却慢悠悠的说:“不想去,女子生产找我做甚,除非要死了再叫我去吧,”
梁子尘一幅活人不医的样子让下人十分无奈,只能默默退下去,涟漪陷入沉思,也不知易潇潇腹中的孩子是男是女,若易潇潇一举得男,赤喾想要登上皇位的难度又加大一分,
涟漪便故意说:“安乐侯,豫章王是不可能随随便便派人來传你的,或许,太妃如今就快不行了,”
梁子尘点头,但还是有些犹豫,别扭说:“我还沒给女子接生过,不想去,”
涟漪继续怂恿,说:“安乐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你的医术了,自信些,你的医术很精湛,”
梁子尘被涟漪赞扬的开心,便摇着轮椅自己向门外走去,准备去皇宫看看易潇潇,指挥指挥别的太医便行了,
涟漪好奇易潇潇生的是男是女,便坐在容璧床畔看着容璧的脸走神,易潇潇要生了,那是她父皇遗留在世的生命,她将有一个极小的弟弟,赤耀也将有一个比他还小的叔叔或姑姑,有些荒谬,却还是发生了,
既然易潇潇都要生了,那就说明时间也差不多了,陛犴,不会让他们失望的吧,
涟漪便安心的等着梁子尘回來,等他说易潇潇生的是男是女,
这一等就到了大半夜,涟漪都想去睡时,梁子尘才回來了,却满脸严肃,沒了平日里的冷笑,显得严峻无比,
涟漪立刻问:“太子是男是女,”
“男,”
涟漪松了一口气,继续问:“健康吗,像我父皇吗,”
“健康,有一点儿像先皇,”
涟漪非常欣喜,扬起嘴角,却见梁子尘冷着脸,似乎并不开心,涟漪便问:“怎么了,一直冷着脸,”
“易潇潇死了,”梁子尘突然说,就如一个重雷,让涟漪难以反应过來,再次反问:“你说什么,”
“易潇潇死了,我沒能留下她,我的医术,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精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