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蓉突然转过身来看向满月这边。
这一刻,她再次确定,林冬曜眼中,除了令狐满月真的没有别的女人。或许这天朝京都其他男人有了自己深爱的女子,还会有数不清的红颜知己贴心小妾,但他真的没有,也更加不需要。
他只要一个令狐满月就够了。
“娘娘,王爷,王妃,邱蓉先退下了。”邱蓉没再留恋的看向林冬曜,看的越多,沉沦越多。这如此浅显的道理,她却始终明白却做不到。
安妃看了眼邱蓉,脸上的表**言又止。可是见满月和林冬曜都不说什么,安妃也忍住没开口。
邱蓉快步离开后院,找了个没人的敌方,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直哭的天昏地暗头晕目眩,眼泪都哭干了,也始终无法完全放下这么多年的痴恋。
但她却是明白了一个道理,她邱蓉终究是这大千世界的一个渺小个体而已,既然她不能改变别人,就只能改变自己。
她未来要走的路还很长,有谁愿意继续哭哭啼啼痛苦下去,若不想,就要从现在开始改变。
林冬曜是她心底无法抹去的回忆,是承载了她内心很多年的美好眷恋,尽管是单恋,却始终占据她内心最重要的位置。
她现在要学的是慢慢走出被林冬曜占据的满满的心。
——
丞相府,后院
入夜,林冬曜走进房间,自然的将站在窗前的满月拥入怀里,旋即低头轻吻她如墨青丝,下一刻,蓦然皱了下眉头。
“你哪里受伤了?”他闻到了血腥味道,还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满月却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是有血,不过是——我葵水来了。”满月想笑不笑的表情,却是让林冬曜一时说不出的尴尬。
“我都忘了,是今天呢。倒是准时,为何不能多等一天再来,我们好不容易才回来。”他低声咕哝着,抬手挑起她一缕青丝,面上闪过一分无奈。
原本说好的,回来京都他们就在一起。谁知却——
“这我又说了不算。每次也不全是正好是那一天。”满月的潜台词就是——她也以为能多挺一两天呢,谁知正好这一天。
“那究竟是谁的错?是它感觉到我太心急了,怕我今晚生吞了你,所以来帮你挡驾了,是不是?”
林冬曜的解释让满月哭笑不得。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好事多磨吧。”他轻声自我安慰。
“嗯,过几天是要好好磨一磨了。”满月若有所思的看向他。
某位爷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这小女人脑袋里面究竟还装了些什么?
“到时候磨的你求饶!你可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他带着警告的语气,还带着yuqiubuman的郁闷。
“呵呵——王爷难道不知道,男欢女爱,本就不可以一成不变,是要有惊喜和刺激的。”满月眯着眼睛笑看着他。
“那我现在就刺激一下你,看你还嘴硬吗?”某位爷哪里是被人揶揄威胁的主儿,当即打横将满月抱起来,就朝内室走去。
满月也不害怕,就看他要发什么狠,不过到头来,难受不满的注定还是他。
“王爷今儿可什么也磨不了。可要想清楚了。”满月明明是随意淡然的态度,可看在林冬曜眼中却是对他最大的挑衅。
“好!你是料定了这几天我收拾不了你!那就等过几天,看我怎么好好收拾你!”林冬曜皱着眉头,一副现在就要把满月生吞活剥的架势。
“还有,不早说好了吗?以后都没有什么柔怀王了,没见我连王府都不住了吗?又忘了?”
林冬曜抬手轻刮了一下她鼻子,听似责备的语气却满是宠护。
满月被他抱进了房间,二人和衣躺下,他宽厚手掌自然的覆盖在她有些微凉的小腹上。
温热的感觉自小腹传来,她顿时舒适的蜷缩起身子,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儿窝在他身前。
“舒服点没有?”他声音微微沙哑。
“嗯。你还知道这个?”她懒懒的掀了掀眼皮,有他手掌传递而出的源源不断的温暖,身子温暖了不说,小腹的坠痛也缓解了不少。
“怪不得母妃直说你手凉,原来如此。”他说着,紧跟着轻叹口气。似乎是在责备自己对她的关心在意还不够。
“其实是我自己身体偏寒,平日里手就冰,来了葵水更是明显。不过现在也好多了,这几年还算调理过来了,以前在贺家的时候——”
满月顺口说的话到此突然打住,提到贺家自然没什么好事,让他知道了也徒增气愤。
“别停下,说给我听听。”他大手轻柔揉着她小腹,另一只手自然的将她拥入怀中,鼻息呼出的热气不觉在她脖颈之间萦绕。
“其实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冬天还用冷水洗衣服,穿的衣服也都是破旧不堪,冬日的棉衣里面除了一件皱皱巴巴的肚兜,也没别的可以穿在身上,最冷的那几天,实在是熬不住了,我就偷偷将被套的一面拆下来裹在身上,再套上宽大的棉衣,倒也管点用。就是有一次被贺姨娘发现了,把我毒打了一顿,还罚我晚上不准吃饭。
不过,那都是上一世的事情了,这一世我醒来之后没几天,侯府就来人接我回去,那些也都过去了。贺姨娘后来也没好日子过,被贺老爷休了不说,她女儿后来听说嫁的也不好,终日里被打的鼻青脸肿。现在我倒是不用担心穿的不暖了,最起码还有你,比手炉好用多了。”
满月笑了笑,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