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裴家遭受的突如其来的变故,外界除了不甚唏嘘外,更多的是揣测跟担心。毕竟,对于社会大众来说,裴逸尧代表的并不只是一个茶余饭后的八卦话题主角,更重要的是他的能力,让更多的人不必担心沦落街头做失业之人,也让更多的家庭可以有个安稳的日子。
如今他却发生车祸,虽然裴家尽一切力量的封锁许多详尽消息,但是所有的人都清楚的知道,自从车祸以后,裴逸尧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公众的视线。
而这件事情的背后,他们更关注的,却是华盛的命运,偌大的企业,突然失去了主心骨,一切的命运会怎样改变?曾经一度,绝大多数的人都猜测,华盛即使不倒闭,也应该风光难在。因为只有裴逸尧在的时候,华盛才是屹立不倒的神话,难以超越。而裴家,更是日薄西山,不会有他日辉煌了。
相反,原本与裴家从亲家便仇家的唐氏建筑,肯定会借此机会,狠狠地踩上一脚,说不定,从此的唐氏,又将是另一个“盛世大家”。
所以一时之间,华盛的大小股民,深怕这些猜测成真,从而导致亏本,所以皆疯狂又恐惧的抛售掉各自手中所有的华盛股票。转而积极地购买唐氏建筑。
然而,尽管如此,华盛的股势,也无半点损伤,因为在第一时间,就有人及时的买回了所有放出的股票,以至于华盛的股,总是在跌跌涨涨间,回归平静。而众人看好的唐氏建筑这只股,却不如大家想象的那样争气,从一路狂跌到谷底,无论怎么坚持也无法改变它停牌的命运。(话外音,对股票不太了解,如果没写对,或者错的太多,大家也不要太深究,就当一个故事的过度吧。我以后会狠补这方面的知识。)
“这是怎么会事?你不是说只要联手抛掉,就可以扳道裴家吗?”富丽又奢华的书房内,坐满了绝大多数的华盛股东,这俨然就是一个小型的股东大会,除了最高决策人,总裁没有出席。
为首的一个头发几近发百,满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一脸暴露地拍着眼前的桌子,笨拙的跳起身,指着对面那位一脸沉着,悠闲地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机,看不出表情的年纪男人。
“世侄,你到底是想扳倒裴家,还是暗地里跟裴家串通好,扳倒我们!”现在火烧眉毛的地步,见他依然不急不徐,下面的人忍不住的出口试探,无端臆断。
其他人都忍不住的随即点头附和,交头接耳,十分赞同发言人的观点。
“啪”
一蔟幽蓝的光,陡然从打火机内冒出,诡异的光照在陈杰冷冷的面孔上,虽然不曾说话,也不曾有何动作,却也仍然让在场的人怔怔不敢乱言。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华盛三代主事人,都姓裴!”陈杰冷眼扫过在场的所有人,这群与他父亲,甚至有些还与他爷爷一样年纪的前辈,鼻翼,胸腔都迸发出了鄙夷与蔑视。
一群无能的家伙!
虽然他也很懊恼,自己真是太大意了。以为裴逸尧半死不活后,华盛总裁的位子就如同囊中物,可以任由他取舍。他万万没料到,那个本该沉浸在伤痛中的裴启仕,会突然站出来,而且以更强硬的手段,遏制了他所有的计划,反而更加巩固了他们的地位。因为这群饭桶跟外面那些小虾抛出的股,他根本还来不及操作就被人抢先。
这一切根本不用猜,一定是裴启仕那个老鬼搞的鬼!
“你,你什么意思!”一句话,戳住了在场所有人的痛,也成功地让他们闻言色变,恼羞成怒的愤而起身,瞪着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毛头小子!
“我们跟你父亲一起喝酒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那里呢!”
“就是!”
“岂有此理!”
……
谩骂声,不绝于耳。
哼。陈杰冷哼出声。此刻,他真后悔,当初会想到与这样一群饭桶合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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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唐氏建筑的会议室
“怎么样?”一脸颓然的唐定山,已没有昔日的精明,双眼希冀地望着眼下的各个智囊兵,“还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出击的,尽管说,只要可以,我重重有赏,不会亏待各位的。”他毫不吝啬的大言放出美言。
“老板……”一片沉默后,终于有个人不怕死的开口,“恐怕我们……”
“够了!”唐定山敛下眉,大手一举,阻止了他那虽没出口,但是从那表情就可以看出来一定不是好话的言语。“真的,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他重重地加重了语气,因为他无论如何也