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就不怕令狐平雪开口,如今令狐平雪是说多错多,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成为满月痛击她的把柄!
“父亲!你快下令彻底搜查整个侯府啊!重点搜查她令狐满月的院子!她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8亲!”
令狐平雪认定这都是满月做的。
可惜令狐平雪平时一副冰雪聪明的架势,关键时刻却是个草包。
既然是满月陷害,岂会让她轻易找出破绽?
这搜查的法子是满月提出来的,令狐平雪如今傻傻的附和满月,只是将二夫人又快一步的推到悬崖边上。
令狐鸿熹此刻仍在沉默之中,今儿发生的一切彻底乱了他的思绪。
侯府最近的确是不安宁。
可如果不是二房咄咄逼人,容不得满月,也不会出这么多的事情。
但如果花胶有毒的事情属实的话,那么二夫人这是要害死他和老夫人啊!这后果,即便是令狐鸿熹也无法想象和接受。
更何况是老夫人了?
“来人!彻底的搜查蒹葭阁与秀雅苑!不得有误!”
令狐鸿熹还没开口,老夫人的声音低沉响起。
令狐鸿熹扭头一看老夫人的脸色,也是惊出一射冷汗。
“母亲,您的身体!”多少年了,自从父亲去世之后,令狐鸿熹就没见过老夫人有如此铁青愤怒的模样。
母亲一直是偏袒二房的,可如果今儿证实了二夫人对老夫人下毒的话,以老夫人自信强势的个性,定是无法接受的,只怕不将二夫人千刀万剐是不能解恨的。
“祖母!您可要相信母亲啊!母亲怎么会害您呢!如今这好端端的母亲病了,还昏迷不醒,却在这节骨眼上查出花胶有毒,这岂不是太巧合了?这根本就是有人存心陷害!而整个侯府看不惯母亲和我的,除了令狐满月,没有别人!”
令狐平雪见老夫人下令了,心里头却是莫名七上八下的感觉。
令狐满月诡计多端,她都不知道吃了多少次亏了,如今母亲昏迷不醒,唯一能帮她的就是老夫人9好令狐泉现在不在,否则的话,令狐满月又多了一个帮手。
“二妹此话差矣!如果说谁跟你二房不和睦就是有诬陷你的嫌疑,那二妹可没少跟四妹斗嘴!那么四妹也有嫌疑?还有啊,自从赵姑娘进了侯府坐了白露院,这二夫人的身体就每况愈下,这整个侯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二夫人一直是最有希望成为父亲正妻的,可如今坐白露院的却是赵姑娘,难道二夫人跟赵姑娘就和睦了?
众所皆知,老夫人是很信任二夫人的,可二夫人前几天好像看到了我跟赵姑娘在一起亲热聊天,这还不算,赵姑娘最近与老夫人走动的也甚是频繁,难保二夫人不会怀疑老夫人是不是有意让赵姑娘做父亲的正妻,一旦坐实,那二夫人害老夫人也就说的过去了。
真要是按照二妹所说,岂不是人人都让二夫人看不顺眼了,都有嫌疑了?呵——原来二妹这一招是想一石多鸟啊9真是够狠毒的!”
满月一番话,堵得令狐平雪哑口无言。
就算她明白很多话都是满月猜测的,但偏偏这猜测就是比面上的证据还要明显,仁令狐平雪就是有十张嘴,这会子也说不出一个不字来。
二夫人想做正妻这是事实!
令狐平雪跟令狐秋雨斗嘴也是事实!
赵虞儿坐白露院,二夫人心中不忿更加是事实!
要说二夫人做了快二十年的二房不想转正,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就是三岁孝也不会相信!
“你、你这个野丫头!你、”令狐平雪握紧了拳头,气的跺脚。
可是当她接触到令狐鸿熹警告的眼神时,令狐平雪嘴巴张了张,心底说不出的委屈和伤心。
父亲这是怎么了?
她不过骂了令狐满月几句,父亲为何要如此看她?
那眼神带着深深的失望和警告!仿佛是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令狐满月回来之前,父亲何曾有过这种眼神看她?
令狐平雪越想越委屈,转而看向老夫人,却见老夫人缓缓坐下,眼神正落在内室昏迷不醒的母亲身上,眼底阴沉凝聚,更是有隐隐杀气在眼底流动。
令狐平雪突然打了个寒战,一股说不出的惊惧感觉在袭遍全身。
老夫人和令狐鸿熹的人各自在蒹葭阁秀雅苑搜查,满月此刻眸光平和如水,一旁的铁英见了,心底升腾而起的是浓浓的佩服和敬畏。
她入侯府之前虽然听说了不少大秀的事情,但那也只是民间传言,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她无法判断,直到今儿亲眼见识到眼前一幕,对于满月的步步为营精妙算计,铁英已经无法用任何词汇来形容了。
她真想知道大秀脑子里都是怎么想的,任何一个细节都能设想周全,巧妙利用,今儿这出戏每一步都离不了大秀的心思!
先是让自己将王妈妈和两个隐卫打晕了连带硝石和硫黄一并扔在秀雅苑后院的枯井里,现在那三个人已经憋死了,硝石和硫黄却是可以提炼砒霜的材料,而二夫人膳房泡了砒霜的花胶也是她按照大秀的吩咐加在里面的。
满月曾经在贺家听到过一墙之隔的年家给年夫人熬制花胶的厨子提过,有一次现泡花胶为了缩短时间加了一些特殊材料不但缩短了花胶的浸泡时间,而如果不想使用了,也可以重新恢复干爽,只不过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