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来的,不管怎样,妈妈都会陪在你的身边的。想哭不舍得就哭起来吧!”妈妈坐在我的身边,摸着我的头,“这件事你和龙天提过没有?”
我一怔,原来妈妈以为孩子是龙天的,妈妈都这样的认为,怪不得楚隽会怀疑了。他爱我,接受不了我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也是在情理当中。
可是昨晚谁的情绪都过激了一些,很多误会就那样的产生了。我看着手中的戒指,同样的熠熠生辉,就在几个晚上前,它还和另一个紧紧的联系在一起,想要一同面对未来。
可还没有真的白驹过隙,日月如梭的时候,它们的主人已经开始各自的怀疑。我闭上眼睛,想着妈妈和顾圆说的话,叫我放开楚隽,选择龙天的道理。
难道真如爸爸说的那样,嫁给自己爱的人,是痛是喜都是一场煎熬的命运吗?
我不知道,也不想再去思考这些。
“妈,你放心,我会去打胎,可我想请你帮我联系,要一座坟墓,我想亲手埋葬这个孩子。”
妈妈一顿,眼泪模糊,握着我的手也紧了紧,这好久才说上一句话,“你放心,妈妈会帮你去搞定。你千万别太伤心了,对身子不好。”
“嗯。”
因为本身就在医院里,要找人做人流也是很简答的,我没有叫妈妈着手帮我这件事,我想这件事,是我自己的事,就让我自己解决就可以。
人流在门诊做就可以了,我看着手术同意书,签字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都在抖,可我必须签下去。
虽然很舍不得这个孩子的存在,但是我也不能让宝宝失去爸爸之后再失去妈妈。我还有着宝宝,我不能在此停下脚步。
医生告诉我,一个小时后就过来手术。我点头同意,然后去了大门外的花店,又买了一株百合花,准备去看顾圆。
白沛林依然不在,还是昨天的那个护士,她似乎在忙,见到我也没有阻止。只是我发现床头柜上的那一株百合花被人扔在床下的垃圾桶里,桌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束新的百合花。
“这是昨天白医生扔的。他说不准任何人来看顾圆,所以你还是离开吧!我昨天都被狠狠的骂了一顿。”
我紧了紧手里的花,知道白沛林依然恨我,连我带给顾圆的东西都不能存在。心下微微叹了口气,我没有为难护士,但还是将手里的花插在了花瓶里,最后看了眼顾圆对她说。
“小圆,我可能有一段日子不能来看你了,但我会每天给你祷告,希望你快些醒来,祝你安康。”
转身离开,在监护室的拐角处,我看到了正在打电话的白沛林,他也看到了我,但没有理会。
我顿了顿,直接走了过,“汪家的势力不可小窥,如果你可以顺利和汪家攀上关系,楚氏的困境会缩小很多,还有”
后面的话我没有听清楚,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个电话是和楚隽通话的。楚隽应该是找到了缓解楚氏集团危机的办法,应该和白沛林口中的汪家有关系。
汪家我也在本市听过,名气不小,不从商,一直都是做慈善生意的。汪家善意的名声很大,如果汪家可以帮助楚家,的确会事半功倍。
但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我自嘲的笑笑,朝门诊走去。
等我到了那里,正好轮到我。护士看着我一个人,在我身后看了看,疑惑的说,“就你一个人来的?你男朋友呢?”
“他有事,所以就我一个人来。”我看到了护士小姐眼里的讽刺,但选择无视。
这种来做的人,十有八九都是只想身体上的欢乐,而忽略了一些其他的事,也就造成了一个个无辜的生命流逝。
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我闭着眼睛,告诉自己要冷静,只要一会儿就过去了。我在签字的时候,就告诉医生说不要无痛的那种,我之前在网上查了查,为了流的彻底干净,大多都是药流加刮宫一起的。但是刮宫会很痛。
我想记住那份痛,记住这个瞬间,永远的记住我亲手弄死了我的第二个孩子。我不怪任何人,只怪自己的冲动。
孩子,妈妈对不起你。
当痛楚袭来的时候,我是紧紧握着两边的被单,身子紧绷,那每一下的痛楚都深深的印在我的身上,烙印早心口,再也抹不去。
当看到医生放在碗盘里的那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时,我心都碎了。想要伸手去抚摸,可医生却拿开了,“脏的,别碰。回去之后都好好休养,两周时间就差不多了。”
“医生,把我的孩子给我好吗?”我趋弱的从手术台上下来,一心只想要这个孩子。“我对不起这个孩子,我想给他安一个家。”
也许她做过那么人手术以来,是第一次碰到我这样子流了还想要给孩子安一个家的女人。
所以很迟疑的问,“你真的要?承受得了?我看你的样子其实一点都不想流了这个孩子。”
“是的,因为我剖腹产才一年不到,我留不住他。”我忍着下身的不适,说的很慢,眼睛却都在那个弯盘里。
“哎,既然这样,当初又为什么不注意一些呢?你们这些年轻人呀,就是做事不顾以后,只想着眼前。”医生碎碎念着,每一个字都叫我无法回答,因为回答不了,因为本来就是只顾眼前不顾以后造就的错误。
但她还是将孩子给了我,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