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生坐下来,脸色严肃地问道:“你在电话里说的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之前将乔建送进监狱,已经得罪了乔家,如今又出了命案,还是要慎重的好。”毕竟这事牵扯到了乔谨言,姐姐说过,那人不要招惹,最好是不要出现在他的眼前,不要被他注意到。
科勒有些烦躁地抓了抓脑袋,将手上的一叠资料丢给他,说道:“你们来之前,乔氏的特助刚走,这一次不是我们要帮死者辩护,而是帮乔建这混蛋辩护,妈蛋,乔家说了,这桩命案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必须胜诉。”
“不行,我们之前那一战打的漂亮,外界都说我们是不畏强权,将高官的儿子送进了监狱,要是我们这一次反过来帮乔氏打官司,外界舆论还不知道会说的多难听。”凌生断然拒绝道。
科勒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个数字,说道:“他们出了这个数来委任我们辩护乔建的案子。”
“乔建情杀几乎是铁板钉钉的事情,如果我们胜诉,帮他洗刷罪名,那将是整个律政界的神话。”科勒的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光芒来。
这世界,从来为名为利不择手段。
乔锁看的心惊,突然觉得这个行业的水深超出了她的想象,有些令人作呕的东西似乎在蠢蠢欲动。
“乔建不会杀人的。”乔锁突然说道,qiáng_jiān她可以相信,但是杀人,乔建没有那个胆子杀人,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保外就医,而且是乔谨言出面。
这一环扣一环的,一切都将箭头指向了乔建。
她感觉不仅乔建,连带整个乔家都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茧中,有人在冷眼旁观着,看着他们作茧自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