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joe无奈的叹口气,原本心中的急风骤雨,此刻也无声无息,“你先回去吧,等你处理完那些琐事再回来,永远的待在他们身边,岂不是更好?为他们想想,他们现在的情况,怎么可以多呆呢?来,小恩休,跟爸爸回去。”说着,他强行伸出手,一手一个,将他们转过来,靠在肩上,起身离开。
“哇……心妈咪,心妈咪,放开我,你放开我……”家恩家惠靠在joe的肩上奋力挣扎,一边哇哇大哭,两张因为发烧加哭泣的小脸,此刻红扑扑的,全是泪水,看的人格外心酸。
叶遗心好想追上去,可是她怎么也迈不开步伐,只得将手放在嘴里,狠狠的用力咬着,才能阻止自己痛哭失声。
裴逸尧见到此情景,不加思索奔上前,想拦住joe,谁知道却被叶遗心伸出手,拉住他裤管,他一愣,就那样低着头,蹙着眉头看着她布满泪水的双眼,写着哀求,他的心,揪痛了。
他难受的蹲下去,揽过她的肩头,心中百感交集。
“心妈咪……”两个孩子靠在joe的肩头,委屈的哭喊声越来越远。而留下的两人,却始终保持着拥抱的姿势,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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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画面,就算是在在高倍数码相机里,也同样让人感动。
“老爷。”老张恭敬的奉上一沓才刚刚传来的及时照片,为首的一张,就是这副画面。
“恩。”裴父捏在手里,仔细的端详,越看,眉头越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厄,我总觉得那两孩子的眉宇间,似曾相识,”老张若有似无的边说边观察主子的脸色,并未见其不悦的征兆,他又继续说,“特别是那小男孩,那模样,总是觉得,很熟悉。”
真是失策,以前调查与连心娃有关系的人时,以为这两个孩子是那个经纪人的,所以没有追查。没想到,却是最重要的遗珠。
“老张你什么时候,说话也这样拐弯抹角的。”裴父抬眼瞅他一眼,轻轻的将手中的照片甩在书桌上,“你是不是想说,这两个孩子长的像逸尧。”
“呵,属下觉得,有些神似。”老张憨笑的撮手,有所保留。
“我看是如出一辙。特别是那小男孩,是吧。”说着,他又拿起照片,认真的观察起来。“这是我裴家的子孙!”他肯定。
“抱歉,都是属下失职,所以才……”
“算了,事已至此,就不要追究责任了。”裴父摆摆手。
“是。”老张总算松了口气。还没缓过神,又被他下一句话话提到半空。
“不过,”裴父再次将照片放在桌上,满脸的惋惜,“却生不封时,也没对人。为什么偏偏是那姓连的女人生的?”
“那,不把小少爷和小秀接回来吗?”老张犹豫着,他有些不能理解了。难道有什么比较子孙更重要的吗?
“糊涂。华盛目前还要依靠唐家的实力打开国内市场,而且逸尧和唐思雅的婚是一定要结的。你觉得,能将这两个孩子接回来吗?况且,当初逸尧不是已经杜绝了此类事情的发生吗,那这两个孩子又是怎么出来的呢?难保那女人那时候就想着要偷偷生下他们,就等着有一天向我们摊牌。”
“……”老张只得低头表示默首。这样说来,确实是自己想的不够深远。
“吩咐下去,对那女人的动作暂缓,从现在开始,密切关注这两个孩子,每天都要给我汇报,要详细。”
“是。”
连心娃,我就给你个机会,看着他们的份上。独自一人的裴启仕,再次那起那照片,默默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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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裴逸尧拥上车以后,当他启动车子,熟悉的建筑在视线里渐行渐远,叶遗心终于再也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
这是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痛哭,卸下坚强的伪装,可是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只是伤心,伤心的只有用哭才能发泄。
为什么,为什么要她来承受这一切,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只是想努力赚钱,立志赎回本来就属于他们连家的东西;她只是想好好的待在两个孩子身边,安然的看着他们成长,快乐的嬉戏,完成学业,幸福嫁娶;如果再允许,她还要把爸爸接到身边,好好的照顾他,拒他一直漠视她,叫她扫把星。可是她的心不多,就只有这么简单的要求而已。
现在呢,就连一直疼她爱她的惠姨也生气了,一直照顾她,视她为妹妹的joe,也不理她了,还有小恩休,他们一定会哭的背过气吧,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